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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一抱还没实现,那边几个二中的眼看球被拿去坐了,就像点燃了炸弹堆的□□,几个人马上就气势汹汹地过来了。
这边涂宥几人也慢悠悠放下啤酒罐。
席杭的前桌祁昇同学还最后趁机咬了口鱼,看着他道:“杭哥,我今天给你出生入死,他日那什么的排队挑选的时候,你一定要给我个优先权。”
席杭抬眼,想起早前他们谈论的“妹夫”,顿时轻嗤一声,“你他妈有毛病。”
原淮那边直接起身一脚就踹过去了,然后两人你追我赶地到了那几个二中份子面前,祁昇同学直接就转身踹上了。
带头那几个绝对没料到话都没说就这样动手的,不带这样玩的,而且那招式颇为熟悉,不就是复制了他们刚刚那“失了准头”的把戏吗?
果然,踹倒两个后,就停下了,还喘了喘气道:“我靠怎么回事,不好意思啊,长腿不长眼呐,就跟那球一样,你们还要不?”
挑衅……*/**的挑衅。
话刚说完,对方一句问候祖宗的脏话就来了,接着人就动起手来了,骂骂咧咧的,其中还有人一直指着席杭骂,骂完被原淮折了下手一脚踹倒,人又恼羞成怒爆发般的转了箭头朝原淮飚脏话:“你他妈的,你那天不是说不认识姓席的吗?艹。”
原淮:“你这孩子,咋这么天真呢,我说你就信,那你信不信你再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骂他,我待会儿让你改口叫我爸爸。”
众人:“……”
席杭没管他们骂什么,只是看着已经吓到,有些脸色苍白无措的金霖,敛眉,拉起她护在臂弯里往远处的看台走去。
那边的人见此,骂得更起劲了,“艹席杭你有种过来,跑什么跑,装什么孙子,那天不是挺狂的吗打我弟弟。”
席杭扭头:“我待会儿连你都打。”
那人:“……”
把金霖带得远远的到了看台前一颗路灯下,挡住视线后,席杭低头安抚她:“不怕,伤不到你,中学生打打闹闹挺正常的,就是在玩。”
“你就是玩骨折了。”她喃喃。
“……”席杭轻咳两声,“不是,我是后退的时候手去撑墙,没撑对位,这是骨折中最常见的一种,人走在路上不小心跌倒的话,手一撑,也可能造成这种现象,和打架没关系。”
金霖没说话了,她说不出话,脸色苍白。
席杭敛着眉看着心理问题真是有些严重的人,缓了缓,问:“饿吗?”
“嗯?”她仰头。
“我给你拿烤鱼来。”
“……”
那边是在十分钟后打完的,那会儿金霖已经被席杭带着慢悠悠拐出篮球场,因为之前打着打着,不知道那群人从哪儿拿来一个啤酒瓶,摔在地上。
玻璃四分五裂的声音尤其尖锐。
虽然根本不敢往人身上招唿,但是足以吓坏金霖了。
她就像一只匍匐在一块泡沫上在海面浪迹的猫儿,才刚刚经历过一个大浪,毛发还没干,再也经不起一个任何形式的浪花了。
席杭遂马上带着她远离了篮球场,而后在周边闲逛,她整个沉默着像封闭在玻璃中,不愿意说话开口了。
直到原淮打来电话,喊他们回去吃宵夜,席杭才把人带回去。
二中几个人被揍得各自负了伤,日天日地地走了,并且扬言下次要揍得席杭后悔来到这世上。
席杭有些困倦了,听都没听朋友们口述,坐下后就直接吃起来。
边上几个人在兴致高昂地给他说完,又你一句我一句探讨刚刚那几人谁耐打一点,并且说有人被自己的啤酒瓶碎片扎到。
原淮摸着金霖的小脑袋,说话逗她,“没事的,金霖不怕,就是玩玩而已,这和……和国外那些不一样的。”
金霖反应很慢地点头,眼神闪闪的,模样特别让人心软。
原淮内心暗叹,这可咋整,把人带出来玩,结果吓到了。
晚上回去大人们都休息了,原淮看着金霖躺下后熟睡了才出去,去找了席杭。
席杭已经躺倒在床上了,正支着腿玩手机,原淮站边上居高临下:“你怎么这么早躺下了?不玩游戏。”
席杭哥哥难得不贫,一句就说了实话:“腰疼。”
“又没加入,怎么疼起来了?”原淮不解,他也没去打架。
席杭:“走的,绕了几圈篮球场外围。”
“……”
原淮唇角抽了抽,左右看看,“我找个药酒给你擦一下?”
席杭摆手,“等你学成再说。”
原淮:“……”他确实以后是打算做医生的,不过这小子说话就是那么欠收拾,他在床边坐下后道,“我以后也不治你这种,有钱也不治。”
“我还未必信你医术。”席杭收起手机,手臂往后枕在脑袋下……他这腰去了几趟医院了,都没什么进展,实在没敢把希望放在原淮这个未来不知哪年入行的医生身上。
回了一句后想了想,他转移话题,“后天开学了。”
“嗯。”
“剩两年。”
“我居然还要和你住两年。”
“……”
席杭本来想说两句温情的话,闻言直接就把人踹下床了,“滚,睡了。”
原淮笑着躲了下,起身站在床边看他,“那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
“说吧,大爷的我最忍受不了话说一半。”
“那你他妈活该,忍不了自己去撞墙舒服舒服。”
“……”
席杭盖着秋季薄被,躺了会儿后,腰舒服多了,见边上原淮一脸痛苦,笑了笑,大发善心道:“也没什么,就是想起来你家小朋友,国外回来的,那以后考哪儿?”
原淮挑眉,重新坐下,“金霖啊,她回来是权宜之计而已,以后肯定要重新读美国大学的。”
话落他又顿了顿,“哦,也不一定,美国读大学是她之前自然而然的安排,现在发生了一些事,美利坚对她来说未必是想待的地方了,也许去英国读,除非病治好了。”
席杭眉眼微动,“到高三结束,还有两年,她这病还好不了?”
“这不知道,不清楚。”原淮惆怅地一叹,提起来就心疼加操心。
……
第二日醒来,金霖好一点了,虽然也不太说话,但人在家中,处处是熟悉的人,她就有安全感。
倒是席杭,昨晚半夜口渴起来喝水,下楼的时候对姑姑家的楼梯不是那么熟悉,踩空了一台阶,腰那一秒用力不匀,又酸了一把,早上起来,整个人就不是那么对劲。
傍晚三人回了北凌街,第二日要开学。
九月一号这天,整个北市清风拂面,日光稀疏,隐隐约约有点秋末转凉的迹象了。
上学路上,席杭因为腰疼,走在最后面,一路踩着金霖的影子。
走着走着,临近一中时,路对面有个上学期的女班长看到他,朝他甜甜一笑。
席杭不明所以,他们也就两次交集,有那么熟吗?不过他还是随意点了个头算是招唿。
转而收回目光时,就撞到脚步慢了一些的金霖,后者被他一撞,手里在喝的牛*溢出来一点在指间,懵懵回头。
原淮扭过来,找了找纸给她,然后斜睨席杭:“干什么你?走路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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