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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山两天,我们便迷了路,附近廖无人烟,我们几人身上都未备干粮……”
这里面的文字倒是越发的平白了,除了依旧要借用电脑查字,倒是看得比开篇的序要轻松许多,林源又往桌上趴了趴,为了不被查字打断,林源轻声地读出了声。
“家父提议分散开找点草根或者野果充饥,我年岁小,便跟着雇主家的老夫人一起,坐在原地,等大家回来。”
“后来我闻到了一股香味,有点像肉香,便赶紧起了身,在茅草从后面走上来一个蓝布衣服的妇人,胳膊里揽着一个竹篮,香味就是从那篮子里飘出来。”
“老夫人也闻到了香味,颤颤巍巍地起了身,连忙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们一老一少,眼巴巴地瞧着那个妇人。”
“那妇人停下脚步,怯怯地打量了我们一眼,细声问我们是不是饿了,我和老夫人赶紧点头,那妇人迟疑了一下,伸手掀开盖在篮子上的花布,篮子里装了十几个馒头,香味越发浓郁,我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那妇人淡笑着抓了两个馒头递给我们,说是要给自家男人送饭,不能多给,我上前伸手接了,又朝着妇人作揖回谢,那妇人没有着急走,而是催促着我们尝尝,我欣喜地将手里的馒头递了一个给老夫人,老夫人大喜,连忙要吃,这时家父忽然冲了出来,伸手将老夫人手里的馒头打飞,然后转身抓住妇人的手腕,大声质问她为何要害人性命,那妇人娇喘一声便昏了过去,家父伸手探了探,却已经没了脉搏,妇人死了!”
“众人惊恐,我也很是受惊,老夫人大怒,在一旁厉声训斥家父,家父才说这人脸上有异样,实乃妖魔,拿银针试落在地上的馒头,果真有毒,老夫人这才罢休,又不敢在这里多留,我们吃了些野果子便又赶紧赶路了。”
“我问父亲这是什么妖魔,父亲也不甚明白,便没有再提,过了午后,我们行至山脚,遇一樵夫,父亲又上前与之打斗,没几招,那樵夫也没了性命,老夫人大骂,意欲赶走家父,却被身旁的小厮劝下,于是约定到了PY县城便分开,家父受雇于人,不敢争辩。”
“再行半时辰,现一茅屋,众人饥肠辘辘,便欲求食,屋中只有一老者,十分热情,为吾等备下热菜,家父却大怒,掀了饭桌,以手中长剑击中老者腿骨,一时腿骨破裂,流出蓝色血液,而那老者却未死去,只是伏在地上痛哭,家父持剑逼问,老者才承认先前二人都是由他装扮,为的就是杀人谋财,众人这才相信妖魔之事,不敢多留,便离开了此地。”
“家父与我都未曾见过那妖魔,不知其名,猜测大抵是因为击中腿骨,使得蓝血流出才不敢假死,后来我自己云游四海,又偶遇几次,皆以此法降之,后人可效仿……”
林源松开握在书页上的手,坐直身子,揉了揉发酸的腰。
这故事同西游里三打白骨精的故事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处,吴承恩兴许也是听了这个故事之后才会编出这样一个故事。
想必姑妈也是看了这个才知道这白骨精装死的秘诀就在腿部,原来注射器里的蓝色液体并不是姑妈扎在何潇腿上的,而是从何潇腿上抽出来的,为的就是防止她装死。
“嘟~”一声昂扬的哨声打断了林源的思索,林源赶紧伸手将手里的手机闹铃关掉,瞟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5点50了,自己竟然沉迷在这书里一夜未眠。
林源赶紧起身,看着桌上的书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将四本书都收起来,想了想,放进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那是家里唯一有锁的抽屉了。
“郭队,我想去监狱里探视一下何潇。”林源洗漱一番便出了门,清晨的寒风吹得他两鬓的碎发飘起,迎着寒风,林源给郭岩去了一通电话。
“因为案子吗?”郭岩沉声问,周围的背景音很杂乱,看来是在上班的路上。
“嗯。”林源点头,语气有些急促,伸手拦下了一辆的士,“我想到了一些事情,必须立刻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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