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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清晨,梳洗完毕之后,傅剑寒缓缓从楼上步行而下,随着他一现身,整个大堂不由得微微一静,傅剑寒每是踏出一步,就好似有一声脆响入耳,声声可闻。
随着傅剑寒下到楼来,更有道道目光偷偷扫视而来,似乎人人都想要有言,但却又不敢开口而言。
傅剑寒每行一个动作,就好似引得无数关注,好似随时会有人暴起一般,几个行步之间,就不由得带上了莫大的压力。
能坐在此如归楼中的多为此次童生试的学子,显然,昨日的事情已经飞速传开,本来以为傅剑寒会被有所压制,结果还是被傅剑寒领先一步,对于这些学子而言不啻于当头一棒。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恐怕傅剑寒已经是被万剑穿心。
饶是如此,种种眼神射来,还是让人感受莫大压力,不见刀光剑影,但胜过刀光剑影。
“呵呵……”
但在这时,傅剑寒却轻笑一声,目光缓缓一扫而过,目光扫过之处,人人皆做闪避,不敢直面应对。
当他们还在商讨的时候,傅剑寒已经直立顶端,一步成功,虽然不少人有所不甘,但真正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所谓的不甘也只能烟消云散,就算给他们以同样的机会,他们也难能做到同样的事情。
正如昨日那位孙老所言,以举人的公平,傅剑寒已经可以说十拿九稳可成童生,所以这时的目光虽然有些羡慕,但更多的是惊异。
这只一天,整个开河府名声皆传,那么傅剑寒的极限会在哪里?
“依依呀!看来有些时候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不是?不知开河府内还有名望可及之处?只要多来两次,就真的是十拿九稳了,就算拿下一个排名也是不难。”
傅剑寒心中已经确定奉文道以争排名,对此事傅剑寒虽然不惧,但若能先占鳌头立于不败之地岂不是更好?
不过这时开口而言,傅剑寒却不是为此,只是特意而道,这其中多多少少有些刺激其他士子之意,但更多的也是傅剑寒本意就要如此。
要胜就要全胜,若能直接取得案首,何必要将机会留到最后时刻?
“有的哟!开河府乃是我东洲第一府,整个卫国精华之所在,正是人杰地灵,不少文人雅士都在此留有踪迹的哟!若有才学之人到来,尽可一揽而尽,收获无穷哟!”
想到傅剑寒昨日‘大展身手’,依依这时可没有了半点担忧,反而是兴奋而道。
“我可知道的哟!开河府起码有三十多个地方都有着所谓‘前辈考验’,公子你多去几个还不立马让整个开河府的人震惊哟。今天我们就先去那虎咆泉怎么样哟?据说那里乃前朝文阁大学士曾经留有墨宝之所,我听说啊……”
傅剑寒刻意没有压低声音的意思,而依依就更是兴奋而言,声声话语传出,不少学子的脸色都变得铁青难看之极,却又无可奈何。
相比傅剑寒一上来就直接尝试接触到开河府最高的位置,他们聚集而成文会之类的事情实在是感觉差得远了,根本不用去相比。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纵然其他人也不是没有机会可过童生试,但如此强烈的对比之下,人人都心生挫败之感,甚至无意再谈什么聚会扬名。
所谓的给予压力,不过是败者的不甘,真的不将其当作一回事,就真的可以将其不当作一回事。
正当此时,一个白衣公子缓缓步入楼内,仔细看去,此人体态修长、剑眉英目,颇有英姿勃发、羽扇纶巾之感,更为难得的是虽然周身带着一股书卷子气,但却柔而不弱,刚而不硬,让人一件之下凭空就生出几分好感。
若要形容的话,这正是君子如玉,卓尔不群,让人好感自生。
本来对于傅剑寒的注意,自从这位白衣公子到来之后,一下子全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但这位白衣公子一入店内,目光只一扫而过,就直朝傅剑寒所在的一桌行来,直接向着傅剑寒一拱手,带着几分客气地言道。
“这位兄台请了,敢问可是昨日在腾龙阁上妙手作诗的傅公子?据闻那腾龙阁之名久置空悬,甚至以‘空明’而名,如今经由傅公子妙手,得以正式定名‘腾龙’,正好合了卫国大将军之意,也算一桩美谈。在下之所以不请自来,正是闻听了傅公子昨日妙事。”
“在下正是傅剑寒,不知道阁下是?”
此人声调特异,不似卫国官言,但阴阳顿挫而成,却更觉悦耳,如此交流自是无碍,但却让傅剑寒心生疑惑,不明其所行,虽然同样拱手回礼,但眼眸之中却不自觉带上了一分戒备。
“在下乃鲁国孔庸,正在行九国游历以增见闻,这几日到得开河府来是为一见卫国大将军一面,不想大将军因事外行而不得见。不过今日能见到傅公子,也可谓不虚此行了。”
听到傅剑寒一问,那白衣公子带着一丝微笑拱手而答,从容不迫之中自见一种别样气度,至始至终,这白衣公子都是彬彬有礼,不逾矩半分,显露出一种贵家世子的意味。
但实际上,就傅剑寒所见,那些所谓世家子弟的气度绝对比不得这位孔庸,那是一种堂堂正正的宏大气度。
“鲁国孔庸?莫不是孔圣后人?”
傅剑寒听到此回答不由得微微一愣,鲁国乃九国之首,而孔家更为鲁国第一大世家,先圣孔圣为九国共尊,文道院内九圣并尊隐隐为其首,天下更有言,八道之中礼道当以孔家为尊。
“在下的确是为孔家之人,见过傅公子。不过不管我是不是孔家之人,之所以前来这里,乃为一见傅公子,与傅公子好好交流文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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