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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瞧我这记性,如今该改口唤一声辰妃娘娘了。”
终究是来了,这一天,江世隐要册封她的这一天,明明知道她不愿,明明知道叶灵喜欢他,依旧让她面对这难堪的事实。
“皇上是不是要立后了?”叶蓁颤抖着唇,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出这句话来。
福公公噙着一抹淡淡的笑,那意味再明白不过,“娘娘怎么知道?”
不可能是玉梨说的,那么就有可能是紫羽了,紫羽虽然机敏,却不如玉梨谨慎,有时不小心戳破了也是有可能的。
叶蓁低头,蹙着眉头一抹苦笑荡漾开来,晕开在那苍白的脸颊上化成浓浓的忧愁,“宜妃娘娘告诉我的。”
福公公一愣,忍不住抬头直视叶蓁,“宜妃娘娘?”
叶蓁别过脸,看着风中战栗的红梅,映衬着漫天的白雪分外妖娆,“你回去告诉皇上,我不想做他的妃子。”
福公公呼吸一滞,却是笑着道:“娘娘是欢喜坏了,开始说胡话了,奴才回去必定会如实禀报皇上的。”
叶蓁忽然有些恼。
她别过脸,看着面前距离自己五步之遥的福公公,看着他微微佝偻着背,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心里一口气堵着,就是咽不下去,她轻声开口,那声音像是沾染上了寒冰,冷的人浑身直打颤,“你那么了解我吗?你在他面前曲解我的意思,他会相信吗?”
江世隐若是了解她,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册封她,或者说一开始就不应该册封她,她不是那些个心机叵测的女子,不奢望成为后宫中的嫔妃,更不能放下礼仪与自己的妹妹共事一夫,尽管已经有事实上的事情发生了。
福公公额头上忽然出了薄薄的一层雾,分不清是什么,这是他第二次感觉到叶蓁的愤怒,上一次在她看到江世隐和柳扶风亲密的时候,这一次便是这样淡淡的恼。
不得不说,叶蓁与江世隐是天生的一对,一个桀骜却又痴情,一个倔强却又温柔,本该是一对璧人的。
“奴才知道了,奴才会将娘娘的话一字不落地告诉皇上的,娘娘放心,奴才先行告退。”
“别叫我娘娘,我不是你们的娘娘!”
这样的称呼,叶蓁无比讨厌。
福公公脚步一顿,尴尬地笑了笑,退后几步,将门外的宫人全部带走。
雪又洋洋洒洒地飘落了下来,覆盖了漫天,霜雾迷茫,耳边只听得寒风呼呼的灌入,叶蓁按着手里的手炉,手已经疼得要命了,却还不肯放松。
凭什么他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从前是为了家族,如今是为了叶灵!
她不愿意做他的妃子,辰妃,辰妃,辰乃星月,但辰妃与宜妃,瑾妃又有什么不同?都只是妾罢了,而皇后……是他唯一的妻子啊!
晚上,福公公又来了。
在门口张望了一眼,瞥见叶蓁正在房中刺绣,一抹昏暗的烛光斜斜照射下来,落在她的姣好容颜上,那般静谧温馨。
“叶姑娘……”福公公往里面走了一步,叶蓁抬头。
白日里的事福公公还记忆犹新,此刻见到叶蓁,尴尬地笑了笑,挥了挥手中的拂尘,淡淡道:“皇上请姑娘去一趟长心殿。”
叶蓁蹙眉,一口气卡在胸腔,说不出的难受。
似乎有几个月没见了,自从上次听到宜妃说关于她和江世隐的那三年起,她的心里,无端端地生了浓浓的酸意出来,是恨江世隐不跟她说,还是恨他与宜妃如此过度亲密的接触?
叶蓁别过脸,沙哑着声音道:“不必了,我身子重,不方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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