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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佯装要转身,给了夏荷一个眼色,两人朝着来的路上就要返回去。
刘邵眯起眼眸,忽然道:“表妹留步,你我兄妹,哪有见面就走的道理,若表妹愿意,不知肯不肯陪为兄在这院子走一走呢?”
程锦画本想赶快离他越远越好,闻听此话更是不想搭理,可是下一刻,她的脚就生生顿住,接着一旋身,重新含笑面对刘邵。
“表哥竟然邀请我一同散步,这可真是太奇了。”程锦画瞄着刘邵,似乎含着狡黠。
的确,刘邵从来不主动靠近这位表妹,因为从前他一个眼色就能让程锦画神魂颠倒,一个举止就会让程锦画产生无限遐想,哪个男人都没有兴趣征服这样的女人。
刘邵看着她眼角那一抹狡黠,竟是缓缓勾出一丝笑:“不知表妹肯不肯赏脸?”
程锦画摇着扇子,眼珠转了转,却一笑:“可惜我的鞋袜湿了,这样走在表哥身边,也太失礼。”
刘邵目光闪动:“正因为这地上泥泞,表妹索性出来了,便该好生逛一逛,不然岂不辜负了已经沾湿的鞋袜?”
程锦画露出笑容,将手里的扇子递给夏荷:“既然表哥一片盛情,锦画又怎么好再推辞。”
于是二人肩并着肩,夏荷隔着一段距离跟着,便这么在园子里逛着。
刘邵时不时看程锦画一眼,实在是这个表妹让他惊奇,这样看来,她倒不像是那样无趣的女人。
“表妹可是认识夙夜公子?”刘邵慢悠悠问道。
程锦画露出吃惊的样子:“表哥这是什么话,你所谓的认识,可是在宴会中那一面?”
刘邵眸子深沉,徐徐道:“只是表妹亲口说他曾医治了你的腿,还将他带到了母亲的跟前,想来应该是对此人十分信任的。”
程锦画低头眉头深锁:“其实当初我见到他也是惊慌,都是当初春香擅自丢下我,让我孤立无援,后来看他果然会医术,倒是不曾欺骗,现在想想我那时也是冲动,即便担心舅母,也不该擅自将一个陌生男人带去给舅母瞧病。”
刘邵低头看了眼程锦画,缓慢笑道:“表妹何错之有?你关心母亲,正是你一片孝心。”
程锦画勉强笑了笑:“可是舅母似乎因为这件事,依然对锦画有误会呢。要是表哥愿意,还请在舅母的面前,为锦画说些好话。锦画也盼着能跟舅母重归于好。”
刘邵一脸亲切和蔼:“你放心吧,母亲并没有生你的气,只是她这段日子,恰好身体不适罢了。你千万不要因此觉得难过。”
唉,今日的刘邵,真是程锦画那么多年加起来,都没有见过的温柔体贴。
程锦画索性笑了笑,装作不经意地看了看那厨房的炊烟:“这般倒是有些饿了,表哥,咱们逛过这一圈,就回去吧。”
刘邵也看了过去,淡淡说:“何用回去,厨房就在前头了,表妹如果饥饿,我们过去找些新鲜的点心,正好用一用。”
程锦画本就捏着手心汗,闻言更是大方一笑:“有表哥带着,锦画可以正大光明去厨房偷食一次了。”
刘邵笑看她一眼,便主动向厨房走过去。
程锦画一直跟着他,厨房的大厨娘看到自家的嫡长公子,和表小姐一起出现在门口,顿时就露出了惊怔之色,刘邵扫了一眼,问道:“几时上饭?”
其实现在距离用午饭还有小半个时辰,所以程锦画说到饥饿的时候,刘邵想也不想就选了直接来厨房。这也是程锦画赌的一把,既然她一个人无论怎么来厨房,都会被人注意,那么带着刘邵这个府中长公子,很显然她的目标就要小的多。
连她也没有想到,这个往年可望不可即的完美典范表哥,今日竟然一直在照着她的剧本走。
在旁边一个小火炉上,飘着和其他的大鱼大肉截然不同的清香,程锦画下意识就在那炉子旁边站住了。
“这是什么?”程锦画含笑问旁边的厨娘。
厨娘的面孔很生,应该就是刘老太爷刚提拔上来的专做斋菜的那位。她还不认得程锦画这个府中的表小姐,但看她衣着华贵,也是不敢怠慢:“启禀小姐,这里头是斋菜,想来不是小姐们喜欢的。”
程锦画有些好奇地:“这府中有人吃斋菜吗?”
刘邵转过身,“祖父的院中现正住着一位贵客,莫非表妹不知?”
程锦画羞涩一笑:“这些日子,我一直被外祖父吩咐待在院中,每日只许列嫁妆单子和练习女则,实在是不知道这些事。”
刘邵无言,程锦画脸上那红晕太过刺眼,说起来,每个男人都有一些好胜心,即便自己看不上的女人,有一天转头喜欢了别人,心里都会不舒服。
程锦画忽然陶醉地闻了闻那斋菜的香气,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其实一直想说府中的伙食太腻人了,但又不好为着这点事单独麻烦人,既然这里有一些斋菜,不知道,厨房可方便匀出一碗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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