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一念关山之我只是个女医官封面),接着再看更方便。
“杜大人,如果您要求如意办事,应该直接问如意的意见。”袁清袅听杜长史这样说,心中不悦。这本就涉及到如意的私事,帮与不帮,全在如意一念之间。他非要问宁远舟的意见,是觉得如意就应该是宁远舟的附庸,听宁远舟的话吗?
任如意朝袁清袅笑了笑,还是姐妹懂我。她起身抚平大袖走向杜大人,“我也觉得十分好笑,正主就在你面前,你不问问我的意见,去问宁远舟做什么?就算我愿意帮使团,也是以湖阳郡主的身份出面,你就是用这种态度对待皇室宗亲的吗?”
她与宁远舟闹矛盾归闹矛盾,但是使团的事她不可能坐视不管。杜长史的态度,却让她十分不满。她就算要帮使团,也是以梧国的皇室宗亲去与鹫儿谈判,而不是以师父的身份,不管鹫儿的处境要求鹫儿退让。
被任如意步步紧逼,杜长史神色紧张的后退了几步。她动起手来,老夫一招都撑不住。
听闻任如意话中的意思,察觉到有戏。杜长史眼眸一转就赶紧行了大礼,“臣恭请郡主解我大悟悬忧。”
那边宁远舟实在生气,有心说杜长史几句,才开了个头,就被任如意止住,“宁大人,你要我离开使团,杜大人却要我留下来,这可难办了。”
宁远舟自知昨夜自己说的那番话惹了任如意不快,弯腰抱拳道了歉,但是长庆候的事,他是真不想任如意插手,同为男子,他怎么可能看不出那个青年眼中对任如意偏执的爱意。
这时孙朗从外面进来,看了一圈众人凝固的气氛,一时不明就里。“头儿,殿下,杜大人,那个长庆候又来了,还带了重礼,只说深悔昨日惊扰殿下,今天特来拜会。”
杨盈当即站了出来,任如意拦在她面前。“就说殿下还在养病,今日,便由我来接待长庆候。”
“我要换身衣裳,清袅,于十三,我们走!”任如意看也没看宁远舟,一甩水袖就转身出去了,袁清袅见状赶紧跟了出去,她与任如意并肩而行着,“如意,这件事你完全可以不牵扯进来。”
凭任如意在梧国能待五年从不与安国那边联系,就说明当年她死遁之后,是真的不打算再与安国这边扯上关系。
“对于使团来说,长庆侯至关重要。”鹫儿对她师徒情深,由她出面比杨盈去谈会更快。至于她的身份,只要她抵死不承认,鹫儿拿她也没办法。
这话倒是让袁清袅无法反驳,他们一行人入安,若是有长庆侯的偏帮,会更顺利点。“宁远舟为什么让你离开使团?”
任如意小声与她说了昨日和宁远舟闹矛盾的事,袁清袅能理解宁远舟不让如意插手长庆候的事情,但是不至于直接问也不问任如意的意见,就要赶人走的地步吧?“他过分了,还有杜大人也真是的,想让你帮忙直接请你不行吗?非得问宁远舟。”
跟在后面的于十三差点求袁清袅这个小姑奶奶快把嘴闭上了,本来老宁和如意之间就动不动闹矛盾,结果这儿还有一个拱火的。
“嗯,我是我,宁远舟是宁远舟。”就算二人心意相通决定日后在一起,也都是独立的个体,绝不是谁的附庸。
“那你徒弟怎么办?”换位思考一下,若是自己处在任如意的角度,肯定也没办法放任使团的事不管。不过她那个徒弟,感觉少年人的爱意偏执而疯狂。
“只要我抵死不认,他拿我也没办法。”湖阳郡主的身份,足够与他谈判了。
“你徒弟对你的感情不止是师徒之情。”袁清袅是担心那个长庆候打蛇上棍,一直缠着任如意怎么办。
“不可能,鹫儿只是太依赖我罢了。”任如意矢口否认,从鹫儿很小的时候,就跟在她的身边,她不止是师父,有时候又像个母亲。
见任如意脸上毫无怀疑和犹豫之色,就知这人是真的没往那方面想。果然是不通情事呀,难得宁远舟能将她拿下。正主都不信,她也懒得再讲,免得惹了如意心中不痛快。
想着任如意今日一旦真的以湖阳郡主的身份露了面,可能要一直到安都接了梧帝才能功成身退,干脆将自己那几套超品级的衣服和头面都给了她。
等帮着换好衣服后,于十三又进来给她化了妆,整个人气质大变,五官的一些小细节也被掩盖了,眼尾点了颗小痣,只能说眼前这个湖阳郡主有几分像任如意,你要说这就是如意,那还是有几分差别的。
袁清袅穿着女官服,陪着已经换了一身浅紫色长裙的任如意去往正殿,门外元禄与宁远舟候在那里,任如意对人视而不见。屋内长庆侯今日穿了一身白色暗纹的袍子,正与杜大人说着话:“我国国主不日南征,是以让本侯传话,希望礼王七日之内到达安都。”
“七日到达!这怎么可能?”杜大人脸色不好,从合县到安都接近千里,快马加鞭都要三五日,以使团平日的速度,要走上半月,这不是明显为难人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