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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要杀了他?”优树低声道,声音中隐含着怒气。杀了那种大人物,只会给徒惹麻烦。
“不是我。我只是比你快了一步。来得时候他就已经倒在那里了。”他回答道,这世上竟然有人可以抢在他前面下手,论武学修为在他之上,也只有他了。
“你放心,我这次来只是为了了却尘缘的。按小时说的。至于这个国家究竟是存是灭,我都不会干涉。”
当时的对话在耳边响起。那人说是遵从师命而来。但是师傅一心看重他,只希望他可能忘记前尘过往,随他做一个乐山乐水的逍遥散人。
“是吗?”优树喃喃自语道,但是他没有再问什么,这种情况下,同伴之间存在猜忌只会使事件的往更坏的地方推进,变得更加难以控制。
“那你能看出那个人的身份吗?”他问道。
“他是我的师兄。回来只是为了见父母一面。对我们没有妨碍。”两人边走边说。
“既然是认识的人就没有什么顾虑的了。”这样,他会瞳术就说的通了。
“流民的头人已经成功测出国君的位置了。愿将军此去旗开得胜!到时不要忘记这些流民的帮助莫要为难他们才好。”优树对他行了一个礼。
四国是一个蛮荒小国,外面的世界大国林立,对这种维持艰难的国家,自然是不放在眼中,更别提是连四国的人都看不起的流民。
这次初瑶他们为了摆脱东躲西藏的生活,愿意帮助自己,暗通外敌。希望通过卖国改变自己的命运。多半也是因为对自己信任的缘故。
自己已经决定,如果到时候午国翻脸不肯兑现当初的承诺,自己也有信心可以带他们走出这里。只是要保证午国人没有残暴到一利用完就翻脸执刀相对。
这些打算他没有向初瑶透露半句,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猜测,动摇了流民和四国之间的合作。
承诺轻许,则重负。随便许下的誓言,却是要用一生来维持的。
他为了第一个承诺已经耗尽十年的时间,第二个更是要做出献上一生的觉悟。已经没有可以许诺的本钱了。
流民夜晚偷偷从地道中出来放出漂流灯,白日藏于狭窄潮湿的地道中,窃听那些四国之间的闲话,确定漂流灯落下的位置再通过深山告知给初瑶,历时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做出四国军事分布图。
这是他利用四国不但对外敌,对于自己人也是严防死守的警惕性得出的计谋。
“该给他们的一个子也不会的。”琉斗只当这个少年以退为进,令这个将军不得不保证对方可以拿到流民应有的一份。
“事成之后你如果对于军旅生活有兴趣的话,可以到午国来找我。”琉斗趁机拉拢对方。
这小子,善于筹谋策划,外通伏兵,内联流民,探变化,辩破绽。
只有十四岁却将四国几百年来衰而不败的秘密,一一洞悉。同时还有策反的勇气,魄力以及隐忍,这是同龄人所不能比的。虽然刚刚有点浮躁失控,那也是经历有限的缘故。
这样的才人,一定能把午国的版图扩大一倍!
“将军谬赞了。将军肯为听信一个落跑奴隶,并代为隐瞒身份。对我已是大恩,优树不敢再奢求加官进爵。”
优树感觉有些喘不过起来。心底的回忆像是怨灵一般,几乎要把他吞噬。
“那也不一定。”琉斗听出了少年话中的决绝之意,没有再说什么。
花开冰帝,各表一枝。
此时的朝阳正带着假皇子,寻找着老师所说的最大的房子。天不可抑制的黑了下来。
手中牵小手没有虽有温度,都是软趴趴的感觉不到骨节。并肩而行的男童没有意义微笑着。
保持一路这样诡异的表情,神经再怎么大条也受不了了。
“皇子,这样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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