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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雨从地上站起后,略一扫视,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车夫己经伏倒于地,生死不知。车后的二十家丁有六人己横尸当场,两人身中箭伤正伏地呻吟,显然己无再战之力。目前尚存的十二个家丁分成两群,每群三人在前竖起手中盾牌组成盾墙,另三人各持兵器在后冒着如雨般飞来的弩箭徐徐前进;而两群家丁前方二十丈远处,十个黑衣人手持硬弩正在不断地施放着弩箭。
而弩箭手们左右两侧,各有五名虎视眈眈的黑衣人持枪而立,目中杀气四溢,死死地盯视着那徐徐靠近的十二名家丁。
“当当当!”密集如雨的兵器碰撞声从车厢另一侧传来,张雨转头一瞥,只见七长老手持大剑与一蛇眼持刀黑衣人激斗正酣。张雨顾不得七长老与黑衣人正负如何,抄起长枪,舞出圆环不停地扫掉如雨射来的弩箭,向着弩箭手们冲去。激斗中的七长老闻听身后声音,大剑划圈猛然一劈,蛇眼黑衣人手上一麻大刀几欲震脱。
“好力道!”蛇眼黑衣人一惊之下向后一跃,闪过七长老更为凶猛的第二剑;一跃刚一落地,蛇眼黑衣人脸上闪过得意的笑容,整个猛地蜷成一团往前面就地一滚,大刀就着一滚之势扫向七长老落脚之处。这一式先退后进扫敌下盘的招数,在以往的战斗中从来都以对手被砍掉双脚为收场,故而此时他双目根本没有往七长老处再瞥一眼。
此时没人瞧见七长老如何动作,一只青头苍蝇却把七长老的动作观察得清清楚楚!它正附着在张雨背后衣领上。
七长老就在蛇眼黑衣人往地上一滚之时,手上大剑猛然由下向上顺时针加速划圈,速度之快竟然在眨眼不到的功夫原地只见到白色光影。
人!不见!剑!不见!
只有圆形的白色光圈在原地飞转,一声声尖啸从飞转的白色光圈处向四处传播。正在滚动中的蛇眼黑衣人只觉扫动的大刀上猛然传来一股大力,大力扯动蛇眼人擦着地面往巷子边上狠狠甩去。
“嘭!”蛇眼人狠狠地甩在了巷子边的墙壁上,震得尘土从屋顶上纷纷落下,顿时蛇眼人身上黑衣上沾满了尘土。蛇眼人刚欲站起,眼角余光中只见远处一圆形光圈尖啸着一掠而至,所过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显然是利器切割的情形。蛇眼人连就地一滚,沿着墙根翻滚而去。
“嘎——!”蛇眼人原先倒地处墙壁上现出一道三尺来长的切痕,但那圆形光圈也散去了光芒,现出七长老魁梧的身形。七长老脸上此时现出一股郁闷之色,明明适才圆形光圈占尽上风,现在却因为巷子狭窄被墙壁限制而不得施展,任谁也一肚子闷气。
就这一瞬间,蛇眼人已从地上一弹而起,瞥了一眼手中大刀,除了几处划痕大刀并无明显缺口,蛇眼人眸中不禁光芒绽放,重新放出危险的光彩。现在的蛇眼人像极了一条捕食中的毒蛇,看得七长老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咝!”一声尖历的啸声中,七长老的身形又一闪模糊,一圆形光圈顺着墙根一掠而过,眼看就要将蛇眼人一切而开。
就在此刻,在一直观察这里的苍蝇眼中,蛇眼人身形只是一幻,整个人只向后撤了两步,手中大刀就如同切菜般上下起落,只是大刀下面没有砧板,但大刀上下之间也已成为一道残影,残影处传出“唿唿”的声音。
下一刻,圆形光圈就与大刀残影碰撞一处,“当当当”的声音密集如炒豆一般充斥着小巷子每一处空间,碰撞处火花飞溅犹如烟花绽放。
“当当”声渐渐希疏,光圈与残影消弥无踪,原处现出七长老与蛇眼人的身影。七长老手中大剑兀自不停地划着一个连一个的圆环,而蛇眼人的大刀依旧切菜般地砍在圆环之上。
只是两人似乎谁也奈何不了对方,曾经把蛇眼人逼得连滚带爬的圆形光圈现在被“切菜”绝技逼得现出了原形,但两人谁也不敢换招,唯恐换招霎那被对手加速的刀剑砍在身上。
......
此时,十二名家丁早己和那另外的二十名黑衣人短兵相接,而那十名弩箭手手中弩箭早己换成大刀,与另十名持枪黑衣人两两相配地与张家家丁缠斗在一起。两边人手皆是元始境五六层之间,个人实力倒也相差无几,但黑衣人人数明显占优,双方交战才片刻功夫,场中血花不时飞溅,家丁们开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听得远处的七长老脸上肌肉一阵阵抽搐。
转眼间,十二名家丁就仅余下八名,个个面带悲色,而黑衣人们则个个面带喜色,都不由加大手上兵器的力度;这一来,家丁们处境更是堪忧。
忽然一阵微风突如其来地席卷了黑衣人们,一名黑衣人只觉身上一凉,然后就见一杆长枪枪头从胸前钻出,枪头上鲜血淋淋,然后两眼一黑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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