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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晓白哪里等得了?特别是听到隔壁帐篷传来的秽音,更是心惊胆颤。
她一边点头,一边在心中盘算,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跑出去,否则便落得她们的下场,沦为这帮胡人的营`妓!可惜那匹棕黑马不知跑到何处,看来只有重新偷一匹。
她揭开门帘往外张望,只见她们这一溜毡帐都设在外围,背后是一道半人高的木栅栏,至于木栅栏后面是什么,黑暗中看不真切,黑黝黝的半空耸立着,隐约是一座连绵的山体。
篝火还在几座营帐中间噼啪燃着,守夜的人不时来回走动,此外还有醉醺醺的人或单独或结伴前来,随意走到那些花哨的毡帐前掀开门帘便闪身进去,也有某些人从那些帐中钻出来,愉快地哼着小调走向他们自己的营帐,又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站定身子转头朝她这边的毡帐望来,脸上浮起猥琐的笑意……
一股寒气霎时从脚底直升至心间,鹿晓白猛地放下帐帘,连打几个冷战,她转身环顾这不大的空间,蓦然想起什么,几乎是扑着跑向毡帐最里头,这里铺着皮毡与毛毯,是她们的床铺。紧邻床铺的位置放着一只双层彩漆矮柜,柜的背后是厚硬的皮毡。
她把柜子挪开,伸手在地上摸索着,原已歪在毯上歇息的云霓闻得动静,支起身子问她找什么,她边找边急急问道:“木桩,不,木钉?总之是固定这帐篷的钉子,在哪里?”见云霓不解,她走过去抓住她双臂急道:“我等不及了,必须马上就走!帮帮我,求你了!求你们了!”
彩鸢完全搞不清状况,但被鹿晓白的神情吓到了,愣愣地呆在一旁。云霓凤眼一眯,与旁边的玉仙对视一下,问道:“你想把这毡房连桩拔起?从这后面跑出去?”
没等鹿晓白回答,又蔑笑着摇摇头道,“出不去的,虽然今晚他们都喝多了,但狼狗可没醉,没等你们跑到山脚,那些畜生就会把你们撕成碎片。”
闻言,鹿晓白颓丧地跌坐在地毯上,是啊,狼狗才是关键,它们警惕极高,任何动静都能引起它们注意,除非让它们不出声……等等,不出声?
她下意识地摸向怀里,却又马上缩回手,懊丧如一把钳子,钳痛了她每根神经一一蒙汗药早已悉数入了那些兵大哥的腹中,此时已是囊中空空!想要用同样的方法脱身,显然太不现实!
那么该如何避开这些畜生?
她蹙眉想了一阵,脑中灵光忽闪,心便有些雀跃。看了看正背靠毛毯假寐的玉仙,把云霓拉到一边,如此这般的附耳低语一番,语音未歇,云霓便一把推开她,柳眉倒竖轻斥道:“你疯了!异想天开!”
“你别嚷嚷!”鹿晓白又望向玉仙,只见后者半掀起眼帘慵懒地瞧她望来,一抹讥笑现在唇角又倏忽消失,复又阖上双眸,背转身去,仿佛看穿了鹿晓白的心思而懒得搭理。
鹿晓白一阵忐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冒失,万一她们去告密呢?然而想起那些胡人饿狼似的目光,她便不寒而栗,从而坚定了决心,哪怕冒险,也要试一试。横竖是一死,她觉得竖着死要体面些。
于是压低声音道:“只要你告诉我那些东西在哪里,其他的你不必沾手,若他们问起,你说毫不知情就行了。”
云霓咬牙看着她,又望向玉仙,眼神无限纠结,忽地轻跺了一下脚,恨声道:“好吧,跟我来!”遂披上袍子拉着鹿晓白出了毡帐,此时才如梦初醒的彩鸢忙跟了出去。
夜空黑沉,燃烧着的篝火也只能照出周围一小圈天地,更多的地方完全湮没在黑暗中。而在某片黑暗中,两团模糊的身影正猫着,手里拿着几只棒骨往酒坛里慢慢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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