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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觉察要说点什么或做点什么的时候,原先揽着我身子完全地压在我身上,并且越来越沉。我体力渐渐不支,两个人都倒在地上,我被摔得脑袋生痛。可流忆并无反应,也许是醉得太厉害,眼睛是闭上的。
我叹叹气,试图去扶他起来。不料那人太沉,拉半天还是白忙一场。我只好回卧室拿席子,将其铺在厨房的地上,再半抱半拉地将他身子往席子上挪。不管怎么样,这总比他上次喝醉时睡在门口外强。
地,显然是不用拖了。我干脆也在席子上躺下,将身子蜷缩进他怀里。眯起眼,竟亦迷迷糊糊地睡着。
一夜无梦,醒来时,自己已在卧室,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单。
我赤着脚跑出去,流忆在厨房弄早餐,只穿牛仔裤,赤着上身,真是很性感的身段。
他听到动静,回头睨我一眼,语出惊人,“还看什么看?碰都被你碰过了。”
“胡说?”我脸红了。
“不知昨晚是谁一直腻我怀里?甩开了又黏上来。哎呀,胳膊酸死了。”他故意夸张地揉着手臂。
“乱讲。”我扑过去打人,“昨晚我一直睡在卧室里。”
“是吗?”他用沾满面粉的手指按住我鼻子道,“大言不惭。”
我咯咯地笑起来。
“木木。”他叫。
我一边抹擦鼻子上的面粉一边看着他,“有话就说。”
“我想吻你。”
一听这话,我退了一步,作要溜走的姿势,岂料那人反应迅速地挡我去路,俯身,很轻易地,就得到了他所想得到的。
“你太可恶了。”我嚷嚷起来。
他却不顾我反抗地将我钳在怀里,脸埋在我肩上,低低说道,“好想好想就这样过一辈子,可以做菜给你吃,搂着你睡,早上起来还可以吻到你的唇木木,咱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嗯嗯。”
“我是说真的,我想要你的一辈子。”
“一辈子,很长的。你怎么有自信只爱我,再不看别的女人一眼?”
“要我发誓吗?”他认真了。
“不要。”
“你不信我?”
“不是。”
“那”
“我们就过一辈子吧。”
妈妈和男人的婚礼,如期举行。摆酒宴时,场面热闹得过火。张寒可可他们都被我邀来了,一群人,见我换好礼服出来时都冲着我乱叫,或吹口哨,好像要结婚的人是我似的。等流忆也出来时,可可和筱婷都疯了,哇哇地在我耳根吵个不停。
“怪不得你不要张寒,原来极品在这里。”筱婷阴阳怪气地嘘唏。
我紧张地瞄一眼张寒,死命瞪筱婷,“别乱讲话,你这是在离间我们的关系。”
死丫头笑得离谱,时时瞄瞄张寒,又不忘对流忆犯花痴。
真的很想揍她一顿。
可可突然扯我胳膊,指着一个方向让我看,“第二排有一女的一直在瞪着你。”
望去,我不寒而栗。充满着怨念的目光,嘲弄的表情,还有搭在陈鸿肩上的手,怎么能忘?这个女人,跟我不过就只有几面之缘,可留给我的,却是刻骨铭心的记忆。
“木木,我一直观察她,她看你时的目光很歹毒。你认识她吗?”可可悄悄凑近我耳边说。
我摇摇头,不想再提起那些复杂的事。
妈妈向我招手,让我过去。男人跟前站着一女人,四十来岁,打扮得体,就是有点显老,跟已奔四十岁的妈妈来说,她真的差多了。
“叫阿姨。”妈妈说。
“阿姨。”我听话地叫了一声。
女人并不笑,只是语气硬生生地说一句,“希望你们幸福。”
我听着很不舒服,她的祝福,有讽刺性,明显不真诚。
“叔叔,这位是”我压低声音地问男人。
“我前妻。就是你鸿哥哥的妈妈。”男人并不介意,很坦然地对我说了这些。
我下意识地扫视一下陈鸿,果真是,当儿子的跟妈妈很相似。
这时,流忆过来,摄影师的相机就不停地对着我们闪动。
爸爸和娟姐也过来,几家人一块合影了全体相。
妈妈刚想领我又去与谁打招呼时,我立即先发制人道,“妈,我想去趟洗手间。”
“没礼貌。”她斥责我。
我咯咯地笑,还是要走。
连流忆也没说,就偷偷地溜进了接待间。第一件事,就是将与我礼服配套的高跟鞋脱掉,赤着脚,躺进沙发里。
咪着眼,只几分钟,就听到有人进来的动静。咚咚的高跟鞋声。
条件反射地睁眼,果然是她,陈鸿已分手的女人。
“姐。”我还是要表示出我的礼貌,尽管很虚伪。
“少来。”她直接就给我来一记鄙夷的目光,“这称呼,你还不配叫。”
我只好沉默。
“又装可怜?”她笑,眼里有压制住的怨怒,“我说过的,别人若欺我,我绝不叫他好过。”
“你想怎么样?鸿哥哥并没犯罪无可郝的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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