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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杨盈要出行,出了门宁远舟便吩咐下去准备仪仗,他与任如意在前面走着,杨盈和元禄二人形状猥琐的在后面欲盖拟彰的躲藏在柱子边偷听,跟在二人身后的袁清袅和钱昭相视一笑,这两个小孩儿一天为了老宁跟如意的事操碎了心。
“找头儿说了吗?”元禄看向杨盈,杨盈摇了摇头,“我才劝完如意姐,又去袅袅姐那里蹭了顿饭,还没时间去找远舟哥哥。”
“没关系,去砸完长庆候的场子,宁头儿心里一乐,咱们就有机会了。”元禄笑了笑,实在不行待会儿再去问问十三哥,十三哥总能想到好办法。
“这个长庆候真讨厌,如意姐跟远舟哥哥原本好好的,就是他一来才吵架的。”杨盈对长庆候十分不喜,做徒弟就应该有个徒弟的样子,偏要有什么非分之想。
“殿下,走吧,回房间给你换件衣服。”她脖子上的伤看着还有道红痕,袁清袅领着杨盈回房换了件高领的中衣遮挡住,出来的时候宁远舟已经整理好仪仗,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府衙而去。
袁清袅与任如意陪着杨盈坐在马车之中,六道堂众各个穿得英姿飒爽精神十足,和杜大人他们骑着马走在前面。合县县衙已经被重兵把守,自长庆侯一来,合县县衙就暂时换了主人。
见他们这群人气势凌然像是来找事的,守卫们纷纷拔出刀剑,“来者何人!”
六道堂众也反应迅速,欻欻几声也拔出刀剑与那些守卫对峙。宁远舟抬手摆了摆,钱昭他们才收起武器。“大梧礼王,特来回拜!”
袁清袅扶着杨盈下了马车,与杜大人一行等在县衙门口,过了好一会儿,那个范东明才跟在刚刚去通传的小兵身后出来。
“哟,好大的阵仗。”范东明站在县衙台阶之上,甚至都没走下来,就语气轻蔑的说道。“看来礼王殿下的病,好得挺快的嘛!”
杨盈冷着脸转过身去看向范东明,压着声音冷声问到:“怎么?难道少卿还盼着孤继续病下去?”
伴随着杨盈的质问,仪仗队的士兵们抬着旗杆击中地面,发出擂鼓般的声音。范东明这是第一次正面迎见礼王,没想到一个少年郎竟然有如此威势,抖了抖身子回到:“玩笑,玩笑,礼王殿下莫见怪。”
然后赶紧几步下来迎了过来,行了一礼,“殿下身体康复,下官甚感欣慰,还请殿下入内厮见。”
“敢问少卿,我大梧迎帝使亲至,理应大礼相迎,莫非你安国鸿胪寺尸位素餐至此,竟然连尊卑贵贱都不分了是吧?”在谈正事的时候,杜长史可从不含糊。昨日长庆侯非要以身份的借口亲自探病,今日殿下来访,他也应当亲自接见才是。
昨日之事使团众人都心中不悦,钱昭直接面无表情的抽出刀剑架在范东明脖颈处,见状县衙守卫和六道堂众又抽出刀剑对峙。
场面顿时凝滞,杨盈双手背在身后,面色未变分毫,很快明白杜大人话中的深意,“孤乃持节迎帝使,辱孤者,杀无赦!”
范东明立刻求饶,“殿下息怒。”见钱昭剑未离分毫,马上顺势跪了下去。
“范大人,侯爵卑于亲王,理应出迎,引进使何在?”杜大人冷声质问,范东明低垂了眸子不敢看梧国众人,“长庆候外出饮宴未归,下官已派人去通传,还请殿下稍等片刻。”梧国的人从亲王到长史,从护卫到女官,各个都不好惹,范东明领教了一番,压根儿就不敢将刚刚在内里长庆侯吩咐的那番话说出来。
“我们殿下亲来探访,你们却推三阻四,这其中有什么不妥吗?”这番话分明就是在搪塞他们,杜长史脸色越发冰冷。
“杜大人此言,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啊?”宁远舟挑了挑眉,杜大人原来那怯懦的样子,怕是一直在藏拙。
“少卿上次来客栈时说过,老夫只不过原话奉还而已。”杜长史没理会宁远舟眼中的深意,他之前藏拙自然有他藏拙的道理。
“长庆候初到合县公务在身,却着急出去宴饮,真不愧是风流倜傥的少年将军,只是长庆侯自己也说了,这合县风水不好,他可千万别染上什么风流症候才好。”杨盈脸上轻笑,言语中的打趣让范东明冷汗直冒,这个礼王看着年岁小,却一点都不好糊弄,他身边的那个杜大人说话也是步步紧逼。
“既然长庆侯不便相见,那孤明日再来便是,毕竟,他也曾两次过来给孤请安,孤再多跑一趟他也当得起。告辞!”说罢,直接转身离去,她本就是来找长庆侯的,长庆侯不在,她也懒得跟一个鸿胪寺少卿虚与委蛇。
袁清袅见状赶紧跟在她身后,将人扶上了马车。
马车内任如意脸上带着笑容,欣慰的看着杨盈,杨盈端着架子在主位坐好,等马车启动了,那亲王的气势立刻卸了,又变成了平日里小姑娘的样子。“如意姐,袅袅姐,刚才我表现得好吧!”
两人连忙夸赞了一番,小姑娘洋洋得意,“哼,他还想让我吃闭门羹,也不看看这闭门羹我愿不愿意吃。”
“殿下理应如此,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长庆候昨日便仗着身份压人,要不是如意临时想到假扮郡主,恐怕都拦不住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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