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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强,快拿上电筒跟我来。”桥面上风雪交加,王大海大声叫唤着丁强,俩人跌跌撞撞地走上桥头,两边桥栏,一人站一头,拿着手中的电筒,不断地摇晃着电筒里的光亮,给军用大卡车引路过桥。
此时,参谋长也跳下车,与王大海站在一起,对着手拿式喇叭,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地喊。大卡车吼叫着,安全驶过石桥。
来到工地,士兵们迅速下车,按照三个班,分别站好队列。横看成行,竖看成列,个个昂首挺胸,肃立雪中,没有丝毫畏惧。
“报告参谋长,新兵连一排,整队完毕,请下达命令。”排长跑步到参谋长面前一米处,立定,行手礼,大声向参谋长报告。
“同志们,今天我们冒着恶劣天气,在老机场进行一场特殊的战斗。发扬愚公移山的精神,快速、干净、彻底地打赢这场战斗。大家有没有信心。”参谋长走到士兵的队伍前列,左手叉在腰间,挥舞着右手,在作战前动员。
“有!”士兵们整齐划一的回答,在漫雪飞舞的空中,显得格外的嘹亮。
“我们的任务,是挖土方,三个班,一个班挖土,一个班上土,还有一个班运土。连长和正副排长,你们每人带领一班,现在开始投入战斗。”参谋长指着德豪公司新厂房玻璃窑炉基础的位置,进行任务分解,并对士官做了分工。
在五十米长,二十米宽的地块上,立刻沸腾起来,士兵们各就各位,你追我赶,生怕自己干在别人的后面。十字镐、铁锹和小推车没有一点闲暇的时刻,人歇工具不歇,互相比试着,越干越有劲。
新厂区指挥部的人员也作了分工,吴兵原是搞厂房施工的,自然地负责倒土地点的事。因为他知道地面的标高情况,哪里低洼,需要回填土,他心中有数。如果挖出来的土乱倒,那末,日后必须再花劳动力重新进行平整。
不要说,丁强搞工艺设计,看住坑底的士兵挖土,必须按尺寸开挖,既不能挖得过大,过大浪费劳力,玻璃窑炉设备砌筑安装好后,还得回填土进去。如果挖得过小,玻璃窑炉设备没有办法砌筑安装,节后再安排人员补挖。这两个方面都必须避免。
王大海与陶勇就留在地面,他俩也没有闲着。陶勇在不停地烧开水,一壶接一壶,把开水送到地面上的保温桶内。王大海则帮助拉车的士兵,在他们拉上坡一段路时,助推一把力。至于,一起去兵营的曹爱国,在汽车行驶到市区时,已经下车,回到德豪公司,到食堂安排准备四十人的中餐。
可能是士兵们热火朝天的干劲,吓跑了风雪,凛冽的寒风过后,只有稀疏的小雪花无精打采地在空中飘零。干了一段时间后,士兵们的体力,没有刚开始时,那么的凶猛,强悍,现在,看上去有些疲软,个别身体虚弱的士兵,坐在地上。
“参谋长,我俩pk一下拉土,你有没有兴趣。”王大海心想,一个人挑战极限,怎么才能产生出人意料的奇迹。光靠外部强压式的说教没有多大用处,必须刺激他内心的一种激情,使他不知道疲劳,始终处于亢奋状态,所做出的事情,连自己都意想不到。他提出这个方案,是想活跃一下气氛,鼓舞士气。
“拿什么来pk?”参谋长充满自信地说。他看看自己粗壮的臂膀和厚实的胸肌,这可是货真价实,在部队里,每天在双杠上磨练出来的。再看看对手王大海,虽然,人高肩宽,从鼓起的上衣看,臂力大于常人,但是,王大海的腿不行,细长,无力,既没有爆发力,更没有耐力。
“比吃鸡蛋,谁输了,三分钟时间,一次性吃下去十个鸡蛋。”王大海一口气说出赌注。他在观察,参谋长是一个农村兵提干的,拉车肯定是一把好手。如果是挖十字镐,参谋长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怎么办,已经选择拉车,没有退路。他仔细地看了一会儿,上下拉车的士兵,王大海眼睛一亮,他已经知道这一场pk的胜负。
“怎么个pk法?”参谋长显得有点急不可待,他把自己的手指捏得吱吱响,好像是胜券在握,仿佛看到眼前的王大海,在士兵们的哈哈大笑中,艰难地吞咽着鸡蛋,一嘴唇的蛋黄粉沫,哽得两眼冒金花。
“很简单,一个小时时间,看谁拉的土多。”王大海想,一个小时的时间,足以把场面上的气氛活跃起来,士兵们又可以鼓足干劲,让小推车飞奔。
“好!一言为定,驷马难追。”参谋长说着,把自己的军大衣脱下来,戴上一双白手套,找一辆自己中意的小推车,摆好pk架势。
“连长当裁判。参谋长,你看怎么样?”王大海指着负责带领拉车班战士的连长说。
“负责拉土的这个班,抽四名士兵到德豪公司拉中餐,剩下的士兵,暂时休息一下。”参谋长对连长布置好新的任务。
随着热烈的掌声响起,在一片有十五度的坡面上,王大海与参谋长俩人pk拉土,正式拉开序幕。
开始拉几车,不分上下,你一车,我一车,王大海与参谋长俩人几乎同时拉出土方坑道,一路拉到指定地点,同时翻车倒土,再回到坑道内重新装土。
但是,王大海每趟空车回来后,不是及时去装土,而是,每次停留在自己这一方的坡道上,去修路,把刚压出的车轮印,用铁锹,迅速地铲几下,拍几下,再去上土,而且,开始车上装的土,只有大半车,没有参谋长车上装的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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