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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一个黑影闯入了苟家大院,既然苟铁权没有将证据放在招待所和ktv,那就一定是放在了家中。
陈子光顺着钢管蹭蹭地上了楼,正看见刘开发和苟玖山在交谈什么,随即刘开发拿着一盒大红袍离开了,陈子光冷冷一笑,径直上了顶楼。
“老爷,这一次陈子光是死定了。”一个手下眉开眼笑地说道。
苟玖山笑了笑,逗了逗桌子上的鹦鹉,说道:“一个陈子光值得我这么大费周章吗?”
随即两人大笑起来,恐怕明天一早jing察就得上门找陈仁富的麻烦了。
陈子光摸上楼顶,两个站岗的保镖正在一旁抽烟,陈子光悄悄摸了过去。
“嘿,借个火!”陈子光拍了两人的肩膀说道。
两人刚刚转过身来,陈子光一招制敌,将两人拖到了背光处,下了楼。
这是一座三层式建筑,陈子光在楼上将下面大厅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随即蹑手蹑脚到了苟玖山的卧室,陈子光翻查起来,在柜子里面出了发现一大堆伟哥、婴儿油以及一个有机玻璃散打亚军奖杯外没有其他特别的东西。
陈子光看见墙上挂着一副向ri葵油画,财大气粗的苟玖山布置这么一幅油画明显与卧室格格不入,取下油画,陈子光敲了敲墙,里面果然是空的,随即发现了一个小按钮,轻轻一点,一个密码键盘出现在了陈子光的面前。
当然陈子光没有那闲心破解密码,计上心头,离开了卧室。
楼道对面的巡逻保镖刚好走了过来,陈子光忽地从墙后窜了出来,三招两式将保镖制服,拎起两人的皮带扔了下去。
扑下来的人落在了桌子上,鹦鹉当即被压成了血肉,苟玖山惊慌失措地大声嚎叫了起来,门外的保镖立刻簇拥着进来了,陈子光冷冷一笑,消失在了楼道上。
“抓住他,杀了他!”苟玖山咆哮道,心爱的鹦鹉已经化成了馅儿饼。
霎时间,苟家大院乱成一团,保镖们拿着伸缩jing棍、手电筒四处寻找,但那里还有黑衣人的踪影。
苟玖山急匆匆地上了楼,果然有人闯入了卧室,连密码箱也找到了。
“老爷,没有。”一个保镖前来汇报,苟玖山关上了门,让他在外面守着,着急地打开密码箱,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东西都还在。
而就在这时,陈子光一脚踹碎了玻璃,破窗而入,苟玖山忙不迭是地要锁密码箱,一把军刀直直插进了苟玖山的手腕,一声嚎叫倒在了一旁,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陈子光迅速将密码箱里的东西倒进了黑布袋子中,一拉绳索,挂在了腰间。
苟玖山举起手中的拐杖砍了过去,陈子光一闪,柜台上的东西散落了一地,苟玖山刚想砍第二棍,陈子光一手握住拐杖,一脚将苟玖山踹飞,尖状奖杯插进了苟玖山的菊花里面,屋里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陈子光走到他的面前,拔下军刀,在他的脸上蹭了一下血迹,跳出了窗外,院子里的狗也狂吠了起来,陈子光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夜se中。
保镖们破门而入了,但屋里里只剩下鲜血淋淋的苟玖山和一扇在风中晃动的窗户。
……
天一亮,陈仁义急匆匆地跑进了楼里面,陈仁富正在后院打太极,旁边圆形小石桌上面的收音机里面放着京剧。
“大哥,不好了。”陈仁义站在台阶上说道,一副着急的样子。
陈仁富没有停顿,继续将剩余的部分打完,一旁的陈仁义急得直打转,陈仁富收了气息,拿起佣人送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大哥,阿鹏被人打晕了,你的车不翼而飞。”陈仁义说道。
陈仁富瞪了陈仁义一眼,“我都说过多少回了,遇事要沉着冷静,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
陈仁义无声地站在一旁,问道:“查到谁干的吗?”
“不知道。”
“老爷,电话。”一个佣人突然小跑着过来,说道。
陈仁富慢悠悠到了电话旁边,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陈老板,你的车在……”
挂完电话,陈仁富的脸慢慢地露出了一丝久违的喜悦,对陈仁义说道:“车子在一个叫什么光哥修车厂的地方,你待会儿去取回来吧。”
“光哥修车厂?”陈仁义从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又问道,“谁打来的?”
“陈子光的人,昨晚上苟玖山派人去杀陈子光,还想往我头上扣屎盆子,结果反而被陈子光干趴了。”
“那这下苟玖山要倒大霉了。”陈仁义幸灾乐祸地说道。
陈仁富淡淡一笑,说道:“陈子光这个人我是越来越喜欢了,既然他投之以桃我岂有不报之以李的说法,接下来他肯定要动苟家,咱们也不必坐山观虎斗了。”
“明白。”陈仁义兴致勃勃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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