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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大黑锅叫许九和老鬼极为吃惊,一人一鬼绕着黑锅仔细探察良久,仍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许九自然不会相信,真个会如老鬼所言,此是秣道人闲极无聊,带着真元陈琳杀妖兽炖肉吃所用。
半天未得其果,许九只得无奈罢手。他带着老鬼,又在真禁洞府中转悠一番,便离了真禁洞府。
有道馆二零四六上房二层,地上忽有一点晶光耀起,米粒大小,浮至三尺高,其中忽一点晶华炸开,虚空扭曲,好似一条长桥飞出,便从中走出来一名少年修士,肩头浮着一团青光鬼头。
许九出得真禁洞府,张口一吸,就将米粒大小晶光的真禁洞府吞入腹中,迅速融入血脉之中,依旧在周身血液中奔流,时时刻刻受真气、精血与神念蕴养,与自身更加融汇一体。
接下来,许九倒无旁的事情,自身摄气境五层修为已颇为稳固,他先将金雀剑、铁赑盾,与身上的玄精水母衣祭炼一番,此番他财大气粗,却是燃烧真元丹祭炼,效用更佳。
尤其是灵器级别的飞剑、法宝、法衣,燃烧真元丹祭炼,真元丹中灵性精华融入灵器,效果甚佳。
除此外,许九又将自家掌握的数种手段,修炼巩固一番。他首先将得自那夜幕组织曲封道人的《将夜经》,再度进行修炼。当初他得了这《将夜经》,借老鬼之能解开玉简禁制,获得其中法诀,但因为自身修为不足,只能稍微领悟,理解些许皮毛,如今臻入摄气境五层,倒是可以真正着手修炼。
真禁洞府一战,夜幕组织众修士联手,祭出广大夜幕,妙用非凡。许九暗忖,夜幕组织的修士,得以修炼《将夜经》,若更厉害的修士,应当还有《长夜经》,甚至是《永夜经》,若全部得到,必然有大用处。
但举凡是这种不传之法,玉简中皆有深刻禁制法阵,外人难以破解修习,若强行读取,玉简自然毁灭。
不过,许九有老鬼帮忙,便无此忧虑。
这一番修炼,他果觉仅只是《将夜经》,便十分精妙。修行此功法,神念驾御真气,穿行虚空,扭曲气流、空气中的种种粒子,使得光影折射,即便是青天白日之下,也能够造就一副暗夜将至的景象。
自身隐入其中,不但身形彻底隐匿,连同全身的气机,都能隐藏。
故而,修士修炼此法至厉害处,造就的夜幕越是广大,连同敌人一并笼盖在内,效用越大。
那时敌人成了瞎子,自家却可随意出手攻击,自是大占便宜。
但许九没有夜幕组织修士的其他功法,不能相互通联,自身真气、神念与此功法也并不十分契合,故而修炼起来颇为艰涩,短时间内想要有大成就,也不可能。
修炼一番罢手后,许九神念运转,那“重力虚禁”的法门,便涌入心间。此种虚禁之法,极为繁复,可谓比用来制器、刻阵、画符所用的实禁之法,更为艰难。因为实禁着力于实物,而虚禁镌刻于虚空,转而加持于实物之上,更为精妙玄秘。
“重力虚禁”要配合神念运转,调动自身真气与天地间元气波动勾连,融合天地大势,加持重力,层层叠加,配合手印打出。
许九钻研半天,方才略微摸索到些许门径,又觉神念损耗了许多,便先罢手,准备服用真元丹先修炼再说。他方才要站起来,忽听一旁老鬼怪叫一声:“嗬!”
他蓦然就见得老鬼的狰狞鬼脸一变,口中吐出一条青色气流,当空一转,就结成一支青光手掌,迅速抓握,成为拳头,拇指上挑,继而陡然翻转向下!
嗡!
许九顿觉全身气血皆凝滞起来,运行不畅,骨骼筋肉都受到了无形大力重压,神念猛震!
他险些未能站起来。
“重力虚禁!”许九愕然惊呼,“老鬼,你竟然能施展此禁制手段?”
老鬼嘿然道:“道爷我是何等人物,与你这废柴相比,强出何止十倍?这片刻光景,道爷已经将这重力虚禁摸索到了六层,六倍自身重力的感觉如何?”
许九瞠目结舌半晌,只得无奈道:“真是人比鬼,气死人。”
老鬼收住了重力虚禁,摇头晃脑一统乱飞说道:“实则这也不是你的错,道爷我乃是元神之躯,虽则已是残躯,但元神精气,远胜神念千百倍,无论领悟还是修行功法,都要迅速不少。道爷我失了肉身,自是不能修习功法,连飞剑法宝也不宜祭炼,但这种虚禁之法,倒是正适合道爷。”
许九转念一想,便复又喜悦道:“如此也好,你能驾御真元战偶,远胜过我自家分化神念驾御,又能施展虚禁之法,战力大增,还在我之上,对我也大有帮助。”
老鬼道:“不错。此次真禁洞府一行,虽则那些人皆以为洞府为那大妖桑青山夺走,但灵宝楼和物生门、真元府,还有那夜幕组织,白衣塔,这五大势力间,又结下了大梁子。虽然这几家之间,必然本就不乏矛盾,但这一次的梁子不小,少不得要作过一场,你这么一个小角色,夹在其中,怕是要有麻烦。”
许九凝眉片刻,随即洒然道:“当来则来,避也避不过的。再不济,我便遁入真禁洞府去,谁也奈何我不得。”
老鬼语带嘲讽:“躲上百八十年,有大把真元丹,还有你那便宜师尊留给你的真元宝珠,臻入丹元境几率极大,届时再出来?”
许九知老鬼这厮的意思,便不答话,又听老鬼说道:“待到那时,你那六雪妹子,已成了旁人道侣,尤其是成了真元府的人,那真元子羽的儿媳……啧啧,你那便宜师尊可是让你立下绝誓,必要屠尽真元府的!”
许九全身瞿然猛震,直觉心头微搐,咬牙道:“物生门!真元府啊……”
老鬼毫不掩饰怂恿语气:“抢!为何不抢他娘个贼鸟天!你若是这点小事也不敢做下,道爷我跟着你混,还有屁的意趣!”
“抢么?”
许九踟躇了足有刻许光景,忽而神色轻扬起来,决然道:“抢!为什么不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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