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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花和小杜清理完卷柜已经很晚了,放****的地方也安顿好了。
“哎呀,累死我了。”小杜一下子坐到椅子上,后背靠着椅背。可还觉得不解乏,索性将两只脚举到了办公桌子上,差一点碰到那台留声机。
“哎,美花,这唱机放那里啊?”小杜问道。
“哦,竟忘记它了,放哪里呢?”美花用手抚摸着这宝贝一样的盒子,思考着:放回卷柜吧,卷柜里已经没有它的地方了,需要重新安排……哦,太晚了,明天再把它放回去吧。
想到这里,美花说:“先放到我床底下吧,明天挪腾一下地方,再把它放回去。
美花找到了那个包袱皮,准备将它包好收起。
小杜见美花真要收起来,就舍不得了,“哎,美花,再听一遍好吗?再听一遍再把它收起来好吗?”见美花没吭声,小杜又补充到:“现在这么晚了,别人都睡觉了,没人会听见的。”
其实两个人都共同期待着能再好好听一听那首**的歌曲。
“嘘,等一下。”美花示意小杜别出声。
美花走到门口往外面望去。夜已深,四周一片寂静,人们都早已进入梦乡。
她走回办公桌前,轻轻打开唱机的盖子,又轻轻地将唱针放到唱片上。
两个人基本都屏住呼吸。
音乐声响起,是歌曲的前奏,竟然是有点激昂,很有节奏的那种。
她们互相对视一眼,那意思:咦,不像是刚才听的歌曲的前奏啊?
随之,醉人的歌声响起: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酒不醉人人自醉,胡天胡地蹉跎了青春……
啊!原来这唱片里竟不是只有一首歌曲,两个傻姑娘相视笑了起来。
“哎,美花,还是她唱的,还是那个人唱的,听出来了吗?真好听啊。”小杜很兴奋。
“听出来啦,这应该是她的专辑。”美花应答。
“美花,不要收起来,咱们一直听完好吗?咱们把这唱片里的歌都听完好吗?”小杜说出自己的想法。
美花点点头,她何尝不想听完呢?她很享受这音乐,痴迷地听着,生怕一说话把哪地方错过了。
就这样,她们一口气听了十几首,听得如醉如痴,期间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换曲子的间歇彼此交换个眼神,那意思:太好听啦,听不够啊!
全部曲子听完之后,已快黎明时分了。抓紧睡一会吧,天要亮啦。
可竟都睡不着,他们余兴未消。
“哎,美花,这卷柜里怎么会有留声机呢?是谁的?不会是公家的吧?”小杜问道。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能是谁的呢?哎小杜,看这个卷柜里边的资料,都有很浓的霉味,说明很少有人动这个柜子,是吧?”美花在思考。
“高书记都叫我们清理,说明这里边的东西都是用处不大的。”小杜分析的有道理。
“不管谁的,明天我们清理好了,腾出地方,都要把它物归原位,不能叫高书记他们知道我们动了这东西。快睡吧,天要亮啦”美花打个哈欠。
“好的,睡吧。”小杜也困意来袭。
两个人带着甜蜜的回味进入梦乡。而她们自认为的人不知鬼不觉的所为,竟然是风声走漏的,黑暗中二个鬼魅一样的影子一直贴墙而立,直至室内音乐声停止。
那两个影子是李大宝和小雪。
知青们不是都回家了吗?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他们是怎么凑到一起的?这么晚了他们过来干什么?
这要从知青回家探亲说起。当时小燕、小雪、李大宝、平头、小蔡等几个知青是一起走的。
小雪的东西比较多,生产队年终结算的时候,几乎每个劳动力都分到一袋子的花生头子,就是那种没长成熟的瘪花生。小雪个子矮小,扛着那么个大袋子,显得有些吃力。热心的李大宝就帮他扛着。
李大宝的花生都叫他每天吃一点的没剩不多少了,又没有什么其他可带的东西,所以,这一路上小雪带的东西几乎都在他的肩上。
知青们就打趣逗他:“哎,李大宝,真够意思啊!竟然叫小雪空手走着,你全揽过来啦!累不累啊?”
“李大宝,是心疼小雪吧?那走路也累啊,干脆把小雪也一起扛着走算了。”
这李大宝也不在乎,笑呵呵地回应着:“她不叫我扛,若是叫我扛啊,我就直接扛回我家去了。”
“哈哈!李大宝啊,这可得把你妈高兴成什么样啊?这下乡半年就捡回个媳妇,这再有个一年半载的还不得再添个孙子回来啊!”
“哈哈,哈哈哈!”大家笑声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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