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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浑身一哆嗦。突然,太他妈的突然了!
红衣女郎愣了半晌,突然用手一指楚文,大声喊道:“是你,是你救了我?!”她嘴里大喊着,两行泪水却从晶莹的大眼睛中奔涌而出。
楚文默默地点了点头,纯净的目光注视着红衣女郎,但却没有说话。
红衣女郎猛地扑到楚文的怀里,浑身颤抖着嚎啕大哭。她一边哭,一边用拳头用力捶打着楚文的肩头,歇斯底里地哭喊:“为什么救我?我不想活了,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呜呜……”
楚文没有动,任凭她的双拳捶打。
不知何时,红衣女郎渐渐地睡着了。楚文把她抱到自己的帐篷里,自己躺在旁边的草地上,仰望着星空。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想起了爹娘、想起了自己的朋友……
自己从小到大衣食无忧,生活幸福、快乐;他有朋友玩耍、朋友帮他打架;他痛过、伤过、笑过、哭过,但是他从来没有痛苦过。此刻,楚文心中略过一丝忧愁、一缕惆怅,是什么样的经历让这个女人痛不欲生?什么样的痛苦使这个女人对生活充满了绝望?
自己没有痛苦过,没有绝望过,楚文想象不到。即使在号称‘东风、东风,九死一生’的看守所,自己也从来没有绝望过。人生真的是‘不如意事时常八九’吗?没有人能够回答。
希望!只有希望,才能使人摆脱绝望;只有希望,才能使人重燃生活的火焰!……自己能够拯救她的肉体,可她的希望呢?希望又怎么能够拯救呢?
渐渐地,一缕曙光染红了朝霞,天亮了。
楚文从沉睡中醒来,一翻身爬了起来。他瞧瞧走到帐篷边,轻轻撩开布帘一看,帐篷里空无一人。
“咦,她走了?居然连一声‘谢’字都没说,就走了?这也太没礼貌了。”楚文一边嘟囔着,一边走向食堂去吃早饭,吃过早饭他还得干活儿呢!
三天后,一辆宾利300C开到了江边的工地。
半个小时后,工头让人把全砂场的人都找回了宿舍。工头见人都到齐了,就对大家说:“现在统计工服,大家都把另外一套工服交上来登记,有藏匿工服不交的罚款!”
“一件破工服有什么好藏匿的,还罚款?谁稀得藏啊?有病吧。”大家小声嘀咕着,都回自己铺上找工服了。
楚文也在找,但他怎么也找不到。奇怪呀!那套工服,自己从来没穿过,怎么就找不到呢?没办法,没了就没了,不就是罚款吗?老子交钱就是了。
大家都交了工服,就是楚文两手空空。楚文对工头说:“我的那套丢了,需要交多少罚款,从我工钱里扣。”
工头一把搂住楚文笑着说:“罚款的事情好说,我们先去办公室细聊。”
工头办公室的活动板房里,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身后站着两个大汉。女人相貌一般,但是却一副精明干练的模样,她身后的男人很明显不是司机就是保镖。
一进屋,工头就对那个女人说:“王助理,你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他,他叫楚文。”工头一边说,一边用手指着楚文介绍道。
随后,工头又向楚文介绍这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楚文,来认识一下,这位是我们的老主顾‘百年房地产开发建设总公司’的王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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