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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圣旨,赵晟立刻去见景澜听吩咐。
见此人蓬头垢面浑身脏臭不堪,景澜令他先沐浴更衣。半个时辰后,赵晟终于恢复了平日里英武不凡、清爽挺拔的模样。
建平帝特意放赵晟出来参与此事,嘴上虽没说,但心中一定十分看重。赵晟在一行人中官位最高,又与建平帝……最亲近,景澜略一思索,便命赵晟负责此次行动。
薛沐风乃两方联络之人,因此又交待他有事多与薛沐风商议。结果相府内百寻不见薛沐风人影,听程有说,那家伙还没入夜就出了门,至今未归。
去了哪里,自然无需多问。
刚到时,沉璧在屋中抚琴陪酒,入夜又换了位客人。在床上一直陪到深夜,那人刚走,沉璧便累得睡着了。
虽然只有一晚能够相见,薛沐风还是不忍叫醒他,便将从青州带回来的东西放在他枕边。又想了想,桌上找了张纸写了个字,压在东西底下。
做完这些他没走,拉了个凳子在床边静静看着睡梦中的沉璧,待到东方泛白,出发的时辰将近,才十分不舍地离开。
勾栏中人习惯晚起,日头高照时,沉璧方才懒懒地打个哈欠,不情不愿地起床。手往枕边一撑,只见一个挺大的纸包放在那,底下压了张纸。
沉璧死死盯着纸上那个薛字,最后把信纸往旁边一搁,目光有些哀伤。
打开纸包,棕黄色的布老虎映入眼帘,一尺长短,眉目可爱,栩栩如生。他微笑起来,把布老虎放在怀里抱了抱,又在脑后枕了枕,十分合适舒服。旁边又有两个小纸包,一个打开是四个泥塑,分别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圣兽,同样是可爱的做法,胖墩墩的,看得人好笑。再一个纸包打开是各色各样的面点甜食,且都是京城中不常见的。
沉璧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味道甜丝丝的,口感很软软。
哎,说薛沐风不懂,可又经常如此细心;说他细心,又经常像块木头。
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就如这回,不声不响地把东西留下,大概是昨晚来时看他在接客,不愿相见吧。按这情况,等到下次薛大侠心情好想得起过来,还不知要到何时。
罢了,且过现下的日子,听天由命,顺其自然。
如想阁规矩分明,无论姑娘公子,每半月细细查一次身,该用药的用药,该调理的调理,如此这般,给客人的服务才最干净周到,生意也能越做越大。
然而这次给公子们查身时,整个如想阁炸了锅——
两位招牌浮光公子和沉璧公子,竟然双双有孕!
但凡入阁的公子,身体都被炼过,不亦怀胎,若然怀胎也很难保住。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无论流产生产损害都极大,需得上好药物食物养上几个月,才能像从前一样接客。
因此满座皆惊,苏姨更是气得花容失色,“你们、你们俩怎么回事?!”
沉璧与浮光更是不可置信,伺候客人事前事后都会服用专门的汤药避孕,如想阁汤药的功效自不必说,入阁几年从未出过这样的意外,怎么会突然……
苏姨眉目一挑,气过之后她明白了,此事罪责不在公子。两位招牌同时有孕,明显是有人与如想阁作对!
沉璧与浮光也都根据时日思量起来,接着目光一对,找到了答案。
“是那个人!”浮□□得站起身,尖叫道。
沉璧点头,“一定是他。那人不是熟客,但出手极为阔绰,人又有些古怪。”
苏姨也想起来,半月前,有人先点了浮光,第二日又点了沉璧,还先后买了两人的花标。苏姨大惊,想此人可能有大背景,然而两夜风流后,这人走得一干二净,大伙儿心想或许真是个过路大客商人傻钱多,也就把他忘了。
“可我明明喝了药!”浮光细眉皱起,一脸不解。
沉璧蹙眉,“你与他喝酒了吗?”
“喝了,”浮光点点头,目光一闪,“可是是我屋里的酒!”
“他斟酒时,你可有离开?”
浮光一愣,皱眉回想,那日,他去拿挂在墙上的玉笛,转身回来,酒已经倒上了……
浮光大惊,瞪眼看着沉璧,“难道你也……”
“不错。”沉璧信誓旦旦,“他一定是在那个时候给酒中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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