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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周连营和霜娘在国公府呆了整整一上午,陪着安老太太用过了午饭,方在老太太不断的“闲了常过来的”叮嘱中坐车离开了。
除掉安二姑娘抽风似地一段小插曲外,霜娘的初次登门做客还是很圆满的,现在心情很好地坐在车上,她把那几个荷包都交给了春雨收着,红木小匣子则还留在自己手里。
霜娘有点好奇,不知安老太太送的是什么,听她当时口气,应该不是什么金银锞子之类的小玩意儿。她想着拨开小小的插销,却见里面是一摞纸。
“一、二、三……五。”
一共五张银票,一张一百两,合起来就是五百两。
霜娘拿着银票有点合不拢嘴——这位外祖母送的好实在的见面礼啊!
周连营坐在对面,示意她低头看匣子:“里面还有一张。”
霜娘忙低头,一看,果然还有一张纸贴在里面,叠起来的,样子看上去和先拿出来的银票不大一样。霜娘提着心跳先把银票放到身边的坐褥上,腾出手来把那张纸抠出来一看,她连眼都睁大了:“地、地契?!”
不能怪她露出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来,打从穿来,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时代的土地证实物呢,一般人家这东西都是牢牢压箱底的,除非逢着买卖或有别的需要换契,轻易不会拿出来。万没想到安老太太出手这么豪阔,她那时候说“做私房”之语不过是陪着开一句玩笑,哪知道安老太太是货真价实地送了她一份私房?
虽然曾经日思夜想发横财,可真的有这么一笔横财掉到眼前了,霜娘第一个反应却不是兴奋,而是烫手:她何德何能?白收人家这么大笔财物?
这时候她小门小户的习气就暴露无遗了,因为周连营把地契接过来看了看,就笑道:“一个小庄子,外祖母送你的脂粉钱,你留着玩罢。”
五十亩的小庄子……霜娘有点腿软,她代管家事那一个月里,也略微接触过一些永宁侯府的账务,跟侯府拥有的土地比起来,她这个确实算小得不能再小的小庄子了。
可事实上这是不能成对照组的,打个最简单的比方,银行里有成堆成堆的钱,但正常人看见都不会有什么额外的感觉,顶多感叹一声:哇,好多钱。后面就没了,不会有更多激动不能自抑的情绪——没错,那是好多好多的财富,可是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霜娘的感想就是这样,侯府再富贵泼天,也不是她的,她对于曾经从她手里流淌过的账目银钱其实很漠然。一定要说的话,她最大的感想其实是害怕,没做过,怕出错,丢人是小事,更重要的是以她当时的身份,是不怎么能出得起错的,家世太低原始分值太少,出了错就是往下扣分,她有多少分经得起扣?所以最后把权力还给侯夫人的时候,她真是大大松了一口气。
这个小庄子的意义就完全不同——安老太太赠与之后,这是完全属于她的呀!看见银票的时候她还只是咋舌,看见地契她甚而都有点晕眩了。
虽然从价值上来说,五十亩地和五百两银子应该差不许多,但对土地的执着根植在国人几千年流淌的血液里,哪怕是后世,人们对于土地的依赖性比之此时已经降低了不知多少倍,但一旦有钱,第一个刚需仍然是买房,有更多余钱之后,首选的投资项目是买二套房。
霜娘也不例外,而以上是其一,还有其二,作为只用平方衡量自己资产的人来说,忽然把单位升级到了“亩”,这种一夜暴富的土豪感太冲击人了,头一回,霜娘感觉到了自己头顶上的主角光环。
——虽然在对面真正的土豪看起来,这就是一个用于零花的小庄子。
脑子里乱七八糟转了一堆,过足了瘾后,霜娘把地契从周连营手里拿回来,叠好,依依不舍地放回了匣子里,才递向他道:“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六爷,请你寻个机会替我还给老太太吧。”
周连营没接,微扬了眉:“外祖母给你,你收着就是,乱想什么呢。”
霜娘坚持:“无功不受禄。”银票也罢了,地契真的超出见面礼的范畴,她收着太心虚了。
周连营听了一笑,从她手里把匣子接了去,却是转手交给了春雨:“替你们奶奶好好收着。”
霜娘还未反应过来,周连营却又问她:“你有能去接手田庄的人手没有?”
霜娘呆呆摇头——她注意力停在春雨手里的匣子上,想去拿回来,可周连营已经直接给她做了决定,再推拒下去场面就不大好看了,她犹豫着要不要这么干。
“那不要你管了,”周连营道,“我以前的几个小厮如今回来了,有一个的爹正巧闲着,叫他去替你管罢,以后每年来跟你交一回账。”
话说到这个地步,霜娘没法了,周连营温和的时候是很温和,可他强势起来也是真强势,三言两语直接定音,根本就没再给她留讨价还价的余地。
但、但一点也不反感,还觉得他很可靠,好像她的顾虑都没关系,只听他的就可以了——霜娘莫名其妙地就心猿意马起来,不大敢看他了。
“多谢六爷——”
她垂着头的一句谢语未完,马车忽然震动了一下,随着外头车夫急速的喊叫勒马声,马车猛地停住了。
事出突然,霜娘没扛住惯性,一头向前面车壁上栽去,她心中正闪过一瞬的慌乱,预备迎接疼痛,对面伸过一只手来,牢牢扣着她的肩膀抓住了她,使得她转了方向,向后栽倒在一个宽厚硬实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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