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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督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小姐那么聪明的头脑,会不知道本督军是什么意思?”贺晋之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沈韵水既羞且怒: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花这么大的心思,其用意不是昭然若揭吗?
贺晋之让开了路,十分绅士的弯腰伸手“沈小姐,请吧!”周围的人极有眼色,迅速列成两队。
沈韵水冷哼一声,气冲冲的从中间穿过,路过贺晋之身边时,沈韵水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他“卑鄙!”
贺晋之听了直抬了抬眼皮,比这更难的话他也听的多了,并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他自会用实力让那些虚情假意的人臣服!
只不过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女人他还是头一次遇见,以往他所遇见的温柔小意也好,热情妩媚也罢,在他面前各个都是小心翼翼的奉承,这种刚硬的他倒是从未见过!
贺晋之心下起了犹疑:这还是个刺头?看来得把刺磨平了才能放心把后宅交给她,不然,哪还有安生日子过?尤其是含珠,她可怎么办?
沈韵水气哼哼的坐上后座,贺晋之坐在副驾,沈韵水一抬头就能通过后视镜看见贺晋之的脸。
他和罗应书的长相完全不是一种类型。如果罗应书可以比作君子兰,那贺晋之就是苍耳!浑身上下都长满了刺!
贺晋之的脸属于周正的那种长相,可胜在有个高挺的鼻梁,而眉眼间的杀伐之气让他多了几分锐利,让人不自觉的生出敬畏之心。
应该是常年领兵打仗的缘故,他的肤色偏黑,皮肤也有些粗糙,下巴上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青色的胡茬。
还是仲宇长得更好看一些!
“贺督军,我要回家!烦请您送我回去。”
“不行!”
沈韵水作势就要拉开车门,吓得司机赶忙将车子刹住!司机有些为难的看向贺晋之。
“开车!”
沈韵水一直握在把手上,司机也不敢提快车速,就那么慢腾腾的开着。
贺晋之有些恼火“没吃饭吗?加速!”
司机一脚油门,车子提起速度,沈韵水直接掰开铰链锁就要跳车,贺晋之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她的手。
沈韵水的手在门锁和贺晋之的手掌之间,沈韵水根本动弹不得,她用左手去掰贺晋之的手指。
贺晋之的手劲极大,沈韵水的手不仅没抽出来,还被锁体硌的生疼。
“你放手!放开我!”沈韵水急得张嘴就要去咬贺晋之的手。
察觉到沈韵水的动作,贺晋之直接钳住她的下巴“你给我老实一点儿!”
沈韵水含糊不清的说“我、要回、家!”
贺晋之放开了沈韵水的下巴“回家干什么?”
“收拾一些常用的东西!”
“嗯?”
沈韵水反讽“哼!难道贺督军还能让我回家住着不成?”
“去沈家!”
沈韵水揉了揉被捏疼的脸颊,不看她也知道这脸一定红的厉害。
沈韵水到了药铺简单的收拾了几件换洗衣裳,梳妆台里所有能值点钱的首饰她全部都带在了身上。
沈韵水的目光停留在抽屉里的小匣子上,那里面是这么多年罗应书给她写的信。
沈韵水的手指在匣子的雕花上来回抚摸,她的指尖微微颤抖:仲宇,我必不负你!
身后传来军靴铿锵有力的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沈韵水赶紧把信藏在了贴身的里衣,装作收拾衣服摆弄着皮箱。
“收拾好了?”
“嗯。”沈韵水冷着脸重新做上汽车。
周围的街坊四邻不敢招惹扛枪的士兵,一个个关了门隔着门缝看,等汽车走远了继续若无其事的重新开门。
这样的事,他们早已见怪不怪了,现在的世道,就算有人当着你的面被枪子打个对穿,也不过尖叫过后换来几声唏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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