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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接下来的一幕差点没惊掉我的下巴,微微摇臀摆胯的绕着钢管跳起来了,音乐的节奏很快,微微跳得……真的很娘,但是娘的很抓人眼球,我觉得除非眼瞎或者微微的仇人,否则没人会不喜欢这个舞蹈。
我忍不住高喝了一声,然后有人跟着看过来,紧接着就有口哨声,掌声也跟着响起。
微微跳完以后,站在我们这个方向,做了一个小丑常做的举动,伸脚弯腰鞠躬,算是道谢。
“怎么样?”微微问。
“太棒了!”我由衷赞道。
“那是当然!晨晨一看我跳这个舞蹈就兽性大发!”微微说。
我心头一痛,那个人渣!
紧接着要表演的是谁?曲豆豆!
这个女孩和我一样的出身,就是比我漂亮的多,当然身材更是不错。绝对地,天然美女,就这一个理由就够很多人趋之若鹜。但是,和我一样的出身,那应该是唱歌都是业余的,结果主持人简单介绍后,话筒一落在她嘴边在场所有人,包括我都听到一声蛐蛐叫。
和我一样震惊的人不在少数,然后在她嘴边展示的就是一副夏夜池塘的景象,我记得中学学过一篇文言文讲述的是口技,但真正见识这还是第一次。
蛐蛐声过后,一声青蛙叫声,然后是青蛙落水声,远山有不知名的鸟叫,我严重怀疑是猫头鹰。在这之后,风吹过树林,水面泛起涟漪。
然后就是一个老爷爷的声音:“豆豆,回家吃饭了。”
“哦,好的,爷爷。”是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娇嫩稚气,活泼可爱的走远了。
这种才能让全场掌声雷动,知道她爷爷得癌症此时正在疗养院等死,我忽然想看看那位老人。在曲豆豆的演绎下,她爷爷声音慈祥,关心的语气像这个人就在我们所有人面前似得,我们仿佛都看见了那位老人。
主持人代替我们所有人道:“如此非凡的技术,能问一下您怎么练出来的吗?”
“自己练的。起初是小时候爸爸教我吹口哨,爸爸去世以后,我很难过,就经常吹口哨,学爸爸说话,一个人跑出去就学树林的鸟叫。”
所有人都在感叹,我也在感叹,我小时候在干什么?看电视?一样的出身,也是有差距的,起码我真没有那种才能。
有了微微的表演,有了曲豆豆惊人地表现,周敏学我不用猜都知道这家伙身上一定很多才能,结果就见他在那儿唱了一段京剧,一腔一式,我敢说这人绝对练过。
我忍不住心生退意,我使劲压榨我的脑细胞也找不出一个拿得出手的才艺,唱歌吗?我可不敢,这些人都是和巨星做朋友的,我那点业余水平,绝对丢人。
我抬头又看了一眼艾德莫若,“怎么办?我什么都不会。”
“小姐不是很喜欢听着音乐跳舞吗?”艾德莫若说。
“你在开我玩笑?你看我身材就知道我那所谓的舞蹈,有多拿不出手。”
“那小姐有什么提议吗?”艾德莫若问。
我要是有什么主意还用问你?我直接拉你上去说段相声。我真要郁闷坏了,这可怎么办?如果我是杜山雨,我到不在乎自己会不会丢脸,但是艾德莫若我俩现在是个组合,那牵连他一起丢人就不好了。
我看到一边卧着一架钢琴,钢琴真是不少人会的啊?
“艾德莫若你会弹钢琴吗?”我问,
“会。”果然是有钱人必备技能。
我说:“那你弹一曲我随意发挥。我豁出去了。”
“那好。”
于是我们俩就这样毫无准备的上场了,中间的钢管还没撤,我直接上前就抱住了它,假装沉思。这时间艾德莫若已经做到了钢琴前,先试了几个音,我也不着急,我要清楚他弹得是怎样的音乐,才能确定自己什么节奏。
我没有扎实的舞蹈功底,指望我下腰还是下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舞蹈最初形成的原因就是表达人内心情绪的,我觉得这或许可以当做个空钻钻。
起调就是一段反复的节奏,令人忧伤,我决定下场后一定要问问这曲子名,怎么听着这么让人伤心?我在一个我觉得合适的地方换了一个姿势,背对着钢管,把它当做电线杆一样依着,继续沉思。
我想很多人都觉得我在偷懒,但一定有一部分人被我的表演骗了。我表演地我自己觉得应该是一个失恋的女人,回忆往昔,缠绵不去。不知道艾德莫若想通过这个音乐,表达地是不是这样的情绪。
我绕着钢管走了一圈,然后忽然朝着一个方向伸出一只手,大家都跟着我朝那个方向望去。我显然没找到招呼的人,于是回头……
我脚步缓缓走向弹钢琴的艾德莫若,我身上那因为时间太久而逐渐开始凋谢地玫瑰好像十分映衬此时的景。
于是我绕着艾德莫若走一圈,和他目光对视,隔着最远的距离向他伸手,他却在此时低头看琴键,于是我猛然背对,做手捧心状,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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