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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最终停在了北三环的一座高档小区里面,宽阔的地下停车场,直接连通着楼层里的电梯。苏黯站在电梯间,看身侧的人掏出了一把钥匙交到自己手上。
房子?家?
握着手里的钥匙,苏黯有些不真切的感觉,她从小寄人篱下,这些年又一直都是跟别人合租,真没想到,她竟然会在三十岁之前,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独立住所。
“苏黯,你该不会临时反悔吧?”顾曳双手交叠倚靠在门边,见她犹豫,以防万一,便问了句。
钥匙都握在手里了,难道还会退回去啊?
苏黯看了他一眼,立刻把钥匙插进了钥匙孔里,“顾大主任,有可能反悔的人,是你吧。”
顾曳挑了挑眉毛,但笑不语,苏黯用力一旋,防盗门应声响开。寂静的楼道悄无声息,她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倏尔,回过头又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一双眸眼灼灼发亮,正安静地在等着自己。
“这以后就是你家了。”
清澈的眸眼一动,她心头一暖。点点头,率先走了进去。
从玄关到客厅,通体的原木色调,温和的如沐春风。深红色的地板上铺着一层黄麻手工编织地毯,自然随意,投背墙特意堆了一座火光壁炉,墙上还挂着几幅壁画,原汁原味的美式风格,与房间里雅致的摆设相得益彰。
还说自己对美国那个地方恨之入骨?
苏黯看着落地窗上挂着的铁艺风铃,又摸了摸半圆边桌上放着的穹顶座钟。到底是生活了十年之久,有些东西,就算他自己没往心里去,可也总归是潜移默化地受到了影响……
“你那天说有可能过来,我就请人打扫了一下,家具都是我回国之后临时买的,你如果不喜欢,改天再找人换掉也可以。”高大的身形在单人沙发椅上落座。
他看她摸着那个座钟站了半天,以为她是不喜欢这里的摆设。
苏黯环顾四周若有所思,她隐约想起了神经外科服务区里的那座机械复古落地钟……
“不用了,现在挺好的。”
她又往落地窗的方向走了两步,虽然现在是晚上七点多,但打开窗户,楼下也不吵闹。从她的角度俯瞰下去,郁郁葱葱的绿植遍地,正对面还有个音乐喷泉,相比她原来住的地方,空气也净化了不少。
这样的房子,这样的地段,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说好,房租我还是会照常给的,给多少看我赚多少,月末发工资,到时候直接把租金转到你卡里,你可别嫌少。”
顾曳坐在沙发上,翻弄着在茶几上放置了好几个月的医学杂志。自己刚说要跟她有一笔算一笔,现在也不能反口拒绝……别过头,他伸手捏了捏眉心。
“随你。”
关上窗,听见顾曳同意,苏黯微微一笑。
忧心了这么多天的搬家也总算是安定下来了,既然如此,她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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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来越暗,临近8点的时候,毕超提着苏黯的行李上了楼。苏黯在厨房里忙着做晚饭,顾曳去开的门,但跟他一起进门的,还有一个人。
“高岚?”
“我刚下班就碰见毕医生了,他说他要帮苏小姐拿行李,我怕他手受伤了拿东西不方便,就跟着一起过来了。”
切丝的手微微一顿。
哦,对了,当时在深山里医疗支援的时候,毕超也受过伤的。
“毕医生,对不起啊,真是麻烦你了,我忘了你手腕受伤的事了,我要是想起来了的话,我肯定不会答应顾曳让你去帮我拿行李的,你在医院忙了一天肯定也都累坏了,这么一来一回,又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吧?”
开放式的厨房,苏黯抬眼就能看见毕超。
她提着刀,毕超有点害怕,放下搬到一半的行李箱,悻悻地走到她跟前。
“那个……苏小姐,真是对不起啊。上次那个事,高岚跟我说了……我道歉!我诚心道歉!我不知道是那个陈喆一厢情愿,我看他长得又高又帅的,就以为你跟他……”
顾曳刚出门接了个电话,高岚正好走到毕超身后。
“说什么呢?哪壶不开提哪壶……顾主任就在后面,让他听见你提那个陈喆,你还想不想留下吃饭了?”
上一次苏黯去找顾曳解释,却不小心在他办公室睡着了,她一睡睡了十个小时,却不知道自己在中间错过了一场大戏。
那天陈喆买好了午饭回到病房,左等右等不见人影,便感觉不对劲,他刚进医院经验也少,生怕自己手下的患者出了什么差错,便连忙去找值班的护士问有没有见过苏黯的动向。好在苏黯因为工作的事前后来过医院几次,也混了个脸熟,几个女护士左指右指,便将苏黯的落脚点定位在了神经外科的办公室。
可是神经外科的办公室可不止顾曳那一间,陈喆要想找人,那就得挨个敲门,没过多大一会儿,就连前一天就连值班32个小时的住院医生都被他敲起来了,可陈喆还是没能找到人。
要说善恶轮回终有报,他这点也是真背,临走前正好让他遇上了刚从手术台上下来的顾曳。
陈喆谁也不认识,看着他像看见了活菩萨,“这位医生,我的病人丢了,你有这间办公室的钥匙吗?能帮我打开房门看看吗?”
顾曳放下手中的病历,目光阴沉地看着挡路的人。
“今天新入院的实习医生?”
陈喆着急找人,又用力地撞了撞顾曳的门,“对,就是这间办公室,你有钥匙吗?”一个小时之内,他把神经外科翻了个底朝天,就差这间办公室没进去了。
顾曳微微侧头,给身后人使了个眼色。一个主治医生连忙会意。
“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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