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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茹芬被人拖走了,红卉紧跟着追着她的主子跑了出来,嘴里不住的喊着‘大小姐’;
姬茹心暗暗摇头,一个婢女竟对姬茹芬有如此的情意,眼角余光,轻蔑的瞥了一眼姬玉福;
哼,他这个亲爹一动未动,求情?呵,连一个字都未说出口,且看他那神情,怕是已恨姬茹芬入骨了,没准正想着此时若姬茹芬能一头撞死,以证‘清白’才好呢!
姬玉福此时的冷漠,让姬茹心联想出前一世,永兴侯府落难时,应是如眼前一般吧!
“家门不幸啊!竟然出了这等逆女。”姬玉福长叹一声,向承平王燕浩阔拱手一礼,说道:“王爷,此事臣确是毫不知情,不然,定是不会让此逆女谋害家中弟妹的,还望王爷明查。”
姬茹心鄙夷的斜了姬玉福一眼,在心中狠狠的唾弃了他一番,还真让自己想对了,这个好大伯之前没说话,可一旦话出口,竟是这般冷血无情,那可是他亲生的女儿啊!
一直呵护关爱的女儿,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人父者不替女儿求情,反而是在第一时间急着与自己的女儿撇清干系,努力的往外择自己,真是不知说他无情还是无能;
“是非曲直本王自会查清,姬侍郎不必多言。”燕浩阔没有接他的话头,只冷冷的回了一句:“倒是姬大人应代女儿好好给贵府的三夫人赔个不是。”
“是是是,王爷此言极对。”姬玉福赔着笑脸对承平王又是拱手一礼,忙转身,就着施礼的姿态对苑秀赔着不是:“弟妹啊,都是我的错,是我管教无方,令弟妹受惊了,还望弟妹不要怪罪才好。”语毕,身子又躬了躬;
如今的三夫人苑秀,可非以往势弱的三夫人了,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已然心志坚强,可面上还是稍显出惶恐,福一回礼,应道:
“姬大人不必如此,好在我们母女并没有受到伤害,不过,受惊吓到是有的,还好今日有王爷做主,总算是将居心叵测之人绳之以法了。”苑秀回应的语气不冷不热,心中的怒气却是难平难消;
大房这些卑鄙的手段,上次劫掳自己只为要挟她的女儿,今夜又闹出这般大的动静,她自己虽是性子软,不想与人分争,可自己的女儿是万万不能受到伤害的,女儿便是她的逆麟,为母则刚,任谁都是不成的;
“夜已深,如此本王便先行离去了。”燕浩阔是该离开的时候了,正欲抬步,姬玉福忙上前一小步,低声哀求:
“王爷,您请留步,此事关乎着姬家门楣,请王爷高抬贵手,不要将此事大肆宣扬,还望……王爷念在下官多年克尽职守的份上相瞒一二。”
燕浩阔轻扫了姬玉福一眼,半个字没留下,转身出了姬府……
几日后,姬老夫人带着家眷欢欢喜喜的回府了,可这欢喜的劲头再进入姬家时就消了;
家中之事不用姬茹心特意说与老夫人听,自有嘴快的通报到老夫人跟前了;
一贯沉稳如老夫人,在听了前半段,姬茹芬买凶劫掳她的三婶苑秀未果,已然被承平王查实捕获,惊得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待老夫人幽幽转醒,一盏浓浓的参茶入口,心绪平复下来,后半段消息又入耳了,那纵火的四人招供是受了姬茹芬的指使,深夜去如心院洒油放火,定要烧死姬茹心;
老夫人是彻底被吓傻了,都忘记了再晕,通报之人以为是老夫人已然心中有数了,便毫无避讳的说出了最为关键的;
姬茹芬数罪并罚,即为意图谋害却也是未遂,死罪无法定论,可这活罪却是极重了,被判十五年牢狱之刑;
“十五年?十五年啊!一个女子最为宝贵的青春年华,全部葬送在牢狱之中了,芬儿是疯迷了心不成?”
老夫人又恨又气又悔,话中还带着丝丝惋惜;
春绿见老夫人在听闻这些个消息还能坐着说话,那她接下来打听的消息与之相比,已然是小事了;
于是,春绿将她刚刚听到的,姬茹芬在南北酒楼闹得那一出‘艳事’,详细的讲于老夫人听……
“老夫人,恐是咱们在别院避暑,这消息传的慢些,如今这京城早已是传得大街小巷,人尽皆知了,那话说得极为难听,大小姐这个京城第一美,已然被传成了,嗯……京城第一淫了。”
老夫人终是再也稳不住了,一口老血喷出,便不醒人事了;
老夫人病倒不起,邢大夫已然成了姬家府医,成日里的往姬家跑,老夫人却是一直未见好转,整个人苍老了许多,终日在卧榻上以泪洗面,再无往日的威风;
还有一人也是以泪洗面,就是大夫人宋春莲,自得知姬茹芬之事,也如老夫人一般几度昏厥,可只要醒来,便去作闹姬玉福;
起初姬玉福也是心中惋惜的,见宋春莲哭闹,只作安抚,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宋春莲哭闹,他也烦了,又同当初放印子钱败露时一般,挥起了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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