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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莞皱起眉头,而就在她觉察的同时,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由远及近,“前面何方道友?”
声音刚刚落下耳中,郑莞便见远远一抹红色从空中渐渐逼近而来,露出一个十五六岁少年的身影,面若冠玉、神采飞扬、衣袍飒爽,潇洒立于空中,由上而下盯着郑莞所在之处。而其所立之处,原来盘旋着的鸟类,早已没了踪影。
郑莞未答,只盯着那立于空中之人,其实并非她不想答,眼前之人让她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强大于自己的感觉,只是她却不知如何去答,况且有一事却更引起她的注意,那少年立于空中,浑身散发着红色的灵力,尤其以脚下为重,自下而上,又慢慢淡淡去。
郑莞能看出此点,自然是由于四年来对灵力的熟悉,而且那少年离他距离也近,不过二丈距离。
那少年眉头微蹙,显然是有些怒意,沉声又问:“道友出师何处?”
此刻她已经回过神来,见他虽有怒,却未见语气上任何过分,对此不惊有些疑虑。她答道:“小子郑莞,居于不远处鹤云山庄。”
郑莞自称小子,自是谦逊说法。
而那少年却作“男子”理解,他道:“明明是女子,却自称为男子。”
郑莞训练之时为便宜行事,多穿男式服饰,也束发于顶,干净利落,且她年纪不大,就外行来看若不是了解之人,也未就能一眼看出是个女儿身。当下她对面前之人下了一个定论,此人也是修士,且能力不凡。
若他是为这灵药而来,她该当如何?
正思索着,却闻少年又道:“我此行为的就是这七心草,修士之中,讲求能者居之,虽然你先于我到此,但此草明日成熟,要论归属,不过你我之争。可我念你于此地修行不易,一旦动起手来,损失的只有你。我以一枚下品灵石换这一株七心草,你可愿让我?”
郑莞眉头一皱,落于少年眼中。
他又道:“尔等散修,小小年纪,能修炼至炼气四层,实为不易。若是动起手来,你损失的灵力可不是一朝一日可以补回来的。况你我之间,败都定然是你。我以一枚灵石赠你,要你放弃七心草,于你只赚不赔。”
散修、灵石、灵力损失、七心草、炼气,这一个个字眼深深记入郑莞心中。她现在修炼的是坤月诀,正处于第四层,恐怕这计算修为的方式与少年所说的什么炼气是相通的。
少年之话似是在理,但是此灵药她必需得之,“此草乃救人所用,我必须得到。”
少年微一抬头,看向鹤云山庄的方向,神情严肃,道:“那人不过炼气十一层,而且已经受伤,于我无惧,此草你让也是让,不让我只得抢。”话道最后,他的嘴角竟是散出一抹摄人的笑意,透着淡淡的霸气。
炼气十一层?现鹤去山庄中她所知修士唯只莫王欢,少年所说估计是他。她虽不知炼气十一层有多厉害,但莫王欢给她的强大感觉却是历历在目。少年称他受伤了,莫不是莫王欢因此受制于云管家,如果连莫王欢他都不怕,自己更是无力与他相争,况且就凭他能立于空中,而她却只能躲在崖壁上的山洞中,如何与对方去抢,想来只有妥协一法。只是那是云白的希望,她如何能妥协?
她眼中迸出一抹坚定,暗想,此草我必得之。
此念一生,她立即听闻少年坚定的声音:“你既然不应,那只好能者居之,到时莫怪我心狠。”
郑莞暗暗又瞧了一眼那少年,刚刚有种感觉对方似乎看懂了自己的心思,让她觉得很是郁闷。
忽然间,眼前一亮,只见那少年手中一道火光骤起,直扑其右面。她大惊失色,只听得旁边“?纭?纭本尴欤?教逡』危??贩追茁湎拢??闹馨簿蚕吕矗?]柑匠鐾啡ィ?醇?员吣巧倌暾?蔡匠鐾防矗?溃骸俺ひ孤???揖陀胄∮驯攘诙???┨附饷瓶珊谩!?p> 就他刚刚露的那一手,郑莞早就在心里起了退意,她怎么可能赢得了他,只是心中所抱有的希望却让她无法放弃。郑莞烦恼更深,缩回脑袋。
“小姑娘可有师门?小小年纪能如此成就,倒是难得的人才,可有兴趣入我师宗朝云宗?”
此刻,双方已经摊牌,郑莞却也无心情去答话,且此人虽非穷凶极恶之徒,但对她来说却是争夺灵药的敌人。
“我乃朝云宗内门弟子,可将你引荐给我师父。”
听他说起宗门,郑莞生起一丝好奇,原来修仙是是有门派的样子,怪不得那人先问她何方道友,这道友之称大概就是同对修士的称呼,而猜度散修其意,大概就是对未入门派之修士的称呼。
她虽未答,便是少年却依旧话语颇多,他又道:“不知你拿这七心草救治什么症候?我倒是未曾听说这七心草有何大用。”
这一句话却在郑莞心中激起波澜,没什么大用,难道莫王欢所说竟然有假,又或者只是那少年迷惑她?她判断不出来。
“七心草大多作使药而用,又或者作于观赏之用。”
郑莞皱眉更深,她不喜单刀直入,更喜旁敲侧击,于是问道:“可否讲讲修仙之事?”
“可以。”少年答道,可却提了一个条件,“那你便答应我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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