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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要叫起真来,类似的事情在我小的时候可是听说过不少,因为,在这十里八乡,老祁家的祁四哥都是远近闻名的人物,在绝大多数人的眼里,这是一个来去如风无所不能的高人,加上,我从小就有个毛病:好奇心太重,所以,每次四叔回来,我都会跑过去跟他学点东西。四叔本不肯教,但是拗不过我,一来二去的我也知道那么一点。
关于鬼神之事,正规史料是尽量回避的,这跟儒家思想有关系。在生活中,与这类东西沾边的事情也经常会被人扣上“旁门左道”的帽子,大部分人,也是敬而远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这类事情,我就是特别着迷,过去的几年里,因为这事儿也没少给自己找麻烦,至于各种细节,日后再说。
哦,说到这里应该介绍一下,我呢,叫祁凤鸣,凤鸣岐山的凤,凤鸣岐山的鸣,这名字不知道是谁起的,有点娘,但从属性上看自己还算是个24k的纯爷们儿。
老人们说小时候的我体弱多病,起个女性化一点的小名好养活,所以,我这生命中不多的代号才变成了这副模样,说到底,还是封建余毒惹的祸。
要说对这名字没怨念,那肯定是假的,尤其在小时候,更是如此。
你要想象,每天,一下背着书包放学回家,就有一大群穿着花裙子的小姑娘在指指点点,嘴里不忘窃窃私语脸上、挂着各种贱笑,忙里偷闲还不忘蹦跶蹦跶地在你的身后“小凤凰小凤凰”地叫个不停,你就差不多可以理解当年的我究竟有多烦了。
值得注意的是,跟这有点娘的名字很不相配的是,我们祁家,是镖行出身,地主家庭,上上下下几代人,都是武行。像我们这样的小家族,在建国之初是被人狠狠打压过的,那时候破四旧,也不让练拳,但是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谁敢说丢就丢?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跟很多武术世家的子弟一样,整天被老人们逼着学功夫。练功的场所,是在一个小黑屋里,四面不见风,人往里头一关就是一个时辰,外人只听见屋子里头啪啪响,谁也不知道我们在干嘛。练拳这种事,二更天一次,五更天一次,因为出汗太多,一天之内往往要换上几次衣服。
我学的东西,学名叫通背拳,又称白猿拳,相传是战国时期的一位高人从白猿的搏斗方式之中受了启发得来的武学体系,这拳法讲求的是“缩小绵软巧,冷弹脆快硬”,既不是内家,也不算外家,论风格,当自成一派。
为了学这能耐,我小时候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头,好在,此拳凌厉狠辣,密集多变,练起来困难,打起架来又十分上手,以至于,从小到大,跟人打架均有小胜,至今未尝一败,每每跟同学们提起来,自己都要贱贱地炫耀一小下。
不过,我这一身本事也没少让家里操心,小时候,家里的长辈说,天道自然,弱肉强食,拳头不硬你就要挨打,可后来发现,拳头硬也没用,即便对方比我高三个年级,挨揍了之后还是会哭咧咧地带着家长来我家找麻烦,后来,我爸回忆说,那个时候,他都有心理阴影了,一看见陌生人在家里,就会下意识地以为我又在外面把谁家的孩子给打了。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想想以前的事情,怪有意思的,那个时候,谁能想到最能打架的熊孩子还能发奋读书考上大学呢?又有谁能想到,这高等学府,距离四叔的铺子不过两站的距离呢?
坐在旁边的铺子等了一会儿,不见隔壁有动静,那阿姨虽然待人热情,可我也不好多给人家添麻烦,寻思寻思,便将老家带来的东西寄放在她那里,顺便留下联系方式烦请她见到四叔之后带我通融一声。
对方听后,很是高兴,一边让我放心一边将东西放到柜台底下,见一切妥当并无疏漏,我便有点扫兴地背着背包回了学校。
本想着趁着这个机会跟四叔多学点本事,却没想,刚一过来就没有见到四叔本人,看样子,我们这叔侄俩,还真没什么缘分呢。
我所在的校区跟主校区不同,属于上面拨款扩充地盘的结果,因为刚兴建不久,一应设施并不完备,置身其中,总有些遗世独立的味道。不过这新修的宿舍倒是蛮好,从内到外,都显得高端大气,早早地就羡煞了主校区踩着四分五裂的水泥地的一群难兄难弟。
其实,大学生活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该上课的时候上课,该考试的时候考试,把应该做的做了剩下的时间都是自己的。因为我们那一届取消了大约耗时半个月的军训,意思了一下之后没什么事情可以做的我就泡在学校的图书馆里打发时间。
一口气过了能有一个星期,四叔那边都没有消息,直到,我再一次过去他老人家才托着行李风尘仆仆地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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