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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荡荡的游乐场,秋千在孤独地摆动逐渐停止,金属的支架上锈迹斑斑,身穿灰白色连衣裙的红发小女孩一脸哀伤地仰望灰蒙蒙的天空出神,寒风中她的皮肤透着一股不健康的惨白和透明,能够透过那皮肤清楚地见到下面的血管,她就像一座石雕眼神空洞地盯着天空,脚下地面的裂纹就像一张巨大的蛛网将她网在中央。
一个穿着不合体衣服的小男孩透过灌木丛的枝桠之间偷偷地观察一动不动的佩妮,他屏住呼吸,双拳紧握,犹豫着是不是从躲藏的位置出去,但是小女孩那被鲜血染红的衣服奇怪的发型还有她对待那群小孩的态度都让他犹豫不决,然而他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见到和他相同的孩子,他垂下视线看着握紧的拳头最终决定还是再等等看。
再次抬起视线时,红发的奇怪小女孩已经不在原地,他惊讶地呆了几秒钟扭头在周围寻找她的踪迹却什么都没发现,呜呜如野兽嚎叫的寒风,要不是地面上宛如蛛网的裂纹,他会以为刚才看到的红发小女孩和一群小孩子哭喊着逃跑都是幻觉。
他站起身从灌木丛中出来,呆呆地看着地面上巨大的蛛网裂缝,有些惆怅刚才没有上前和她说话,忽然一个阴冷仿如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还有一个呢!”
他吓得差点从原地蹦起来,飞快地转过身倒退了好几步,冷气冲进了他因为紧张而张开的嘴巴,一下子灌进了他的气管,一股咳嗽的冲动让他止不住地咳嗽。
“我不是……咳咳,不是……”他咳得脸上一片通红。
佩妮盯着他的脸,怔愣,这个男孩她很熟悉,是谁呢?她以前见过他,不然不会给她熟悉感。记忆正在一点点倒退,去除了结婚后的同事朋友邻居,大学的同学,高中小学然后是——她想起来了,这个人是谁,因为他一直是和莉莉一起出现的,对了,就是这个人,抢走了莉莉,让她义无反顾地去了霍格沃茨成为了一名女巫,让她逐渐疏远她这个姐姐。
具体的名字她不记得了,但是他的脸逐渐清晰了起来,怎么会忘呢?即使她想忘记,他却依然深深地藏在记忆深处无法磨灭,他给了她人生第一份羞辱,以后一次次地将她的自尊打碎,以为再也见不到的讨厌鬼,居然又出现了。这个世界没有了她的存在却依然有这个讨厌鬼和莉莉吗?很好!佩妮嘴角挂上了冷冷的笑,现在她来了,她是佩妮,从此这个世界没有了莉莉,一切从这里开始就让一切在这里结束!
“你是一个女巫。”小男孩说道。
一股大力将他从地面拎了起来飘浮在半空。
佩妮举起了受伤的手,下滑的衣袖露出其中已经凝结的伤口,她舔了舔伤口的血迹,本来已经凝结的伤口又隐隐渗出了血丝,她嘴角沾着血迹,细声细气地缓慢地说:“是么?我要怎么处理你呢?女巫喜欢吃小孩,我最喜欢吃坏孩子,嘻嘻,该从哪儿吃起?”
“你不能吃我,我和你一样,我们都是巫师。”小男孩惊慌地说,他被佩妮的目光吓坏了,因为她在他身上来回梭巡的目光真的在评估哪个部分更好吃。
“我们不一样!我不是你这样的怪物。”佩妮的目光变得凶狠,她将他狠狠地甩到地上,小男孩被摔得懵了,他痛得躺在地上蜷成一团,佩妮毫无同情心地走近,居高临下冷漠地注视着他的痛苦,“别靠近我,不然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佩妮头也不回地往家走去,她的脚步飘忽又开始唱起那首自己做的奇怪诡异的歌曲,只有唱着那首歌她才能放空一切思想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心情变得平静。
直到佩妮灰白色的背影再也看不见,小男孩又躺了一会儿才捂住摔疼的手臂和肩膀坐了起来。他们不一样?明明对魔力操控那么纯熟……小男孩龇牙揉着痛处,她是被那些麻瓜小孩刺激到了才会对他那么凶,她果然是一名巫师。竟然能够在那么近的地方遇到同类,小男孩很高兴又懊恼,他还没告诉她名字,下次相遇,他一定要告诉她,他的名字——西弗勒斯·斯内普。
回到家门前,大门开了,父母显得很局促地站在门口,她的父亲搂着母亲视线在佩妮身上扫了一圈,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口还有嘴角的血迹,瞳孔紧缩了下,母亲既想上前搂住她好好检查又犹豫着止步不前,双手互相紧握地放在胸前:“谁打你了?你有没有……有人打你了?哦,上帝……你有没有……”
“我没有杀他们!”佩妮打断了母亲语无伦次的话,惹来两位长辈的抽气声。
“我不是,我是想……”母亲似乎是放心又很慌张地想解释,佩妮从他们面前经过,走进了屋子。
“佩妮,你妈妈是担心你。”
“你们是担心你们的女儿是个杀人犯吧!”佩妮冷冷地说。他们喜欢聪明的莉莉,更因为女儿是个巫师而骄傲,什么都是莉莉,从小就要她多让让莉莉,明明莉莉一直在霍格沃茨,和他们在一起的是她,只要莉莉放假回来就将她努力了好久的成绩都推倒,爸爸妈妈的一切都是围绕着莉莉,不管她跑到哪儿都摆脱不了莉莉。
“佩妮……”妈妈眼圈红了,她怎么能那么说?
“佩妮——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关心你。”爸爸喊住了佩妮,小女孩停下脚步,侧头,绿色的眼睛里满是坚冰:“我不是那个让你们骄傲的小心肝,她死了,消失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是个怪物。”她充满恶意地看着父母惊恐的表情,哈哈大笑着去往地下室,那笑声中有一丝疯狂的喜悦又仿佛充满无尽的悲凉。
伊万斯夫妇等到通往地下室的活板门砰一声合拢才惊跳了一下,妈妈玛丽亚靠进丈夫怀里,忍不住痛哭出声,为什么会这样?他们的女儿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伊万斯先生不知该用什么来安慰妻子,只得搂紧她,拍抚着她的背。他现在也是一片茫然和疲累,不知谁能够给他一个指引,告诉他们未来的路究竟该如何前进。
作者有话要说:佩妮恨着一切也同样憎恨自己,她现在是个悲剧的存在,西弗勒斯注定要被佩妮揍了,她现在可不会给这傻孩子好脸色看呢。
PS:这次的存稿箱又没有显示,其实我每天都有更新,这些更新放在存稿箱里的,问题最近*也不知在搞啥,总是不把更新的内容放出来,真是无语,我晚上也没时间上网看看,不然以后的更新时间都换到下午好了,我在网上就直接发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