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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嫣睨视一眼冯夫人,要笑不笑,“多谢夫人关心,大夫这么说,夫人确实也如此做了,十年如一日风雨无阻给我这个长期病人顿顿吃稀粥咸菜,吃得身姿苗条、面色腊黄。给我诊治的大夫说,我这个病是气血两亏外加长期营养不良所致,只要适当调养根本就不是病。我含着泪把我娘留给我作嫁妆的首饰典当了,这才换来二两老人参,结果吃完这二两老参病全好,就是天天吃夫人送来的稀粥咸菜也没问题了,你看我两人,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冯夫人拭泪哽咽道:“候爷,妾身何曾待薄过哪一个庶女?你就由她如此折辱妾身?”
慕容候黑着脸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冯夫人也顾不得脸面了,呜的一声拔高声音哭起来。
慕容双双目期待地望向自己的生母,梅姨娘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乱来。
慕容双咬了咬唇,走出来对慕容候福了福身,“父亲,大夫给六妹妹诊治时,女儿正好在场,大夫确实是说六妹妹气血两亏营养不良所致。”说到最后,慕容双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慕容嫣挑眉看了慕容双一眼,脸上冷漠如冰。内心却翻滚得十分感动,不过这个悸动是原主的,不是她的。她是个慢热型的人,不习惯与人过分亲热,更不会人家给一点好,就感恩戴德。
不然,她的心为何被慕龙捂了五年还未捂热?换了别的卧底,遇到慕龙这种利色相诱软硬兼施无所不用的手段,早就成为策反成功的典型了。
冯夫人狠狠瞪了梅姨娘一眼,梅姨娘低下头去目光看着脚尖,不敢再抬头。
慕容白唇角的笑容深了一些,瞟了慕容嫣一眼,这才懒洋洋道:“母亲素有贤名,又吃斋念佛,怎会待薄一个自小没有生母又身子病弱的小孩子?有没有虐待庶女,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
这话明着帮冯夫人,可说了比不说还好。
果然在场不少都将慕容嫣与慕容倩比较,一个布衣寒碜,一个绫罗绸缎,一个面黄肌瘦,一个丰腴圆润。没娘的孩子是根草,在场中有几个心软的夫人,都忍不住掉泪了。
家丑不外扬,慕容候觉得今日这个人算是丢到姥姥家去了,当即决定,“吉时到了,起轿!”只想匆忙打发女儿出嫁,然后再处理家务事。
“可以起轿,慕容妆留下!”慕容嫣寒着小脸站起来,清冷的声音响彻正殿。
凌辰阴沉着脸看了慕容嫣一眼,眸光中顿时染起一抹杀气,不管是谁,今日若坏了他的好事,别怪他心狠手辣。他猛地站起来,威严地看向慕容嫣。
大殿下立即鸦雀无声。
慕容候忙大声喝道:“嫣儿,不得胡闹!”
“慕容嫣你这个贱人,难怪辰哥哥不要你……”一声大骂,平阳候府嫡三女慕容倩就要象往常跳出来打人,幸好被身边的丫头死死拖住。
贱人?
慕容嫣冰冷的目光掠过慕容倩娇俏的脸,扯了扯唇角,是有些贱人,要收拾了。等她收拾了眼前的老贱人,再收拾小贱人不迟。
慕容倩被她眼里的寒意吓得缩了缩,往丫头身边靠了靠。不过她是个做事随性的主儿,被慕容嫣这一闹简直气得肺炸了,很快又挺身站出来,贱人一个,怕什么?这十几年只有自己欺负她的份,怎么会怕起她来?这样想着,慕容倩的胆气大了些。
这个庶女就是来捣乱的,慕容候脸上满是愤怒,看向慕容嫣的目光变得十分冷淡,刚刚对慕容嫣心存的一星点儿怜惜及内疚,顿时化为乌有。
凌辰强忍着怒气,如刀的杀人般的目光紧紧瞪着慕容嫣。
慕容嫣一律无视这些的怒气,站起来拍拍屁股,用袖子擦了擦油腻腻的手及嘴巴,决定丢人就要丢到底,“哦,候爷,我住的那个秋风院,又残又破,现在又是梅雨季度,好几处都要倒坍了,记得找人来修葺一下,虽然只住着我和玉竹玉仆二人,可闹出人命来到底影响慕容府的好名声。”
“你、你……”慕容候指着慕容嫣的手指发抖,心中气得紧要,可到底是自己疏忽了她,不忍在人前过多指责,只道:“你二姐要出阁了,不要再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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