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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玉楼出了宣阳门,一直等候着的茗心牵过马来,一面低声回禀,“见过芊陌了,说依小姐的伤上过药后,暂无大碍。……您的话我让她转告依小姐了。”
司马玉楼踩蹬上了马,苦笑着道,“她这会儿估计气还未消,不会答应的。回府吧。”
茗心赶忙上马跟上,主仆二人远去。隐在暗处的听雨和扶风轻身追了上去。
司马玉楼有四个贴身侍从。茗心和酒意照顾他的日常起居。听雨扶风二人却是隶属“一夜风雨”的高手。年纪虽不大,却是自幼在玄者中精心挑选培养出来的。听雨擅长隐匿刺探,扶风精通追踪寻迹,两人均是身手诡谲,修的乃是刺杀之术。
司马玉楼刚一进府,管家崔化便上来亲自为他牵马,笑呵呵地道:“世子爷回来了。王妃在沁心楼等您,请您回来了就过去一趟。”
司马玉楼看了眼他笑得异常开怀的脸,心下有些明白,点头应了,向沁心楼而去。
母亲虽然深居简出,在建邺城中却是耳聪目明的。
沁心楼内的小佛堂里,楚辰王妃听说儿子回来了,便让一旁的尹嬷嬷收了佛经,起身来到东暖阁内,看见他大步流星地进来,脸上泛起温婉的笑意。
楚辰王妃今年还未到四十岁,却已经显出些日暮西山的沧桑之态。脸庞有些削瘦,眉梢唇角因长久的习惯微微向下垂着。惟有双眼仍是明亮清澈,从中尚能窥出年轻时的娇好容颜。
“今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可吃了饭”王妃的声音有些暗沉沙哑,却满含对眷爱之情。
“皇上召我去谈了些西域通道的事,说得有些久,还未吃饭。”
王妃听了,让尹嬷嬷去准备晚膳,一边笑看着他,“我听闻你今儿在镇国公府的事儿了。”
今日在筑鞠场上的事,除了王梓晨那一杖之外,其他原本就在他的计划之中。因此不论是皇帝召见,还是母亲的询问,他倒是都早有应对。只是母亲一向诸事淡泊,对上自己的终身大事,却原来也是急切的。
王妃见他只是微微发笑,也不答话,又道:“上回你让我帮着你扯谎,我就觉着有些不对。”
“我原是在锦轩那里听到一些她母亲私产被继室侵吞的事情,锦轩想帮她,却又碍于秦家的面子,这才想着托您的名义送些给她。”司马玉楼不慌不忙地道。
王妃听了轻轻点头,“那日如儿过来,也是说了许多她堂姐的事情。我听着也是怪可人疼的一个姑娘。虽然她在尚秀堂长大,但只要你看中的,便一定不会差。咱们家也不用讲究那么多规矩。待过年的时候,我让如儿带她一同来府里,我好瞧瞧。”
司马玉楼听她对尚秀堂毫不芥蒂,倒是略感意外,原本准备的说辞都派不上用场,便扬眉笑道:“母亲见见也好,不过现在这事却只是我一厢情愿,到时您见了,若是觉得好,便多帮儿子说几句好听的。”
王妃倒是颇觉意外,自己这个儿子,并非只是自己这个当娘的觉得出色,城中追求他的闺秀千金,她也是皆有耳闻。原本还一直发愁他一个都瞧不上,谁想如今竟有瞧不上他的。
关于锦依,司马玉楼现在也无法对母亲说得更多,便转开话题,道:“儿子在敦煌的时候,看见那里的佛像精美绝纶,造型异于中原,回来后找了玉器师傅按着样式打造了一尊观音玉佛给您。”
尹嬷嬷端来晚膳,王妃晚上皆是用斋,便只在旁陪着,温和地笑看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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