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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乾坤钟里的妖灵在深夜里意外被放出引起百姓一阵恐慌,此事当然很快就传到了四大门派和长老院这边,因此破例取消了隔天的新生首秀大典,而改为严肃调查此事。当晚看守乾坤钟的阿笙与燕子初,以及同时在场的闻人夜都成了这起事件的头号关键人物。
偌大的仙人洞里,四大门派掌门带着各门下弟子站成一排,长老院的三位长老面色凝重的坐在石凳上,茶几上放了泡壶茶。而跪在他们面前的是三个原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关系的人,头缠纱布的阿笙看上去最惨,昏睡了一夜的燕子初面色依然不太好,而天生一张厌世脸的闻人夜看上去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
最先说话的是苏登丰,他好像一直都担任开场白的角色,他一开口,气氛就更加凝重:“你们知道乾坤钟是什么地方吗?那是困守妖灵的地方啊!你们两个非但没有严家看守还让妖灵跑出来了惹得大家人心惶惶!这笔账怎么算?”苏登丰一拍桌子,阿笙抖了一下。
“是我……”他刚要自首就被燕子初打断了。
“妖是我放的,与他们无关。”
“我就知道是你!”苏登丰气到站起,他平时最不喜欢的就是玄武门,玄武门里最不喜欢的人就是燕子初,这下被他逮个正着他正愁不知如何处置他。
“你看看你平时不勤于修炼,就知道上街鬼混,现在还带刚入门的师弟闯了那么大祸,你,你简直就是个祸头子!”
苏登丰说完,方明尧抓紧机会借题发挥:“哼!燕子初刚打伤我门下弟子,被罚守乾坤钟,现在又把乾坤钟的妖灵放出来,你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说完瞄了一眼燕巳钦,燕巳钦模棱两可的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
“燕子初,你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刚才方掌门不是说了很清楚嘛,唯恐天下不乱。”
“混账!”
“苏长老你看看他像什么样子?燕掌门,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徒弟吗?简直就是降妖界的耻辱啊!”
“不是这样的!”阿笙虽然心里害怕的要死,但无论如何也不能看着大家集体围攻师兄,不顾燕子初如何给他使眼色,他还是站出来说道,“妖灵是我放出来的,当时有一只逃亡中的妖灵从我背后偷袭,我被它撞到乾坤钟上,钟声惊动了困在里面的妖灵,妖灵集体作乱就冲出来了。燕师兄和那位黑衣服的师姐一直在帮我把妖灵赶回去,燕师兄还为此受重伤,都是因为我修行不够,被妖灵逮到了偷袭的机会,不能怪燕师兄和那位师姐。”
苏登丰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阿笙的自首而好转,他大声叹了一口气,朝旁边两位长老投去烦躁的目光,随后段伊川开口了:“他们两个玄武门弟子在守乾坤钟还说得通,闻人夜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如果把她夜间偷跑出来捉妖一事说出来那就是一次大过,长老院必定会对她使出禁足令,禁足就无法自由调查那件事了,所以闻人夜自始至终缄口不语。
段伊川又问了一遍,她还是誓死不开口,三位长老的脸色稍许有点不对劲了。“闻人夜,怎么回事?你向来做事都跟很有分寸的,怎么会跟他们两个混在一起?”
“苏长老你稍微注意一下用词,什么叫混在一起?多难听啊。”
苏登丰把愤怒的视线转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燕子初,他又招来一顿骂:“混账!谁让你说话的?”
“师姐不想说我来替她说……”闻人夜心里一紧,谁知道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祸头子要说什么出来,果然……
“月朗星稀,小风徐徐,我约师姐到乾坤钟上看月亮,聊一聊人生理想。”
“一派胡言!闻人夜,此话当真?”
“你这么逼问人家,人家怎么可能大大方方告诉你,况且四大门派有规定孤男寡女不能坐一起看月亮吗?不过苏长老你可能是真的没有这种经历。”
“混账东西!燕巳钦!你看到没有,你教出来的丧家之犬!就是这样丢降妖界的脸!”
燕巳钦看完脚趾,又摸了摸脸,露出一副苦笑:“这个……他爹娘死得早……我就是稍微宠了一点……他就……这样……”
“我们这里无父无母的孤儿多的是!哪个像他这般出格?再说了他不是还有你这个叔叔吗?你怎么管教的?”
燕巳钦摸完脸,又摸头,最后迫不得已装模作样数落了亲侄子一句:“燕子初你太不像话了。”边说边把眼睛往刘品君那里飘,也许现在能帮他们的就只有她了。
“这件事到底怎么一回事?”永远只有一句台词的宣平长老慢悠悠问道,然后思绪又云游四海去了。
“让那个……余笙是吧?余笙你来说,你看上去不像是会说谎的孩子,昨晚上的情况你再详细说一遍。”
阿笙“哦”的同时看向燕子初,燕子初闭着眼睛朝他慢慢点头,用口型告诉他——大胆说谎。
“其实……燕师兄说的没错……那位黑衣服的师姐……跟师兄赏月……”
“什么?”这个谎闻人夜自己也听不下去了,跟男人赏月似乎比被人看到半夜捉妖还要恶心的狠狠瞪了阿笙一眼,阿笙瘪瘪嘴,燕子初提醒:“阿笙,我和师姐赏月的细节就不必多说了,直接说妖灵出现那一段,那一段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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