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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过年,最喜庆的日子,阖宫上下都装扮的焕然一新,后宫的嫔妃也在准备做新衣裳,连丫鬟都置了不少,唯独清心殿,清清冷冷,什么都没有。
宜妃打理西六宫,与瑾妃分庭抗礼,恩宠相当,这些年来江世隐一直不曾提起立后的事情,宜妃也不说,而瑾妃却是不明白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她一直想着自己若能怀上个皇子,成为皇后那就是水到渠成了,因此不断让人配了药来喝,天天喝。
“宜妃娘娘,前些日子您被碎片割到了,皇上命奴婢给您送药来。”玉梨带着一个宫女一个太监,恭恭敬敬地行礼。
宜妃是玉梨的旧主,主仆二人感情很是深厚,在宜妃面前,玉梨有时也会说些关于叶蓁的事,但很少很少,因为江世隐交代过了,关于叶蓁的事,不准对任何人透漏。
宜妃看了看托盘上的紧致的药瓶,勾了勾唇,忽然想起件事儿来,问道:“上次你不是说叶蓁头被割破了吗?本宫这里有些药,你送过去。”
玉梨有些为难,这事情让江世隐知道,或许又有麻烦,便推辞了道:“娘娘,不用了,已经过去有段日子了。”
“女人脸上哪里能留疤,你快送过去,本宫这里也不缺这些药,快送去,别让皇上知道了。”宜妃坚持,玉梨也不好说什么,点了头代替叶蓁说了声谢便离开了。
叶蓁看着眼前的药,深深地吸了口气,想不到让玉梨来送药的,不是江世隐,而是只有过几面之缘,甚至只说过几句话的宜妃。
她本心灰意懒,不想再去管自己的脸了,反正终日只对着江世隐一个人,他都不嫌弃,自己还需要在乎那么多吗?
但一抬眼,看着外面的漫天飞雪,以及从墙外透进来的喜庆气氛,她又犹豫了,真的是过年了,父亲那边不知道如何,仗打得怎么样了。
想了想,还是抹了药膏。
大年夜里,她好好打扮了一番,她想,这个时候江世隐是肯定不会召见她的,那她可以过一个轻松的年,于是披了斗篷,打着灯笼,推开殿门,缓步而出。
雪停了,但积雪还是很深,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地里,她是前所未有的快乐,本来冰凉的手脚此时也暖和起来,从前她走在路上都是低着头的,而这时路上宫人很少,她可以自在一点,不用忌讳那么多。
耳边还隐约有歌舞声传来,天空之中烟花不断,黑暗的夜里,没有星月,却有无数的烟花,叶蓁忽然想起从前的日子,江世隐总是喜欢往叶府跑,每次一来就要逗弄她,她十五岁及笄那夜,他就是悄悄带着她出了门,在明镜一般的湖边,为她点燃烟花。
她很少出门,所以总是充满犯罪感,看到那盛美的烟花,又惊又喜,江世隐就趁着这时候,在她脸颊亲了一口。
只是亲亲地一碰,她脸色迅速变红,回头举起小粉拳砸在他怀里,江世隐眼中是盈盈的爱意,似乎每次看到她害羞的样子,他就心情大好。
忽然飘来的一块丝帕让叶蓁回过神来,她伸手握住那丝帕,只是一块洁白的普通的帕子而已,上面绣了一朵蔷薇花,但只绣了一半,叶蓁抬头,看到前面有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匆匆忙忙地想要离开。
“公子!”叶蓁唤道,那人似乎没听到,脚步紊乱地就离开了。
那人刚走,身后就有脚步声传来,看样子是来了一大片人,叶蓁下意识地将帕子往怀里一塞,也不由得加快速度,想趁着别人发现之前赶紧回到清心殿。
“站住!”身后一声重喝,叶蓁心里有些慌,不小心绊倒了,回头一看,御林军已经将她团团包围。
其中一个男人提着灯走近,映着昏黄的烛光,看到的是叶蓁一张吓坏了的脸,顿时蹙眉道:“是个女人!”
“不管了,先押到皇上面前!”
叶蓁大骇,她不能看到江世隐,会出事的,她急忙站起来,解释道:“各位大哥,我是清心殿的人,只是出来走走而已,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我走吧!”
清心殿里住着的是谁众人都很明白,但御林军似乎并不打算这么做,“不好意思,不管你是哪里的人,我们都有义务将你交给皇上。”
说完架着叶蓁就走,可怜的叶蓁,随着他们慢慢地往未央宫走去,心跌入了谷底。
江世隐打量着跪在地上,脸色白得如同一张纸的叶蓁,冷哼了一声,身旁坐着的众位妃子,还有王公大臣,也错愕地打量着她。
说是有刺客,但眼前的女子柔弱娇小,不像是刺客啊!
张贵嫔是有话直说的人,见到叶蓁,便扬声道:“哟,这不是霍叶氏吗?半夜跑出来,是真的要当刺客呢,还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宜妃一听这话,脸色就暗了下来,冲着张贵嫔小声道:“皇上面前,不得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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