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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你只听了别人的一面之词,回来就又是撕结婚证又是要离婚的。我问一句是谁说的都不行。是不是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意亲口来问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愿意相信我的解释?我在你眼里,其实是最不值得相信的人对不对?”
温凉不明白,明明是该自己质问他的,怎么现在反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他确实绑了学长,学长也确实苍白虚弱,他难道值得信任吗?
“对!你在我心里已经没有任何信用可言了。像你这种心狠手辣的人,要我怎么信你?我问你,不是我亲眼见到你的人架着付学长的吗?学长那么阳光的一个人,不是从你这里离开以后,才会惊吓过度卧病在床的吗?霍枭,我有眼睛,我自己会看的!”
温凉咄咄逼人的态度,让霍枭的忍耐到了极限。他朝着温凉走了几步,高大的个子带来极强的压迫感。
“你有眼睛自己会看?那你就好好看着我,一直看着我。离婚……你想都别想。”
“你凭什么……唔……”
温凉还想要反驳,可是霍枭已经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下巴,以吻封箴。
因为温凉想要回嘴的动作,给霍枭带了了便利。他捏住温凉的下巴,不让她合上双唇。舌头带着怒火长驱直入,在她小小的口中扫荡。
温凉努力挣扎,使劲推搡,又怎么可能推得开霍枭。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道而唯我独尊。丝毫不给温凉躲闪的空间。温凉退一步,他就进一步。直到把温凉的小舌逼到退无可退。温凉气急,想用舌头把他顶出去,却正好被霍枭抓住机会,逼着她两相纠缠……
这个吻在霍枭的主导下,持续了很长时间。等到他终于愿意放温凉自己,温凉的嘴唇都有些红肿了。
看着瘫软在怀里的小人儿张着微微红肿的唇不停喘气。霍枭眼神一黯。幽深的目光盯住因为张嘴而隐隐可见的香舌,喉结上下动了动。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去看怀里的人。
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在她心里已经和沼泽里的烂泥一样让人厌恶了。如果真在这个时候要了她,两人的关系就更僵了。
霍枭一把抱起温凉,在她的惊叫声中把她丢到旁边的大床上。
“温凉,既然嫁进了霍家的门,离婚这件事你想也别想。我们都冷静一下吧,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留在霍家比较好。”
“霍枭,霍枭你回来……你又要关我禁闭是不是?你凭什么……”
霍枭大步离开,卧室门把温凉的叫声隔绝在房间里。他不能再和她独处下去了,高涨的欲望让他随时有把持不住扑上去的可能。
霍枭快步走到楼下,一整杯冰水下去,才安抚住他蠢蠢欲动的欲望。
冰凉的水不仅安抚住他燥热的身体,也让他的思路重新清晰起来。看样子,某些人的手,伸地太长了些。
“若深,帮我联系付钧煜。”
温凉又被关了禁闭。这次,霍枭显然是铁了心不让她出门了。门外的保镖换成了两个女性,就算温凉想要故技重施往外冲,也会被不用避嫌的女保镖紧紧抱住带回房里。
折腾了两天,温凉有些泄气。每天懒懒地躲在房里,没什么精神。
这天中午,温凉闹脾气没吃午饭,到了下午肚子便咕咕叫起来。温凉从不为难自己的肚子,跑到楼下厨房找吃的。吃完回房间的时候,她隐约听到书房中有交谈声。
一个是霍枭的声音,另一个声音……有点耳熟。
好奇心起,温凉偷偷踮起脚尖,往书房挪过去。
霍枭在自己家里显然没有什么防备心,书房的门并没有关紧,门外也没有人守着。
透过微微敞开的门,温凉看到,和霍枭面对面的那人,不正是学长的小叔,付钧煜吗?
温凉心里一个咯噔,自己正是从付钧煜口中听说霍枭是怎么对付学长的。那天霍枭也追问过这件事,自己虽然没说,但不代表霍枭查不到啊。现在付钧煜出现在霍宅,是不是……霍枭又准备对付付钧煜了?
对霍枭已经完全不信任的温凉当下便推开书房的门跑了进去。
她张开双手拦在霍枭面前,背对付钧煜,一副保护着的姿态。
“学长的小叔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要对付付钧煜了吗?”
霍枭的脸明显黑了。
“温凉小姐,你别误会,霍先生只是……请我来谈谈而已。”
付钧煜依然温文尔雅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可声音里夹杂着些许无奈。
“请?他是用什么手段请你过来的?穿黑衣服的彪形大汉吗?他把学长害成那样,和你这个被害人的小叔有什么好谈的?”
温凉一点也不相信付钧煜的话,虽然只见了一次,付钧煜温柔和善的印象却深入人心。他肯定是不想自己和霍枭吵起来,只好说没事。
看着眼前小母鸡护仔一样护着付钧煜的温凉,霍枭的声音冷得都能掉出冰渣。
“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连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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