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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凤栖止的神情也有些唏嘘,道:“三年后庄恒回京述职,还未等诏令下发,萧擎便因病过世。而萧擎死后没多久爱,庄恒便被派到沧州做知府。不想他们路遇山贼,传言说他们一家三口尽数丧命。至于那庄采薇为何不但没死,反而成了薛家的女儿,因着年代久远,所以本座也查探不出来。只能猜测,或许是贼人留了一念仁慈,所以没杀之?”
凤栖止将那过往讲了一遍,听得谢言晚一阵唏嘘,道:“朕山贼着实可恶,可是……那件事儿真的是山贼做的么?”
闻言,凤栖止讶异于她的谨慎,复又沉声道:“虽说这是一笔陈年帐,可根据本座掌握的信息,能够肯定的是,萧澜照夫妇的死,跟大长公主脱离不了关系!”
听得这话,谢言晚顿时愤恨道:“怎么哪儿都有她!”
照着这样算下来的话,大长公主害了萧澜照夫妇,而萧念又害了薛素锦,这母女二人,还真是作恶多端!
“阿止,萧浩然既然将玉佩给了我,可见他是知道我身份了。你能查探出来的事情,他难道查不出来么,你说,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得谢言晚的问话,凤栖止嗤了一声,慵懒道:“想要知道他如何想的,亲自去问一番不就知道了么?”
而后,他又在谢言晚诧异的神情中,道:“将玉佩和令牌给本座。”
那令牌,自然值得是萧浩然送给她的那块。
谢言晚有些不解,却仍旧依言将东西双手奉上,问道:“阿止,你要做什么?”
凤栖止勾唇一笑,双眸冰冷道:“自然是替你这好奇的小丫头,查探个真相出来。”
闻言,谢言晚顿时扬眉笑道:“我就知道,我家阿止最好了。”她的确是想要弄清楚这件事儿,却不是为了自己,而是想要给死去的薛素锦一个名声。
见她这模样,凤栖止捏了捏她的鼻子,嘲道:“你这小丫头,惯会用嘴皮子哄本座。”只是那唇角,却是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意来。
他摩挲着手上的令牌,眼神里则闪过一抹轻慢来。
他的丫头,有自己护着便够了!
月记典当行。
萧浩然接了令牌前来之后,没有想到见到的却是这样一个不速之客。
不过他到底年长,控制力好,当下便拱手道:“九千岁,别来无恙啊。”
毫不客气坐在主位的凤栖止手执茶盏,却是滴水未沾,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凤栖止放下茶盏,淡淡道:“萧驸马,好久不见啊。”
萧浩然手中扔握着那个令牌,微不可察的喘了口气儿,似笑非笑道:“不知千岁爷今日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还东西。”凤栖止说着,将玉佩放在桌案上,道:“本座一向喜欢成人之美,这玉佩对驸马的意义深重,还是自己收藏着的为好。”
见到那块玉佩之后,萧浩然的双眸紧缩,他并未伸手去拿,只是道:“这是言晚娘亲的东西,理应归还,你给老夫,是何道理啊?”
“本座乐意,这就是道理。”
凤栖止说着,将玉佩挥出,而萧浩然眼神一闪,准确的接住了那块玉佩。
而后,便见凤栖止百无聊赖的鼓了鼓掌,意味深长道:“驸马爷醉心山水还能有这等工夫,当真是勤学不辍啊。”
他话里的嘲讽一览无余,萧浩然却只是妥帖的将玉佩收起,淡淡道:“九千岁过奖,你才是后生可畏。”方才那力道,若是常人,不是玉碎便是人伤!
这个看起来阴柔的太监,不可小觑!
“本座今日来,还有一件事,我家那丫头好奇得很,萧澜照究竟怎么死的?”
闻言,萧浩然眼中痛意一闪而过,旋即收敛的无影无踪,淡淡道:“路遇山贼,尽数丧命!”
“是么?”凤栖止自然不信这话,却也没有逼问,只是嗤了一声道:“若果真如此,你又何必接了本座赠的药?”
当日在皇宫之中,谢言晚因刺杀大长公主而被皇帝差点处死,这事儿凤栖止怎么会善罢甘休?所以他在宫里的时候,便命人给萧浩然赠了一副药。
他当时只知道萧浩然跟大长公主相处并不融洽,且还有芥蒂,甚至就连当年镇国夫人之死,似乎都与大长公主有些瓜葛,却并不知道里面还有萧澜照这一层关系。
可是如今细细思量起来,当时的萧浩然之所以义无反顾的给大长公主用了那幅药,未必就没有这一层的恩怨在其中。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之后,萧浩然的双眼霎时闪过几分冰冷,沉声道:“那副药,是你给的?”
而凤栖止回应他的,不过是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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