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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虽批阅奏折处理国事的时间多,但骑射之事也没落下。往日里闲得蛋疼还会与严颂卿去演武场上打群架,故而……身材很是不错。
严圆圆一面亲力亲为帮无力自理的夫君擦身,一面默默吃豆腐流口水。
这种事当然按理说是轮不到她亲自动手的,不过想到自家夫君这样优质的身材要让宫女或者没丁丁的公公摸来摸去这样那样,她便觉得自己义不容辞当仁不让,顺便这里捏捏那里敲敲帮他做些按摩。
按摩的部位十分正直,也没越界去碰不能描写部位,看见那儿有点微妙反应了也只当眼瞎看错。却不知她力度要轻不轻要重不重还在人身上摸来摸去十分磨人,就算是晕着也快不能忍了。没等躺着那位表示不满,外头乖乖玩耍的儿子迈着还要人扶的的小短腿,在外面“凉!凉!”地喊门。
没人敢拦着这位将将周岁就勇于自己行走的宝贝蛋,恰好她按到一半正觉手酸,索性将不上不下正难受的男人抛在脑后,直接甩手出门去逗儿子去了。
床上想反抗反抗不了的男人:“……”给朕回来!!
搂着胖儿子的严圆圆听不见对方心中悲愤的怒吼,只顾带着儿子四下玩耍。儿子快满周岁了,脸颊白胖眼眸漆黑长得跟颗大汤圆似的,不负她从前给他起的乳名“月半”。严圆圆摸摸他的肥脸蛋,有些担心这货以后真的人如其名往横向发展回不来,那不是白继承了他爹他娘那么好的基因?于是一面叮嘱他以后憋长太胖,万一当皇帝连龙椅都坐不下,一面琢磨要不要给他换个小名。
皇帝好转她整个人的心情也跟着透亮起来,一行人晃晃荡荡去了御花园逛园子。
如今已是夏末即将入秋,她与皇帝分别一睡就睡过了大半个夏天。荷塘里的荷花已经开到极致快要败了,她站在凉亭处望了望,又想起自己从前在这儿遇上德妃,她那般清清冷冷有如仙子般的高冷模样。
一眨眼距离她生子那日已经快满一年了,这一年中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谢清瑜还在外头奔波,她爹她娘依旧恩恩爱爱。谢盈容因手串之事彻底沉寂闭门不出,杜怀薇却在宫里想方设法要帮着谁把她和皇帝拉下马,她哥却放下了杜怀薇,转而喜欢上另一个女子,还是她老乡。
虽然那姑娘又跑路了,她哥连喝一夜失恋酒半夜在屋顶上吹风,叫她爹半夜上茅厕看见,险些以为是采花贼造访,差点拿起大刀抡了个重伤。
虽然幕后黑手还没抓到皇帝也还没彻底醒过来,但总而言之,事态还是很乐观的不是?
她托了一把儿子沉甸甸的小屁股,久不运动的身体着实对这重量有点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儿子仿佛察觉娘亲吃重,嫌弃地糊了她一肩膀口水,推开娘亲自己歪歪扭扭地迈着小短腿蹂-躏花草去了。
严圆圆遭人嫌弃百无聊赖,便坐到凉亭里登高望远。这儿恰对着德妃之前休养住的游荷园,只是中间隔着一塘荷花芦苇罢了。
她极目远眺四处乱看,不经意间竟瞥见游荷园中有一人影闪动十分鬼祟。看起来身量不高,身形像是个女的。不知打哪儿拖出了一只看着就重的麻布口袋,正很是吃力地往前挪动。
她似乎费了老大的劲,擦了好几次汗,才将之拖入了游荷园的偏殿。在里头停留片刻后,又提着个圆桶样的东西出来,小心地绕着偏殿走了一圈,一面走一面洒着什么。
好容易干完这些,她直起腰松了口气般,四下检查有无纰漏,随后掏出一个细小长条形的东西正欲动手——就在此刻,她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前后张望一圈看有无外人,却恰好迎上遥遥隔了一面湖的凉亭中投来的好几道视线。
对方:“……”
严圆圆:“……”
……不不她真的不是故意在这儿抓包的!姑娘你不要一副生无可恋脸,人生还是要有希望的呀!
*
于是杜怀薇就这么落了网。
连之前跟淑安公主一同失踪,却始终没找到的先皇后都被找出来了。
这事儿说起来简直轻而易举到不可思议,严颂卿看她捆了人过来险些以为自己在发癔症。严圆圆自个儿都觉得不可思议。
哪这么简单呢……随便走走都能看见人家作案,而且对方蠢到压根没注意胡对岸的凉亭,压根不找同伙帮忙,一心只想着让这里起火,再在众目睽睽之下引出疯傻为死的先皇后,好有证据明目张胆“清君侧”。
……严圆圆都要为自己的机智点赞了。
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只怕猪一样的队友,而且杜怀薇为了能更好地独立完成这项复仇,甚至自己帮忙解决了一直在她身边给予力量的小帮手。游荷园自德妃去后便罕有人去、已经差不多被他们全盘接手,她为了方便,更将负责看守先皇后的战友一起搞定。
如此作为,以至于抓获这两只肉鸡根本没费多大力气。连她泼的易燃物也被严圆圆这边的卧底掺了东西,所以她一不做二不休扔下的火折子甚至没翻起多大的浪花就被彻底镇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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