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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鸳鸯的婚事,那是后来的事。以后不再赘述。
林府花园,如今有这么几个人,需要一一去说。燕子不必说,她到哪里,就是玩儿。
鸳鸯随了紫鹃,日日与平儿袭人一处,了解了林府前世今生,方知黛玉乃有一段传奇,曾经掀起一段又一段风波。
再说袭人,本来嫁给蒋玉菡,以为此身是极好的。如今与紫鹃比起来,简直是不值一提。甚至不如黛玉的自小的丫头雪雁。袭人想,即使雪雁不怎样,于黛玉面前一哭,黛玉也会抬她!如今看起来,这几个丫头里面,自己混得是最差的一个。
那鸳鸯,吃的苦最多,却是嫁的最好。于一品官员两江总督的府里,做了大少奶奶。
袭人想想,恍如一梦。若是当年黛玉嫁给宝玉,即使黛玉不死,也没啥好日子过。经过大难,却得福了。这便是袭人的见识。
三说垠儿,自被黛玉带入林府花园,看丈夫曹学涯日夜赶稿,心无旁事。心里想着,若不是为了这个家道,学涯也许一辈子活在自己快活的世界里。那是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倒是这个家,连累了他。又想,若是一直在林府,那该也多好。自己相夫教子,又得林府上下和气,尊老爱幼,夫妻不得打架,兄弟和睦,邻里相助,看不到持强凌弱。这就是黛玉所建立起来的林府规矩。垠儿感叹,这个黛玉,怪不得学涯对她赞赏有加。原是自己对她的一般仰慕,如今呆在林府花园一个月,却是更加敬佩。这敬佩。是从心里发出。她恨不得与曹学涯在林府呆上一辈子。
四说与曹学涯一项较好的郝仁,他来到林府,听妹妹说起鸳鸯,他原是不以为意。心里想林府一个大丫头罢了,有什么稀奇?总不会把她带去做姨太太吧?!然而了解下来,知她的血性,却是不肯屈就老了的贾赦。宁愿出家。这是何等的烈性?!后又了解到。她在庵里所受的苦,非打即骂,还要做着承重的体力活。这么一个烈性的女子。却是跪着求另外一个丫头袭人救她。可见这是怎样的磨难?!郝仁从心里,有了一个男人要保护女人的**。又见鸳鸯在黛玉身边,不像其他丫头,低眉顺眼。唯恐一处不到,郝仁涌出的是满满地爱。回去与父亲郝铭商量。
郝铭道:“你知道那个贾雨村么?他的女儿安宁。原是连一件正经衣服也是没有的,后来到了林府,黛玉感念先生贾雨村,抬爱安宁。认她做妹妹,嫁给弘善。做丫头的有什么呀?!你看有人说三道四没?!你看人家王爷是怎么待安宁的,那是尊敬有加!如今只要是林府。这颦颦格格喜欢的,别人是抢不到手啊!你便是找王爷家的格格。也不如这个丫头。这个丫头能有如此烈性,这就是宝。她又经历这么多磨难,又与公主紫鹃说上话,你将来的前途,怕是全在这丫头身上。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是你最好的选择!至于身份低,若是嫁到我们家来,颦颦格格会考虑的!不用我们去担下娶丫头的名分。”
“老爷,把她做姨娘,似乎不太合适?!”郝夫人道:“这样的丫头,若是来到我们家,别的丫头都是正配夫人,她却是姨娘,怕不妥!”
“夫人说的是,仁儿,我看让她给你做正房,比较妥当。我听说,她管理家也是一把好手。她来了,替下你娘,让你娘也过几天清净日子,也算是你的孝顺了!”郝铭道。
“爹,名分的事,我听说,林府要给她你。这个不用我们操心。至于做正房,孩儿也是这么个想法,孩儿之所以没有提,是想听听你二老的意见。以后有她与众大人家里周旋,即使我们有点事,亦无大碍。如今朝野上下,谁敢不买黛玉的帐?!”
“你这就是混账话了。我都不敢叫黛玉,你能叫吗?!你想那太后皇上皇后,都昵称颦儿!这黛玉是你能叫的么?!”
“老爷,咱这不是在家吗?!”郝夫人怪老爷严了些。
“夫人,你是不知道,如今我们小心为上。那燕子公主,若是哪天被她盯上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跟你闹闹那都是小意思,若是在皇上那里参你一本,你吃不了兜着走。她那小嘴一拨拉,郝仁这么直呼黛玉,这就是目中无人。连皇上都尊敬的人,谁敢不尊敬?!”
“孩儿记住了父亲的教诲,再也不敢放肆了!”
“你爹的话要多听听,他不这么说,我倒怪他太小心了。那皇上哪会来苏州,都到她府里住几天,可见皇上对她多么好。再就是如今颦颦格格又是六王爷的人,是王妃,称呼上再不可大意。”
郝仁忙称是。
四是说的郝仁,还有五说的便是雪雁了。一日,雪雁在黛玉面前哭道:“姐妹们都有了好归处,我却在那个偏僻地破地方!”
黛玉道:“是不是做生意亏了?”
“不是!”雪雁抹泪道:“钱有,就是在那里受气。”
黛玉道:“怎么就受气啦?”
“那湖州老爷的小舅子许清旷,也是做生意的。原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何曾想,他见我家的米店生意好,就改做了米店,还硬抢了我们的老主顾。我们那里,很多人都怕他呢。我们的生意一下子下来。店里的伙计没什么事做。我就与何文商议,我们又开了个布庄,却不想,他上门指着何文的脸道:如今生意不好,你再开,生意更不好了。他的意思不容许我们开,我们没得办法。那里他有势力,我们也不敢跟他说什么,只得忍气吞声。”
黛玉道:“这还了得,那他就在那里称王称霸,官府也不管?”
“他就是霸王!”雪雁哭道。
黛玉没有表态,心里有气。等到没人的时候,紫鹃笑道:“我看雪雁说的未必是真。怕是她也有动作。她能这么老实?!”
黛玉道:“你看她哭的,怪可怜的。她就是狂,也狂不到哪里去。我心里有数。她这一哭,我这心里哪里能放得下?也不怪她哭,你看你们之中,她倒无依无靠,嫁那么远。我也是照顾不到呢。”
等到雪雁要走的那天。看雪雁满眼泪,黛玉心里不是滋味。对雪雁道:“听我的话,回去把布店生意开起来。”
“小姐。何文胆小。我们在那里,受人欺负,也是没法子。若是把店面开起来,他到时带了人。欺负我们可咋办?”雪雁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看着黛玉。
“你别的不要问。先开上。不要与人家打架,他砸了才好。依我的话,我自有道理让你的日子好起来。再没人敢欺负你。”
雪雁听了黛玉的话,心里有了底。胆子壮起来。回到家里。与何文说了。何文道:“我知道小姐有本事,可是你要知道,山高皇帝远。一时为我们出了气,能一直为我们出气么?!”
雪雁道:“如今小姐让我这么做。我就这么做。怕他作甚?!”
何文道:“你也太狂了些,上回你干嘛对人家那样。我们说些软话,不就没事啦?!他狂他的,我们不惹就是。你却装什么大侠,仗义执言?!结果呢,人家还不是抢了我们的生意,人家就不让我们开米店。胳膊熬不过大腿呢!”
“谁是大腿还不一定呢!”雪雁道:“我就听小姐的,你不出面,我来出面。”
雪雁谈下一家店铺,把布店开起来。果然不到一个星期,许清旷带人砸了她的店。她听从黛玉的话,并没有与人家斗。心里想着,黛玉哪天派人来为她撑腰?!
一日,湖州忽然来了大几十号外地人。里面数来,除了黛玉,还有六王爷、燕子、紫鹃、贾琏、鸳鸯、小翠、林于氏、李侍卫、柳祺彪,以及众多丫鬟、婆子、护卫、侍卫等人。一大帮人把湖州最大的旅馆整个包下了。第二日,坐车来到雪雁府里,何家不知这些人是哪里的,吓得不轻,以为是雪雁开了米店得罪许清旷,人家找上门来。周围人等,哪里见过这么大阵势,都远远地看热闹,围了上千人之多。
雪雁在米店得消息,忙地回家,见了这一大帮人,心里也是吓得不轻。紫鹃老远就看到她,也不答话,等到走近些,才道:“你个死丫头,小姐来了,你还不早些回来,倒要小姐等你!”
雪雁这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紫鹃么?!一帮人等,定是小姐派的人来。总算等来了救星。雪雁哭着抱住紫鹃,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光知道哭,小姐还在车上呢。到了你家,你不请小姐到你家坐坐?!”
雪雁以为开玩笑,四周围看看,见到鸳鸯在那里笑。喜得什么似的,又来拉住鸳鸯的手。鸳鸯道:“还不见过小姐?!”
雪雁脸色一下子变了,难道小姐真的来啦?!她跟着鸳鸯紫鹃来到一辆车边上。紫鹃掀起帘子,把黛玉燕子扶下来,林于氏小翠不离左右。
雪雁见了黛玉燕子,忙地跪下哭道:“小姐”
“嘘!”小翠忙地捂住她的嘴小声道:“不要叫公主,六王爷也在。礼节全免了,若是有差池,你可是要掉脑袋的。”
小翠松开手,雪雁明白了,公主六王爷,这是不公开身份的。于是只对黛玉哭道:“小姐,你怎么亲自来啦?!”
黛玉笑道:“怎么,我就不能来玩玩?要是不欢迎,我们走就是!”
雪雁磕头道:“雪雁求之不得,小姐,只是我家里寒碜。”
说着话,黛玉拉起雪雁,笑道:“还不带我看看你家里?!”
雪雁忙地引领黛玉进了门,坐定,家人都傻站在屋里。雪雁这才对站在一边呆若木鸡的何文道:“你还傻愣着干嘛,还不过来见过小姐?”
何文听说,忙地过来给黛玉行跪礼,他不知黛玉身份,问雪雁道:“不知是哪个府里的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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