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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不然,一会儿我直接带你去医院。”
一别六年,顾廷北也许根本不知道,他这句话带给她更多的,并不是本能的恐惧,而是深埋在她心底所有晦涩不堪的疼痛记忆。
曾经心心相印的甜蜜往事,早已物是人非,只有记住的人,才最可悲。
狭窄而静寂的电梯间里,沐晴晴从青涩恍惚的回忆里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额前这张被岁月雕刻得越发深邃迷人的俊脸,“……”
很想问他,是不是还记得那一个狂风骤雨的甜蜜夜晚,是不是也还记得他曾在耳边温情呢喃过很想跟她结婚的话?
但是,顾廷北的脸色很平静,淡漠从容地抱了她,就直接来到了公寓的门外,垂眸,命令怀中的人儿,“输密码。”
他的双手抱着她,空不出来去输密码。
沐晴晴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缅怀往昔的痕迹,只在心底涩涩地苦笑:一定是她想太多了!六年前他就选择了头也不回地离去,怎么可能还会对她有所留恋?
仍然忘不了对方、仍旧活在过去的人,一直就只有她而已。
可是,为什么她就得这样活着,为什么她就不能忘了他,为什么自从他归来,她就一直只能活在被虐的回忆里,而他,却随心所谷欠地撩/拨她,高高在上地享受着她的挣扎和沉/沦?
有人说,在爱情里面,谁爱的多,谁在乎的多,谁沦/陷得深,谁就爱得越卑微,就输得更惨。
——那么,顾廷北,这一次换我不在乎,换我不爱你,可好?
24岁的沐晴晴,不能再天真了!
如果,顾廷北一定要强迫她进入金主与晴妇的角色,她也一定要做个守住自己的心的称职晴妇。
厚重奢华的智能金属防盗门前,沐晴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默默地从包包取出手机——
除了六年前对她食言、反悔了,没有等到她毕业就远走异国以外,顾廷北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昨天,他说会把公寓的密码发到她手机上。早上她醒来时,就收到了他发来的一封加密短信,里面是一连串密密麻麻的阿拉伯数字。
沐晴晴划开手机屏幕,照着里面的数字顺序逐个地输入密码器……
门,应声而开。顾廷北抱着她走进去,在玄关处换了拖鞋,又直接将她抱进了客厅,放进柔软的沙发里——
是一组米白色的意大利进口沙发,从它细腻柔软的皮质,精致考究的做工,以及饱满均匀的崭新色泽,可以看出沙发是定做的,价格必定不菲。
但,定做沙发不是一个短暂苍促的过程,匆匆赶工的话,也做不出这种精致的质量,只不知道,顾廷北是什么时候下的订单?
他回国也不过只是近期的事情,买房子再加上购买家具,还能掐好时间搬进来,行程是不是也太紧了点?
客厅里,顾廷北走到阳台的落地窗前,拉开窗帘,让窗外明亮的光线倾泄入室内,洒落下一片明媚的金黄色景致。
转身,他重新走回到沙发前,在沐晴晴面前微微弯腰,脱去她脚上的高跟鞋,折回玄关处放好,又给她拿了一双红色的女式拖鞋过来,放在她脚边,示意她换上去。
沐晴晴低头看了一眼,拖鞋是她昨天下午和他一起在超市里买的。
他列的清单里一堆堆以打为计算单位的物品中,唯有几样是以“同色同款男女式”来规定的,比如说,拖鞋两双,漱口杯、牙刷等。并且,建议她购买相对中性的颜色与款式。
她知道他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让家里的摆设和/谐一些,所以,用统一而中性的颜色和款式是最好的,既与家里的装湟协调,也不显得突兀。
顾廷北一直都有严重的强迫症,强迫他的一切都是完美而整洁的,井然有序,甚至按部就班,没有丝毫暇疵。
只除了,她。
就像他那日在机场里面带愠色的责备,“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从来也不让人省心的女朋友?”
或许就是因为她一直与他的生活格格不入,六年前他才会只字未留地转身远走?
前日的沐晴晴还有所怨言,怨他走了六年,为什么又突然跑回来揭开她旧疾未愈的伤疤?
怨他霸道地限制她的行为与自由,所以,赌气地挑了两双鲜红色的男女用拖鞋,两只粉红色的漱口杯,还有,两只玫瑰红的情侣牙刷,全是鲜艳又俗气的红色。
从超市回来,看到顾廷北板着一张俊脸在清点她买回来的东西时,她想,他心里一定很郁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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