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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铁血军官、叶赫那拉振、啊公平三位大大的打赏,今天三更!
夜
黑鹰镖局
“啪”一只茶杯被砸在地上,摔得粉碎,周围的侍女吓得胆战心惊,生怕惹祸上身。
“爹,你死的好惨啊。”大厅中魏一飞的尸首摆在正中央,此时他已经换过衣服,所以胸前的十几个手指大的血洞被遮掩住了,但是面门上的几个大洞怎么也掩饰不了,皮肉翻卷,还有灼伤的痕迹,看起来十分的恐怖。
哭泣的是魏一飞的独生儿子魏力强,不过他的哭泣倒不是因为对他老子有多深的感情,而是因为他老子不在了,镖局里的爷们要分家产了。
“小师弟,你也别苦了,哭也没有用。你不在现场,不知道乔峰的可怕。他杀师傅的时候,一跃就是十多米,而且能滞空,可以见得他的真气有多么浑厚,多么精纯。我算是明白了,这辈子我们是报不了仇了,兄弟几个商量一下,觉得还是把家产分了,大家各奔东西吧。”
说话的是一个敦厚的汉子,三十多岁,是魏一飞的大徒弟,名叫魏碑。这人从小被魏一飞带大,对魏一飞还是有点感情的。
“魏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分家产?这黑鹰镖局是我爹一个人的,我爹死了自然由我继承,有你们什么事?”魏力强听到魏碑要分家产的话,立刻就跳了起来,腥红的双眼看着魏碑,唾沫星子喷了魏碑一脸。爹可以不要,娘可以嫁人,但是要分他的家产,那是门都没有。
轰隆!魏力强的话顿时像一把打火机扔进了火药桶,大厅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魏力强,你说的什么屁话?这黑鹰镖局是我们这些兄弟一拳一脚打下来的,什么叫没我们的分。这话即使是师傅在世,都不敢这样说。你算那根葱,还想独占家产,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对啊,师傅本来就不公平,什么好东西都交给魏力强,交给我们的武功都是教一招藏一招,实在是令人心寒。”
“心寒?!我是被伤透了。魏一飞坏事做尽,抢人财产,银人妻女,这倒罢了,他连自己人都不放过。乔峰要杀他,他见逃脱不了,立刻将吴师兄扔过去当替身,自己逃走。世界上有这样的师傅吗?真正的师傅会拿弟子的身体来给自己挡枪吗?要我说,我们现在就立刻将财产分了,一点都不要留给魏力强。”一个清秀的青年此时脸色狰狞,望着魏一飞的尸首,一口浓痰呸的吐了出去,正中他的鼻梁。
“梁衡,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我今天跟你拼了。”魏力强看到师兄弟们被梁衡的话说的跃跃欲试,心下害怕,不过他倒是纨绔惯了,立刻扑上去和梁衡扭打在一起。他们一个掐着对方的脖子,一个抓着对方的头发,就像两个泼妇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很快将大厅上的东西撞得东倒西歪,一片狼藉。
也不知道是哪个机灵的开始抢东西,其他人有样学样,转眼就将镖局里的名贵东西一抢而空。魏碑看看在大厅上滚打的魏力强,眼中闪过一丝恶毒,走过去,抬腿往他后脑一踢,魏力强立刻晕眩过去。
“魏老鬼,我给你当牛做马三十二年,到现在连个老婆本都没攒够,你却娶了七房小妾。如今我将你的小妾笑纳了,你不会有意见吧。”魏碑自言自语,走向后院。那里正有男人的银笑声和女子的尖叫声。
这样的闹剧持续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才静止下来。等到魏力强清醒过来的时候,黑鹰镖局已经是破破烂烂,家徒四壁,就差一把火了。而且魏力强大拇指上戴的翡翠扳指也不知道被谁拿走了。
“乔峰、魏碑、梁衡。。。。你们都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寂静的夜色中,一个建立的声音刺破黑夜,吵醒了无数安眠的人。
“娘,这个也是神经病吗?”一间屋子里,稚童问自己的母亲。
“嗯,小宝真聪明。你要认真读书,不然神经病会找你哦。”母亲恐吓道。
“啊,我不要碰到神经病,我会认真读书。”孩童吓得缩到母亲怀里。
这个温馨的场面下,一个披头散发,形似夜枭的人跌跌撞撞往苏州东城走去。他要报仇,他要让那些白眼狼统统不得好死。而东城,是慕容家的参合院,参合院里住了一个名满江湖的年轻高手慕容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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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古称姑苏,是一个桥水相连的城市,宁静素雅,如处子凝望,临街而雨。
城东,慕容府参合庄。
一个年青人左手捏剑指,右手拿着一把长剑在院子里舞剑。这年轻人约莫二十多岁年轻英俊,不过就是眉宇之中有一股浓重的忧愁,好像他的心中压着千钧重担。
长剑轻灵,剑身有水波状的云纹,寒光流转,一看就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有道是美女配英雄,宝剑赠烈士。这把长剑在青年的手中冷光吞吐,嗤嗤的剑光将周围的空气割破,发出如裂帛一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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