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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丁宁引着牧天野,一路闪过许多街道,
背后寒气森冷,如浪如涛,杀意有增无减,难以摆脱追踪!
好在雇主另有后手,让骆丁宁若摆脱不得,只管引他去月影湖边,自有接应。
月影湖,湖面碧波如镜,倒映夜月,景色优美,是不夜天城著名的销金窟,每到晚上,大批红船在湖中游晃,美女众多,自然游客也是众多。
骆丁宁从月影湖边飞掠而过,而在湖边的人群中,有一道暗影,利用人群之影蜿蜒游走,当大家位置交错时,从牧天野的斜边如一道霹雳闪电,横空飞射,贯穿战场,向着牧天野凌空扑下!
暗影的行动其实在牧天野的监控下,但他的攻击则给牧天野一个措手不及。
对方暴起发难,行动之快,超乎牧天野预料。
“今晚有两个惊喜啊!”牧天野就手甩出一支青灵箭,在刺客面前爆成一团青雾。
肯定不是好东西,可对方丝毫不受影响,冲过了青雾,直杀到面前!
牧天野无奈之下,大日神焰剑发出强劲火焰,与对方飞剑硬拼一记,结果爆出大团火花!
落在邻近的地面,将地面烧蚀出一个个的坑洞,溅到旁人,烧得他们哇哇大叫,落手上手断,落腿上腿没,落在身上就小命呜呼!
八个路人惨遭池鱼之祸,来袭飞剑则一个灵活机动,瞬间倾泻出无数道的剑影攻击牧天野,不知道谁真谁假。
牧天野不欲与他纠缠,马上身剑合一,直追老偷儿。
剑遁飞快,本来拉近与老偷儿的距离,却给十二面粗大的盾牌给阻住。
这些盾牌每面高有三米,宽有两米,突如其来地落下,挡着牧天野去路,它们密密麻麻,排成三排,这些盾牌上有重重符印,能够防御五行攻击。
一位站在飞剑上的身形昂扬、面色冷峻的黑衣青年男修士,约摸三十多岁,筑基六层,向着牧天野喝道:“停止前进,束手就擒!”
牧天野在大日神焰剑上现出身形,点自己讶道:“你是对我说?”
“不错!”黑衣修士表明身份道:“我是城防队的金明晨,你违反城内不得动武的律条,还打杀了二位凡人,再伤害三位修士,三位凡人,随我去见城主吧!”
牧天野环顾四周,这一耽误,老偷儿早就踪影全无,雷达找他不着,更厉害的是他居然屏蔽了“星象仪”的感应!
再逊,老偷儿也是个金丹!
金丹一颗定大道,镇压牧天野祭炼不到家的星象仪还是可以的。
至于那位中途出现的刺客,踪影渺渺,周围只得一些不怕事的修士在看热闹。
都走脱了,牧天野怒极而笑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金明晨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道:“我不管你是谁,我只知道你违反了城里的法令……”
一直以来,凭借着城防队的身份,镇压着各路宵小无力反抗,他也习惯了自己身份的风光,可是今天听着牧天野说出的话,让他一震再震,深深地知道风光的另一面就是危险!
“我叫牧天野,是元始紫虚宗的内门弟子。”
“我到来此地,是为了追查我宗筑基真修米和明的死因。”
“刚才,我在街道上行走,遇着一个老偷,不简单哪,居然是金丹神偷,肯定不是无名之辈!他偷走了我一件上等法宝,还有之前拍卖的价值六千二百万灵石的芝马!”
“然后,我在追杀他时,先遇一个飞剑刺客拦截,再就是金兄拦路。”
牧天野咧开嘴,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微笑道:“我可不可以将金兄作为那老偷儿的接应之一?要不金兄早不到迟不到,偏偏与刺客共同配合,阻我去路?”
诛心之言,让金明晨心头大震!
对方来头大且不算,事涉诸多重大事件,一个应答不对,只怕立即打成一团,而且事后,说不定他成为牺牲品也无足为奇。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本人就在附近巡逻,你一动手伤人,我就知晓,立即赶过来,见到的是你伤害了多人!所以本人才会出手阻你。至于你所讲的,我们可以帮你彻查……”
“查,你有什么本事查?”牧天野不屑地道:“对方是金丹老偷,偷的是上品法宝和芝马,你能够负责?”
金明晨说道:“我立即向城主府报告,请城主出面……”
他当机立断地道:“不管你所讲的是不是事实,我立即配合你先追查老偷儿和刺客之事,至于你伤害那八个人的事……”
“错矣!”牧天野叱道:“那八个人受到伤害是,是因为刺客的出手,你不找刺客找我来负责!”
“出手地是你!”金明晨讲道。
突地,牧天野眼睛盯向了之前追着老偷儿的方向的侧右方,那是往北门所在,然后他全力起步,赶往北门。
金明晨想了想,收回他的盾牌,也跟随牧天野同去。
牧天野发现了什么?
……
被老偷儿偷走的灵兽袋里里面没有六千二百万的芝马,而是一件强力定身符!
由宗门里符箓堂金丹真人制出的定身符,见光即生效,金丹以下修为,都会被定住!
连牧天野试过也不例外,无法豁免,很是有力。
当然它也非常昂贵,用上一件连财大气粗的牧天野都心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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