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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阳亭上,元诩和元子攸正对着棋盘深思。这地方最为幽静,周围是假山与竹丛,一带浅水缓缓流过,直通向一墙之隔的晴翠园。
皇上下棋一向不喜外人接近,只要他上沁阳亭,侍从们便暗地里高兴,远远找个偏僻角落玩博彩,赌个小钱。是以这里成了两人密谈的好去处。
元诩拈着棋子,四下望了望,小声道:“母后果然没有责罚,看来她真是细作。”
细作的身份终于确定了,以后会更加小心提防,可元子攸搞不清心里何以会有一阵隐隐的失落,默了半晌道:“只是她明知道那花是我插的,为何自己承认?”
“反正她是母后的人,自然不会重责她,认了反而能博取你的信任,让你放下戒心。”元诩提醒道。
元子攸闻言,灵台一激,后背便渗出微汗,面有愧色,暗忖:我这是怎么了?
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元诩,见他神色无异,心下惭愧不已:我怎可如此麻痹大意,竟然找理由为她开脱!元子攸啊元子攸,此女子心机深藏,是你身边的暗箭,你可千万要警觉提防!
“昨天她给母后献了一个止痒的方子,用几味草药熬成汤水来泡澡,不知是否有用。”
元子攸面色沉静:“皇上您是希望有用,还是没用?”
“这话应该是你来回答才对。你不是想找个由头休妻吗?”元诩笑问。
元子攸心中一动:“怎么跟休妻有关?”
元诩得意地笑:“鹿晓白自己说的,三天为限,假如没用,但凭朕处置。”
“嘘——”元子攸示意他噤声,站起来伸颈四下里望了望,侧耳倾听,周围很静,只有风轻扫枝叶的声音。刚才好像听到脚步声,是听错了吧?最近老是心神不宁。他坐下来低声道,“这人真是大胆,难道就不怕有人在汤水里做手脚?”
元诩听懂他的话中之话,点头:“要是止痒不成,反而痒上加痒,到时候朕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是你想让朕怎么处置朕就怎么处置!”
“那就拭目以待吧。”
“今天是第二天了。你抓紧点,朕想看看你们夫妻俩,到底谁更有能耐。哈——”
耳房里有淡淡的香味传来。走近一看,全海正乐呵呵看着司茗把一些干花瓣装进布囊里,结结巴巴道:“真真、真香……香!”
司茗轻笑:“还不是你烤得火候刚好?”
全海道:“这干、干桃桃花、花,王王王王妃会会喜欢欢吗?”
“唉,王妃那么喜欢桃花,可又不能插。我只好想出这个办法,烘干了装香囊里挂在她身上,既可以闻到香味,又不会被人发现。”
“司司茗姐、姐,对对王王王王妃真、真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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