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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绡点点头拿了珠宝首饰,又挑了些许胭脂水粉,走到杨思辰床前,掀掉杨思辰的被子。
仿佛感觉到四周的寒意,杨思辰又抱成一团。紫绢在一旁看得嘴角直抽抽,于是上前点了杨思辰的睡穴,然后回身出去抱来了一堆衣物。
紫绢先给杨思辰给胸前塞了两团布球,用一条裹脚布缠死了,再给他戴了绿绫绣花肚兜,又为他穿上绿纱水纹小裤,完事后再给他套上白se丝质女式亵衣底裤,之后把他弄来坐起来。
紫绡则上前为杨思辰梳头化妆。只见她熟练地将杨思辰的发髻解开,抹上头油、重新梳了一个流云髻,用两根簪子固定结实,又往杨思辰头上插上了几朵粉红鎏金步摇。接下来紫绡把杨思辰的两道细眉又用青黛描出淡淡两弯,用蓝黑se眉笔描了上下眼线;然后在杨思辰的脸上擦了雪脂,敷了香粉,又用细毛笔蘸了点胭脂在杨思辰的脸颊上淡淡扫了几下,最后让紫绢按住杨思辰的头往他唇上涂了绛红se的唇脂。把杨思辰打扮得艳若桃李。
紫绢在一旁一边配合着,一边打趣道:“哟!紫绡姐姐,你进杨府还不到一个月,居然把这珠宝首饰,胭脂水粉琢磨得通透,可真是难得啊。妹妹可记得,你进府的第二天就把妹妹的唇脂当成胭脂涂在脸上了,还摆出一副很满足的模样。”
紫绡红着脸轻唾道:“呸!你这小蹄子也不差!进府还没半年,别的没学会,咱少爷的做派倒学去了七八分,看看你,又是翻白眼又是耸肩的,还敢在少爷身上动土,哪里还有个丫鬟样子?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个主子呢!得亏咱少爷不是常人,容得下你这番胡闹,倘若换个主子,不早就把你这小蹄子卖到黑窑子里去才怪呢!”
紫绢笑着说道:“哟!姐姐怎么忘了现在你在干什么呢?自己都不学好,还好意思说妹妹我!岂不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紫绡一听这话,立刻没好气的说道:“这可是妹妹你的主意,姐姐还劝过你的,可你就是不听。倘若姐姐不帮你,今后妹妹你指不定会怎么埋汰姐姐呢!!”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看杨思辰的脸,见没什么不妥之处了,就开始收拾东西了。
紫绢见紫绡忙完了,便把杨思辰平放回床上,为他盖好被子,然后又在杨思辰的额头上点了一滴朱砂,然后说道:“真不知道这死没良心的醒来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紫绡捂着嘴笑着小声说道:“但愿少爷不会尖叫,不然引来外人可不好收场了。”
…………
半个时辰后,杨思辰迷迷糊糊地醒来了,朦胧间感觉身上的寒意消去了一大半,自是舒服了不少。紧接着便闻到了一股子脂粉味,杨思辰心中顿时jing铃大作,赶紧抬起手向头顶上摸去,却不想被簪子扎了个正着,登时痛得呲牙咧嘴,心中把姐妹俩骂了几十遍也不止了。又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裳,心里不由地恼火起来——以前在碧波院里你们几个丫头片子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被撞破之后传出去惹人笑话,可这儿是船厂,自个儿是客别人是主,在别人的地盘上还这么闹的确很过分了。
过了一会儿,杨思辰坐起来隔着纱帐小声说道:“紫绡、紫绢,拿镜子来,本小姐倒想看看你们到底把本小姐打扮成了哪副模样!!”
紫绢正和紫绡在一旁悄悄候着,可是一听杨思辰说话的声音,就知道这次杨思辰恐怕真是恼了。也不敢上前去掀那纱帐,赶紧拉着紫绡一起跪在杨思辰床前,磕头说道:“少爷,奴婢们知错了,求少爷饶了奴婢们吧,奴婢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杨思辰隐隐约约看见姐妹俩在纱帐外面跪着磕头,心里一阵憋屈,闷吼道:“磕什么头啊!我还没死呢!哀嚎什么啊!!再嚎,现在就把你俩拉出去打板子!!”
姐妹俩被吼来愣住了,一时磕也不是,不磕也不是,只好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杨思辰气消了些许,深吸了一口气把心中的火气压下去一些,方才低声吼道:“以前在碧波院里你们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碧波院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不用担心被撞破之后面子上挂不住。可这儿是船厂,咱是客别人是主,在别人的地界上还这么不知收敛的话,那就未免太过分了。你们俩借口练功整我,我忍了,毕竟这是我之前做得不地道,可你们俩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收敛,难道要闹上天了不成!!”
姐妹俩听杨思辰这么一说,也感觉这次做得确实很过分了,杨思辰的话确实占理,于是只得安安静静地跪着,都没有说话。
杨思辰停了一会儿,见姐妹俩都没说话,于是又接着说道:“以前我总念叨着你们俩都是我的身边人,也拉不下脸来罚你们俩。不过倘若让你们俩在这么放肆下去,指不定将来会捅出天大的篓子,到时候连同杨家也一块跟着遭殃!!这样吧,今后十天你们俩不用服侍我了,回先去闭门思过一ri,我再让赵嬷嬷好好教教你们俩规矩,免得今后再闹出什么乱子来不好收场。”
姐妹俩听杨思辰这么一说,悬着好久的心终于放下了,心里知道杨思辰还是念着几分情面,板子高高举起又轻轻落下。姐妹俩心知这次可算是逃过了一劫,于是互相看了一眼,齐声说道:“少爷教训的是,奴婢今后一定谨记在心,多谢少爷仁慈!”
杨思辰上午忙了大半个上午,中午又让姐妹俩修理了一通,之后又被耗去了大部分内力,身子早已疲惫不堪了。虽然之前睡了半个多时辰,但还是没有完全恢复,刚刚发了一通火,又耗了不少心神。这会儿放松下来了,顿时感觉到浑身酸胀乏力,jing神萎靡不振,于是疲惫的说道:“你俩下去在门外守着吧,别再打扰我了,下午有人找我的话,就说我昨天晚上思虑过重,不得安寝,现在正在休息。有事晚上再来。”
姐妹俩点头称是,然后悄悄地退出了房间。
待姐妹俩走后,杨思辰连头上的发簪都没拆,便又躺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