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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闯留手了吗?
显然没有。
他只是知道,即便自己爆发出最快的速度,也会被战兽武魂加持的赫连墨,捕捉到剑锋的痕迹,所以他没必要快。
那他为什么要放慢剑速?
如果快不行?
岂不意味着,慢更加不行。
快或许还有一丝机会,而慢
——则机会全无。
除非——
他这一剑并非是要战胜赫连墨。
事实上,韩闯也想过用快剑战胜赫连墨,这一剑,仅仅是让他后退而已。
事实上,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剑,后退避让,是最好的办法,战斗经验丰富,六感敏锐的赫连墨自然知晓这一。
剑锋就在眼前,赫连墨甚至感觉到了,那冰冷的温度。
这剑,冷,很冷,冷的刺骨。
当冷的刺骨的剑,刺来时,任何人的反应都是——躲开。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赫连墨长啸一声,平地拔起,叫道:“好剑法。”双臂展开,疾如飞鸟的向后跃去。
他相信武魂加持后,自己的速度在韩闯之上。
他后退,剑前进。
他快,剑快。
他慢,剑慢。
那只冰冷的剑,始终指着他的鼻尖,保持着固定的距离,逼迫着他,不停后退,再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赫连墨心想:“他要干什么?是要将我逼下擂台?太看我了。”眼见就要被逼到擂台边缘,他微微一笑,身形猛地拔高,展开双臂,如飞鸟般越过韩闯头。
登天梯的轻身功夫,并不算高明,但用在此处,却迁到好处。
没有多一,没有少一,韩闯感觉,赫连墨的身子,擦着的发髻飞过。
这是最好的结果,再好不过。
他心中一喜,嘴上却道:“你以为这样就跑的了吗?”反手剑出,一道剑气如同长鞭似得,甩向赫连墨面颊。
“这就是你的想法吗?”赫连墨笑道。
若是旁人,人在半空,自然无处借力,可赫连墨天纵奇才,竟在空中扭转身形,足下连,凭空借力,躲开那道致命的剑气,身形却已飘至擂台的另一边。
十丈见方的擂台,不过一个呼吸,他从一头飘向另一头,足见轻功之妙。
可隐隐的,赫连墨嚼出了一丝不对劲,中心暗道:“他这剑、不够快,若是如平常一样快,我虽能躲过,却少不了狼狈一番,莫非是故意让我?”
但见韩闯脸上那狡黠的微笑,又觉得相让一不大可能,就在他疑惑不决时,却听韩闯“哈哈”大笑,道:“赫连,你可中计了。”
话音未落,手中黄光一闪,赫连墨定睛一看,却是数朵金花飞旋而来,每一朵都又块又急,在空中左右摇摆,飘忽不定间,又隐隐暗合了某种规律。
主席台上,陆伯寒骤然惊起,大喝道:“这是漫天花雨,他竟然学会了漫天花雨!”
所有人都知道,漫天花雨是江南苏家的不传之秘,现在出现在韩闯手中,怎容得他们不惊讶。
岳重楼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阴恻恻的道:“恒博兄,我要恭喜你了,没想到你徒弟竟能在一夜之间,得到苏家女子的芳心,真是深不可测啊!”
他这番话名是称赞,可那阴阳怪气的语调任谁都听出,是在讥讽韩闯无德,偏偏柳恒博还找不到话来反驳。
他能什么?
自己的弟子天纵奇才,漫天花雨这种暗器手法,看一遍就能掌握?
还是称赞自己的弟子风流潇洒?
柳恒博心里正恨得牙痒痒,暗道:“闯儿啊闯儿,你难道就不知道苏家的女人不能招惹吗?”视线投到场边观战的苏婉云脸上,只见她眼眸连闪,却无惊讶之色,反而杏脸飞霞,羞涩之清溢于言表,更做实了柳恒博的猜测。
此刻他已经不关心场中的胜负结果了,反而担心起之后的事情。
“听江南苏家蛮横霸道,会不会对闯儿不利呢?”如此一想,柳恒博更加心烦意乱了。
同样心烦意乱的还有场中的赫连墨,当韩闯露出阴谋得逞的微笑时,他就觉得事情不妙,而漫天花雨出现时,他的脸色可以用面若死灰来形容。
虽然没有武魂千手观音的加持,无法将金花化出千朵虚影,但韩闯的实力在苏婉云之上,所能控制的金花数量更是苏婉云的一倍。
苏婉云只能同时控制九朵金花,而韩闯则能控制十八朵之多,而且每一朵上所带的劲力,都比苏婉云来的更加强烈。
若赫连墨的修为有凝真期,以他九重契合度的战兽武魂,当可以凝出战兽真身,那时即便站在原地,仍由这种劲力的暗器加身,也伤不了他;但他毕竟只有化元初期,远谈不上金刚不坏之身,只能挥舞双笔,尽量抵挡。
韩闯挡住漫天花雨,一方面是因为入微能力,让他能够轻松捕捉到金花飞行的轨迹,另一方面则是他的剑法即准且快,运剑能跟上金花的速度。
反观赫连墨,虽然战兽武魂能提升他的六感,但毕竟不是专司感知的武魂,感知能力远没有韩闯的入微那么强大;另一方面,他的动作虽快,但运笔却不及韩闯准确,更兼韩闯只需要对付九朵金花,而他要对付十八朵之多,不得已,只能以夜打八方之术对应,将双笔舞的密不透风,水泼不进。
只听“铮铮铮”的几声声响,裹挟着真气的笔尖,不知和金花撞了多少下,不知斩断了多少朵金花,这连番撞击差让赫连墨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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