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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椰却突然抬头道:墙边挂的那把长枪,想必原先并不是庞大爷所有。”庞炤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冷笑道:笑话,洒家屋中所摆的枪,怎会不是洒家所有?你休要挣扎……”花椰并不理会,淡然道:那原先所有之人,是一位白须飘动的老者,右脸颊上一块青色胎记。”
三人一怔,庄稼汉脱口道:你怎知?”黑衣书生伸手拉扯他道:二哥,莫上她的当,若是她原先在常胜王身边,说不定之前便听说过这杆枪的来历。”花椰摇头道:王爷日理万机,怎么会有时间去调查你这寨中一杆枪的来历?何况奴婢只是一名婢子,又不识字,王爷告诉奴婢又有何用?”黑衣书生一时口拙,庞炤将刀架在肩膀上,道:那你说,这是谁告诉你的?”心中暗动杀机,一但知道,定要回身杀了那人。
花椰淡然道:何必要人告诉?那老者就在那枪旁站立。”
三人倒吸一口冷气,同时转过身去,却哪里看到半点影子?三人心中惊疑不定,互望一眼,黑衣书生冷笑道:你……你想用这些话……来诓骗我等……”花椰道:奴婢已说过,奴婢从不说谎。”庞炤惊诧道:你……难道你能看到……”庄稼汉焦急道:大哥,莫上了她的当啊。这女子留不得在人世!”
花椰淡然道:奴婢自幼眼睛便与别不同。所谓鬼魂,都保持着死时的样子,奴婢从小见惯,所以并不怕死。庞爷若要杀奴婢,请容奴婢下床,免得染脏了庞爷的床榻。”说罢,也顾不得穿上衣服,*身自被中滑下地,光脚踏着青砖,长发如一件披风般自她双肩披散在背后,轻轻飘摇。虽面孔说不上美丽,却有一副妖饶的身段,肌肤如玉,淡淡反着光彩。她慢慢走到窗边肃穆而立,脸上殊无惧色,抬眼向庞炤面上一瞥,轻声道:庞爷,请动手罢。”
三人她目光一触,但觉她目光如井,深遂冰冷,竟忍不住打个冷战,无人下得手去。庞炤沉吟片刻,转身对黑衣书生摆摆手:老三,你去,把你吃饭家伙拎来。”
那书生一怔,立即会意,转身出屋,片刻便回,手中拎着一对圆如车轮的大斧,往花椰面前一伸,道:你看!你若能看得出这斧原本是何人所有,我们就饶你一命!”花椰皱眉道:鬼魂并非一定会徘徊在世间,何况这器物……”说着却一挑眉道:真不料如此美艳妇人,居然使得动这么沉重的对斧。”
黑衣书生紧皱双眉,默默收回那斧,那庄稼汉亦沉默不语,庞炤摸着络腮胡子,沉吟许久,道:就算你果然有阴阳眼,也不能保你说的就是实话。”那庄稼汉叫道:正是,大哥,不能被她三言两语骗倒。”
花椰想了想,道:好罢,庞爷,若奴婢说,当日看到青衣人云云,是在骗庞爷,庞爷是否可以饶过奴婢一条性命?”
庞炤笑道:你肯承认还不就结了吗?洒家既往不咎,只要你以后少说费话,好好服饰洒家,洒家便可多留你活些日子……”
花椰却直视他的脸,淡然打断他道:奴婢当真看到那青衣人与王大力一同上楼,庞爷却看不到,所以奴婢怎么说,庞爷也不会相信,这也情有可缘。——只是奴婢生性不会撒谎,要奴婢为保性命而改口说谎,却做不到。”说着,便屈膝向地上一跪,道:庞爷尽管动手便是。”
庞炤与那庄稼汉一时傻住,黑衣书生伸手拦住庞炤道:大哥,不可鲁莽,小弟我有些计较。”二人齐望向他,那书生道:不如留她命在。——她既然天赋迥殊,留着她,或许日后会派上用场。”庞炤点点头,摸着胡子道:也罢。”转身对花椰道:你起来罢。”
花椰却犹豫半晌,庞炤皱眉道:还怔着干啥?这么想死啊?”花椰这才慢慢起身,紧皱双眉。庄稼汉却甚是不服,恶狠狠哼了一声。庞炤一伸大手将花椰拎起便又丢到床上,转身对兄弟道:去,找几件女人的衣服来,昨天喝的太醉,好像耍过头了。”他两个兄弟点头应了,转身出门。
待二人出门,庞炤又欺身上床,花椰欲躲,却被他拉住了拖到自己身下,道:怕甚么?刚才*身露体不知羞臊,把洒家的火头又引起来了……”花椰轻声道:奴婢刚刚只道必死……”庞炤拉开她腿,一面将自己阳_物拔出在她缝隙处不住摩擦,一面道:哼……刚刚……你胆大包天,死也不怕,这会却害怕起来?”说着便将那物用力向内一顶,花椰*一声,庞炤但觉内中已将自己紧紧夹住,一抽一送之间都是从未感受过的滋味,不禁心中暗暗庆幸还好没一时冲动将她杀了,不然这般乐处以后要去哪里找来?
他抽的正爽忍不住*出声,正巧那黑衣书生却推门进来,道:大哥,小弟只找到……”见庞炤满面陶醉,不由呆了一呆。庞炤却不停动作,转头看他一眼,喘息道:这娘们……让洒家干的好不……好不痛快,你……你……”他说不下去,加快速度,只是*。那黑衣书生知道他是快要去了,便也开始脱衣服,很快便将自己脱了个干净,也上了床。
但听庞炤断断续续嘶吼数声,自花椰身上起来,翻身坐倒,那黑衣书生立即欺身而上,拉过她的双脚将她翻过身跪着,先扯一块布揩了揩残液,便用力捅入。花椰刚刚痛的浑身打颤,还未休息第二人又来,*不止。庞炤似是没听到般,打横躺在床上,喘息道:老二呢?”
那书生一入之下如饮烈酒,初始的灼烧感褪去便浑身好似在云端,一味抽_送竟顾不得答话,直到庞炤问了三次,才勉强道:二……哥……还在生气……”忍不住吼一声,实在说不下去,跪直了身子捏住花椰的腰,用力冲撞。庞炤休息了半晌才觉得有些冷了,拉过被子盖着身子叹道:生个甚么气?只为没杀这娘们吗?”
那书生忍住不做声,先行射了,这才喘息道:二哥的气向来生不久,待吃晚饭时就忘啦,”花椰的身子慢慢软倒在铺上,满面泪痕,庞炤翻身坐起,道:你说这个洒家到饿了,走,咱们去找点吃的来。”
二人穿起衣裳出门,花椰缩在榻中但觉浑身无一处不痛。过不多时有婆子进来,收拾床褥,亦有人给花椰端了碗面过来,花椰了无胃口,转头不理。直觉到真不如刚刚被庞炤一刀杀了,比这般被他们慢慢虐死要舒服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