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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帅:“藏什么?”
“藏一个鸡蛋,你们说奇不奇怪,他又不吃,又怕把他给打破了,却又一直藏,生怕被我们找到似的,就连晚上睡觉也要拿块小帕包起来放在枕头边上。”
“当时我和老太婆都吓蒙了,心想完了,八成和大儿子一样,也是智力出现问题了。可事实却是他在工作和照顾我们的方面还和平常一样,除了一直不停的转移那只鸡蛋。”
“有一天我忍不住好奇,等他上班去后,我悄悄去把那鸡蛋拿出来看了看。当时屋里明明没有人,可我却仿佛听到儿子大吼了一声。”
叶帅:“他吼什么?”
“他让我放下鸡蛋,把我吓得急忙把鸡蛋放回了原处。警察同志,我知道这一切太不可思预了,这件事情十年前我也跟当时的刑警队长讲过,可他叫我想清楚了再讲,现在不是旧社会了,不接受迷信思想的传播。”
我和叶帅对视一眼,如果方老爷子讲的是事实,那么他儿子小方不是去上班了吗,他做为一个人类,又是怎么会知道别人碰了自己心爱的东西,而且还能喝止呢?
叶帅示意余老爷子继续说。
“那一天是我这辈子是煎熬的一天,我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儿子的声音,又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我很害怕,不知道儿子回来会发生什么,还好他回来后,也到没什么,只是淡淡的告诉我一句‘爸,以后别再碰我的东西了,我不喜欢’我当时就暗想,原来听到他的声音不是幻觉,是真的他在吼我,那这不是更加可怕了吗?”
“后来我悄悄把这事儿告诉村里一个在市里上学的孩子,毕竟他在外面上学有见识,所以就告诉了他,那孩子告诉我说,世界上有一种机器,叫什么我给忘了,但装在家里时可以监视别人。”
“听他这么说后,我放心多了,我宁愿相信他乱花钱去买了那个东西,也不希望是其他的什么。”
方老太婆接话:“这件事情过后几天,家里一切相安无事,他喜欢藏,那就让他藏好了,我们知道在哪里,不去碰到就好,大概一周后吧,他把一个人带回了家,那个人长得很奇怪,木着脸不会笑,大热天的却戴着一顶红色的毛线帽,我们因为穷,从来不会有亲戚上门,没想到儿子居然带回一个朋友来。”
“虽然他这个朋友有些奇怪,可是只要他开心我们也开心,我还急忙下厨去做了点简单的饭菜。吃饭的时候,那个人却吃得很慢,好像上下牙齿不搭边儿似的,他每拨拉一口饭进嘴里都会用手去托着腮帮子一下一下的挤压这才能咀嚼似的,当时我们都吓了一跳,哪有人这样吃饭的,可想想也许是身体不舒服,也就没好问。”
“饭后,儿子带着那个人进卧室去了,我收拾碗筷,发现那个人坐的地上有很多饭粒,大概是他吃掉的,可是一个成年人即便是身体不舒服,但也不至于吃掉那么多饭啊,而且我觉得吃饭的时候我们明明没有看到他嘴里有掉下来饭粒过,也就是吃得慢一点,这件事情到现在我都想不通。”
我和叶帅互视一眼,方老太婆说的这个情况,怎么跟我在乔家寨时看到的一模一样,难不成他儿子的这个朋友并非人类。
我问她:“你儿子带朋友回来这事你们跟当时的警察说过了吗?”
“说过了,而且我们怀疑这个人和我儿子的死有很大关系,他们也去调查了,但最后还是没有查任何结果。”
余老头接着说:“后来我担心儿子,就悄悄趴到门缝往里看,想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哪知却看到很诡异的一幕,我看到那个戴着红色毛线帽的人拿什么东西往我儿子眉心间画了一下,之后两个人才神神密密的拿着那枚鸡蛋说什么‘快了,已经过了初期了,很快就会出来’当时我还纳闷,什么很快出来,难道他这样整天拿来拿去可以孵小鸡?”
“只见两个人很认真的观察了一会儿,那个人又从衣袋里拿出一只小电筒对着那个鸡蛋照了照,因为他手里的蛋抬起来的角度正好对着我,所以我看到……警察同志,我说了也许你们不会相信,透过电筒光线我看到了鸡蛋里有一些粉红色的液体,还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但那绝对不是小鸡仔之类的,而是看着像一只眼睛。”
“没错,就是像一只眼睛,我还看到那眼睛在鸡蛋里转动了一下,当时可把我给吓坏了,可是后来这事儿告诉谁谁都不相信,大家都以为我疯了,就连老太婆也不信我。警察同志,你们信我吗?”
我看向叶帅,心理学上说,如果一个人说他好像看到另一个自己,你告诉他,那真的是你吗,不如试着跟他交谈一下。这样一来,你就在无意识之中把他往人格分裂的精神疾病上引导。
所以方老爷子的话答不答应,关键还得看叶帅。
他递给老爷子一抹安心笑意:“你只管说,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信。”
“真的,那太好了。”老爷子找到了知音的样子,混浊的眼神也亮了:“所以说,当时那个人一定有很大的问题。”
叶帅接着问:“后来呢?”
“后来那个人还在家里住了一晚,他们两就住一屋,我悄悄去看过几次,都发现那个人正在跟我儿子讲着什么,只见他嘴巴一张一合的,好像讲得很激动的样子,我儿子也听得很认真,还时不时的点点头,可我就是听不到半点他讲话的声音。”
“这事儿我越想越不对,于是我装做不舒服,让老太婆去把儿子叫到我屋里,关上门,我悄悄问儿子那个人是谁,儿子说是个很博学的大师,我问他们在聊什么,他有些不耐烦,让不要打扰他们,他们正在谈正事,我问他什么正事,你猜当时他跟我说什么,他说,这事关系着哥哥的病能不能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