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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正是一脸兴奋的徐盛。
憨货一边朝着四方抱拳,一边兴冲冲地往台上挤。
围观人吃过王锦州的一次亏,以为又出了个了不得的势力来,见到徐盛挤来,纷纷退在两旁,给憨货让出一条路来。
徐盛哈哈哈哈笑着,口中不断称谢走到了台前。
烈风皱着眉头看着徐盛,心中疑惑此人是谁,徐盛开口了:“打啊,你们打啊,不用管我!”
好像谁要管他来着?
“小子,你是谁?!”
王锦州第一次被人当成演戏的,恼怒之下赫然翻脸。
然而徐盛并没有理他,他看着站在剑上的烈风,问了句:“兄弟,你烫不烫。”
烈风哑然,听了他的问话,觉得实在有点高深莫测的感觉。他是个七巧玲珑的人,先入为主之下,反倒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更像是在调侃自己。是啊,在场的又有几个不知道火焰山出来的人是不怕火的。
在沧浪,敢调侃自己的人,还没有几个。
“我是烈风,你是?”烈风依然彬彬有礼。
“哦,你就是烈风啊。”徐盛作恍然大悟状。许晨却在心里悲叹不已,你什么时候听过什么烈风狂风的名字了?
“小子,想看打架,有胆上来跟我打啊!”
不待烈风说话,王锦州快要被徐盛的无视彻底气炸了。
徐盛说“好啊!”
许晨说“完了。”
万众瞩目中,但看徐盛比了比台高,似是觉得台面太高,跳不上去,于是屈抬右腿架在台上,左手在台上一撑,爬上去了。只有许晨听到了徐盛一边爬一边嘟囔:“该死的,哪个鸡蛋鸭蛋大混蛋把台做这么高。”
台上两人哪个不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哪一个出场不是惊世骇俗,反观徐盛狗爬式的上台样子,把围观者惊得脑袋一片空白,这是哪门哪派的出场方式?
人群外车厢中的那天然冰冷的女子,此刻眼中竟也被这一幕逗得眼中飘过一丝笑意来。只是她冰冷惯了,笑意一闪马上便过了。
这一幕偏给眼尖的王锦州给看到了,这下本来还在刻意压抑的怒气完全就被爆发了出来。要知道这女子,自己卑躬屈膝讨好了不知多久,也从来没有被她正眼瞧过,更不用说露出哪怕一丝丝一毫毫的笑意了,眼中嫉妒怒火要把徐盛就此焚成灰烬。
烈风压住被抢了风头的些许恼意,笑了笑,朝徐盛抱了抱拳,腰身一扭,人已飘向了台外,而那插在台上的剑化成一团流火,随着烈风的落地同时收回了他剑鞘中,这一手与徐盛的狗爬式有天壤之别,一时又惊起一阵喝彩。
徐盛在王锦州愤怒嫉妒的目光中走到他对面,掸了掸爬台时沾到的灰尘,笑嘻嘻地冲王锦州问道:“怎么打?摔跤还是打拳?”
显然就是市井流氓打架的那一套惯例。徐盛问的一本正经,王锦州却是肚子都要气炸了,这憨货竟然要跟自己打流氓架。自出生以来,哪里受过这种屈辱,一剑就刺向徐盛胸口,剑势如疯狮,去势凶猛。
徐盛大惊失色,连忙一个后滚翻躲开,大声叫嚷:“喂,喂,喂,你不讲规矩。”他还真当是普通的斗殴了。
也难怪徐盛,不是他无知,而是他见到这么多同龄少年,心中实有无比喜欢,平日里流浪时,莫不是和那些市井少年先打上一架,然后来个不打不相识,在他意识里,这是交朋友的手段。
可惜鸿鹄岂会与燕雀一般见识。
许晨看到这一剑,便知道这是这个世界的真正的武学了。自学习碧落剑以来,虽说没有登堂入室,但对于这世界的修炼已经有所了解,看这一剑来势凶猛,更有狮子吼声隐隐传来,就知道徐盛遇大难了,于是大声叫道:“徐盛快换我来!”
徐盛连滚带爬地逃到了台边上,要多狼狈就多狼狈,众少年们看得目瞪口呆,这哪里是什么高手?形象呢形象?!
王锦州哪里能让徐盛蹩脚的身手躲开了去,两三步便追了上去,剑到一半,便换了姿势,剑尖斜挑,改刺为扫,竟是要在徐盛前胸划出一道大口子来。
电光火石间,“叮”一声,一道碧光闪过,碧落剑挡在了身前。
使剑的是许晨。
“嗯?”王锦州有一刹那的恍惚,他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徐盛手里忽然出现了一把剑,而且竟然能挡住手中的狂狮剑。
狂狮剑是他爹王凉根据狂狮刀刀意创出的一门剑法,这几年来王锦州已经练的滚瓜烂熟,特别是他的狂狮剑意,能够侵入对方身体,让对方的武器在接触到狂狮剑意的刹那,最少丧失一半的抵抗力,临阵对敌时,让王锦州如虎添翼,但是这一刻,王锦州觉得从来没有失手过的狂狮剑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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