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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引着绮筝走到花园角落的一处凉亭里,绮姝早已候在里面。
“妹妹,听闻近日所发生的事,姐姐真是替你捏了把汗呀。”绮姝忧心道。
绮筝反倒是有些轻松地笑了笑:“姐姐不必担心,瞧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入宫已经一年多了,刀尖行走的日子早已习惯。”
“皇上准备南巡,宫里宫外都忙开了,可带你去?”傅绮姝期待地看着傅绮筝。
傅绮筝垂着眸子点点头。
傅绮姝颇为欣喜,有些激动地拉着傅绮筝双手道:“姐姐就知道皇上心里是有你的。”
绮筝苦笑道:“是文月跟皇上求来的。”
“什么。”傅绮姝听闻脸色骤变,“怎么是……。”
“姐姐。”绮筝打断了傅绮姝的话,“文月没有什么小心思,她只是希望我能陪她去罢了。”
“她希望有何用,看来皇上的心还被她死死攥在手里。”傅绮姝不甘心地说道。
“姐姐,文月得皇上宠爱是她的福分,我没有这福分,求怕是也求不来的。”傅绮筝无奈道,眼眸黯然。
“好了不说这个,不管怎么说都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儿,爹的意思倘若你能去,有机会就去瞧瞧叔父,爹当年科举高中入朝为官,离开了素州老家来到平京已是二十余年,叔父一家子还在素州生活,爹多次让他来平京任职叔父都不肯,一心在素州当他的小官。”
傅绮筝点点头,又道:“太后寿宴离席太久不妥,我先回去了,姐姐好生照顾自己,有空回家代我向爹娘问安。”
回到席上,傅绮筝静静看着台上的表演,目光呆滞,又将光转至另一方看向那个身影,那个凝聚了无上权势聚威仪于一身的男人,让她爱恨不能。
“听说皇上已经许久没去绫容华那儿了,倒是常去兮萦寝宫,叫吾等好生羡慕。”一旁的佟书锦有些嘲讽地说道。
傅绮筝扬唇一笑,头也不抬地淡淡道:“圣宠易衰,放在谁身上都是这个理,只不过有个先后罢了。”
“那可不一定,你瞧你的好姐妹不是盛宠至今吗,姐妹琴舞和谐的场面真叫一个绝啊,皇上的目光可是一直盯着那舞霓裳的可人儿,现在又有谁会关心这首曲子到底是谁在弹呢,这不就是先后之别?”陈兮萦说道。
“我和姐姐的情谊哪是你们能体会的。”文月走来,落坐到傅绮筝身旁,向着傅绮筝浅浅一笑,“让姐姐久等了。
傅绮筝没有理会,端起茶盏洺了一口,任由文月和佟书锦在席上唇枪舌剑。
寿宴罢,回到寝殿,环顾四周,最终盯着门望了许久:“他真的好久没来了。”
“主子别忧心了,今日忙活了一天,早些休息吧。”晴初道。
‘这样盼下去,我也快成深宫怨妇了罢,望眼欲穿,以前的我岂会是这个样子’傅绮筝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褪去粉黛华服,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那一幕,温热的怀,相携的手,一切仿佛是梦一样,再看看现在的昭瑄殿,冷冷清清,像极了一个气派些许的冷宫,牌子还攥在皇后手里,也难怪,连牌子都见不到,恐怕就更难想起有傅绮筝的存在了。
入夏,元帝便下诏御赐了嘉影嘉懿和夏鸾忆三桩婚事,斐家在极不情愿地情况下接了婚期定在下月初,仅半个月时间,元帝虽不满斐家草草,但也无奈,傅家自然是高兴将婚期定在了元帝南巡归来后,傅祺因救嘉懿一事开始深受元帝器重,此次南巡傅祺奉命随行保护。至于夏鸾忆,旻络长公主对夏家门第好像并不满意,加上凌彬蔚也是被赶鸭子上架,婚事并没有大操大办,下旨的三天后便将夏鸾忆抬进了门。
南巡一切安排也差不多了,随行的后妃不多,太后皇后自然是要随行的,尹贵妃甄妃身怀六甲留在宫中修养,元帝对华贵妃的成见未消,华贵妃倒是识趣,以照顾尹贵妃甄妃为由主动不去换来一个暂理**的差事想必也是极为划算的,文月和傅绮筝是元帝点名随行的,太后和皇后反对无力只得顺从元帝的意思。
虽然距南巡还有一段时间,晴初柳依和兰儿却早早地开始忙着为傅绮筝收拾行装。
“主子这次能随皇上南巡可羡慕死其他娘娘了。”
绮筝淡淡一笑,别人看见的是恩泽,心中的苦自只有自己知道。
“主子,嘉懿长公主来了。”柳依领着嘉懿走了进来。
“姐姐的这几个丫头可真贴心,这就开始准备了。”嘉懿走到榻上坐下,笑说道。
“马上就该叫你嫂嫂了,这声姐姐我可受不起。”傅绮筝掩唇笑道。
嘉懿脸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垂下头:“哪有,不是还早吗。”
“不取笑你了,嘉影可好?”
嘉懿点点头:“姐姐那里一切安好,婚事斐家的人和礼部张罗着,姐姐收敛了许多,整天待在寝宫对着镜子发呆,还时不时傻笑,我从来没见过她如此,想必姐姐心里是有斐珩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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