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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作平静的返回住处,迎面扑来一阵玫瑰花香,原本被克制住的怒火忽然就冒了出来,双颊火辣辣的烫,想到谢子瑜那讽刺的口吻,我就跟被人莫名其妙打了一巴掌似的,羞辱感席卷全身,我恼火的钻进被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起来。
是的,玫瑰花不是谢子瑜送的,你们分手都分的那么干脆的,人家怎么可能还送你玫瑰花,谢小玉你的脑子真的进水了吗?猜谁不可以,偏偏猜他谢子瑜。
答案是有了,不过另一个问题又冒了出来——这没有落款的玫瑰花,到底是谁送的啊?
今天好歹也是个圣诞夜,谢子瑜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点?
可以,他不是要互不亏欠吗?我从了他。
因为这份尴尬,我竟然失眠了,原本想把宝贵的时间用在工作上,结果根本集中不起精神来,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已经快到午夜时分,我只能躲在被窝里数小羊,睡意渐渐席卷而来,就在我即将进入梦想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
我恼火的按了接听,却听到了一个女声。
“谢小姐,我是kiml。”
kimi的声音十分焦灼,听的我顿时也精神了,问:“怎么了?”
“谢小姐,迈克喝醉了,他……他想跟你说两句。”
“啊?”我疑惑的贴着听筒,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个时候听筒里传来了李宇彬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明摆着是喝多了。
“李律师?”
“小玉……”李宇彬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说:“小玉,圣诞节快乐。”
是啊,这个该死的圣诞节。
“谢谢,圣诞节快乐。”我回了一句,而后又意识到李宇彬目前的状态十分混乱,说:“李律师,这个点了,你让kimi送你回去休息吧?”
“小玉……”李宇彬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其实我……”
“你把电话给kimi吧?”我听着李宇彬那声音,都能想到他浑浑噩噩的样子,而后耳边便传来了kimi的声音,“kimi,李律师喝多了,你送他回去吧。”
“好的,谢小姐,”kimi回复的相当迅速,谁知她又说了句:“谢小姐,其实迈克他……八点钟离开事务所的,我的意思是,他知道你在加班,所以去了引力,谢小姐,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在想,一直滴酒不沾的迈克,怎么会忽然喝酒了呢?”
听了这句话之后我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再看手机时,电话已经挂断了。
所以,李宇彬喝酒的原因,是因为我吗?
等等,如果玫瑰花不是谢子瑜送的,那么,送花的,会不会是,李宇彬?
也对啊,礼盒上没有快递信息,能够不声不响的将礼盒搬到我们办公室的,基本上可以断定是公司内部人员,我怎么连这个细节都忘记了呢?
谢子瑜啊谢子瑜,都是你扰乱我的思绪。
这么一想,倒是挺对不起李宇彬的,毕竟平安夜那天晚上,他还给我打过一个电话,而我居然决口没提玫瑰花的事儿——这么一想,我可真不是东西。
带着这份愧疚,第二天一早我便早早的起了床,熬了一份小米粥,用保温盒打包之后,便赶往了李宇彬的住处,而给我开门的,正是昨晚跟我通过话的kimi。
kimi见我站在门外,脸上闪过了一丝诧异,从她的面色来看,昨天晚上应该是她应该就在这儿,为了化解尴尬,我扯了扯嘴角,说:“我熬了一些小米粥,暖胃,你可以和李律师一起尝尝。”
“你不进来吗?”
我摇了摇头,将保温盒递了上去,说:“我还要去公司,就不……”
“kimi,外面站着的是谁?”
我和kimi正说着话,屋里便响起了李宇彬的声音,我随意瞥了一眼玄关处,便看到李宇彬蓬头垢面的站在那儿,而后听到了他的惊呼声:“Ohmygod!小玉,你怎么在这儿……”
李宇彬说这句话的时候,忽然背过身去,我听到他念叨着:“我还没洗脸,我还没刷牙……”
“李律师……”我喊了李宇彬一声,说:“我今天还去公司,你不用紧张。”
李宇彬这才回过身来,说:“可今天是周末。”
“月底了,”我笑了笑,指了指保温盒,说:“你们记得吃啊。”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就转身朝电梯口走,谁知李宇彬居然追了出来,他的发型有点儿乱,整个人带了一丝颓丧是感觉,我听到他说:“要不你等等,一会我送你。”
“不用。”我可不想继续欠人情了。
“这么早,你给我送早餐啊?”
李宇彬的声音里明显带着受宠若惊的成分,我忽然间后悔了,万一被他误会了可怎么办?
“我这是感谢你送我的花,”我没敢看李宇彬的眼神,说:“礼轻情意重,你也别计较啊。”
一份白米粥,换人家几千块的玫瑰花,谢小玉你脸皮可真厚。
“你喜欢玫瑰吗?”李宇彬靠在电梯口,看着我,说:“我让kimi定的,其实玫瑰花我也不是很懂,你要是喜欢,以后……”
“其实我对花没什么兴趣,”我想这一定是今年我用的最烂的理由,“好吃的最实在,李律师,玫瑰花是送给女朋友的,你跟我就别那么客气了,电梯来了,我先走了。”
没等李宇彬回复,我便上了电梯,等着电梯门关上之后,我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不能给予回报的索取,就是耍心眼,谢小玉,你一定得坚持立场。
从李宇彬的住处离开之后我便去了公司,眼看着这个月还有几天就结束了,我手里的合同自然也是得赶出来,好在另外两份合同对创意要求不高,更多的在于广告整体方案的策划,这点算是我所擅长的,所以忙了一整天之后,已经搞定了一份。
这样算起来,到了下周二,我是能够顺利完成任务的。
周末两天,我都是在公司里呆着的,陈记者又给我来了电话,确认了是否刊登封面的事情,我想着谢子瑜说的话,便同意了。
跟谢子瑜怄气是一方面,而每个人对名利的追求也是另外一个方面,我很清楚这次的采访对我职业生涯的一个影响,而我目前的状况也确实令人堪忧,物质水平决定上层建筑,物质层次达不到,我想硬气,也很难硬气起来。
当然我也很清楚,如果接受了陈记者的是帮助,无疑就是接受了谢子瑜的道歉,不,接受了他要跟我互不相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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