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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村长,药婆婆为什么说不能去黄衣观了?虽然这个时候我们不应该给你们添乱,不过,我这些朋友这么远跑过来,就是想去看看那所道观。”覃士珊想了想还是问道。
老村长直摇头:“老神仙说那观子不干净,说那八个娃是被那道观里的啥子东西给短(挡住)到了,你也晓得,那观子从来都有些日怪。
“药婆婆那么说,我们都怕得很,外人来这里,我们都喊他们莫要去那观子了,万一再出啥子事了,我们就更脱不了爪爪了!”
覃士珊听罢望向强子等一帮人,几人不免有些失望,这时,个子高大的春丫问道:“老村长,县里医不好,咋不去省城呢?”
“没得用了!我们自己都晓得的,莫说省城了,估计人运出这村子就要落气!造孽啊,造孽!”老村长边说边叹气。
覃士珊看了看手表,站了起来,近一米七的型秀挺身线格外引人瞩目,盘在鸭舌帽下的长发也早已滚落下来,柔若丝瀑,状如堆云。
她越来越觉得,这村子眼前这些麻烦事,就是陈醒口中所谓的“横祸”,这些祸事既然能发生在村民头上,又会不会发生在自己一帮外乡人的头上呢?
而那个陈醒到底是什么来历?
他曾说“有人能仰观星斗而推知地上人事变幻”——既然有高人能看出来这村里人遭遇的祸端实则早有天星所兆,那么,那些高人又能不能为这些遭遇横祸的村民消灾除祸、解难化劫呢?
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她如是想道。
踱了两步后,她抬头问老村长:“村子发生了这种事,有没有警察来调查过?”
“大盘帽来过了,找不到一点点眉目,没的用!”钟三爷一摆手,重重一叹气。
“会不会是中了什么毒?”强子盯着覃士珊道,“这年头,毒药千奇百怪,那些大学寝室里什么铬中毒、**中毒,中毒后很长时间都查不出来原因。”
橛子等其他人也都附和起来,覃士珊摇头道:“要说能不能解毒是另一回事,但医院和警察是可以根据症状判断是否中毒的,而现在一点线索也没有,我估计不是中毒。”
春丫这时问道:“老村长,村里出了这事,神汉道士也来过了,你早前又说是你们的山神菩萨在降罪,而药婆婆认为是那道观有问题,你们就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么?”
“山老黑!”老村长抬头看了春丫一眼道,“钟贵娃昏死不算,连眼睛也糟了,一对眼珠子都没的了!这是山老黑在问罪,我们这里几十年前出过这种事,我晓得的!”
“眼睛瞎了?”覃士珊一惊,立忙望向大飞,大飞一点头道:“老村长,你的意思是,那个钟贵娃不但和另外七个小伙子一样昏死了,而且眼睛还瞎了,眼珠子都被挖走了?”
“豆是,豆是撒!”钟二爷和钟三爷连连点头。
小米虫等人听罢直打寒栗,络腮胡橛子道:“估计还是人搞的!这种事看起来玄乎,十有八九还是有人在搞鬼!
“网上传的这种段子多了去了!什么碎尸案、人体器官丢失案等等,都传的神乎其神的!这村子这事要是发到网上去,足够火一波了!”
“火你个头!”小米虫白他一眼道,“人家出事遭罪,你还想着发到网上去炒?咋地,还想搞直播么?”
强子一望覃士珊等人道:“橛子说的对,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鬼啊神的超自然的东西!有鬼的话,特么就是人在搞鬼!”
瘦矮个弥勒猴道:“我在想一个问题,连眼珠子都被挖了,那受害人脸上身上,难道连一点凶手的线索都找不到?比如指纹,头发,头屑?警察是做什么吃的?”
“别以为只有你聪明!”小毛冲弥勒猴说道,“这年头,反侦察防暴露的手段多的是,高智商的犯罪分子也多如牛毛!
“不过,这村子里这些事如果是人搞的鬼,有一点我觉得很难说通——这穷山沟里如果真有高智商的犯罪分子存在、还要一下子.八个小伙子,那么,他的犯罪动机是什么?
“这一点,我们都不清楚,警察也不比我们笨,村民们更想不通,所以他们自然而然就往神啊鬼啊这方面去想了。”
覃士珊把众人的想法告诉了老村长等人,也没得出什么新发现,便冲众人道:“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老村长他们不许我们去黄衣观,看来只好在这村里徜徉徜徉,体验一下山村生活了,你们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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