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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芬到了太阳岭山顶之后,看见许多挑池子的妇女都站在坑里,头上戴个草帽,脖子上搭了条毛巾,这会已经麻利地在挖湿矿石了。
坑周边不远处摆满了饭盒、水壶等,吴芬走到阴凉处,将伞收了起来,看了看手上的表,时间正好六点整。
吴明华手上拿着个馒头,边吃边跟身边的朱智友说话,走到坑边时,一眼就看到不远处安静地站在那里的吴芬。
朱智友见吴明华停了下来,催促道:“你看啥呀,我这身上还背着秤呢。”
吴明华三两口就吞了剩下的馒头,指了指槐树旁乖巧可人的吴芬,“你以后把秤安置好,让她验一下,没问题就行了。”
朱智友有些不乐意,自己背得要死没赚到一分钱不说,还要个小娃来给自己验收,这面子上如何挂得住。
于是他便一声不吭地绕过吴明华将秤绑在扁担上,把秤砣往边上一踢,看也不看吴明华一眼,就甩手走了。
吴芬已经往这边走来,看到前面明华叔一脸地不快,知道他是被朱智友给气着了,“以后还是我自己还拿秤吧,这本来是我的份内事。”
吴明华却不肯,本来叫朱智友过来背秤就有磨他的意思,毕竟以前他是包头,自己是个背秤的,现在两人反过来了,自己当然要过把官瘾喽。
可是这话他不好跟吴芬说,只得沉着脸拒绝了吴芬的提议,随后又手把手教她如何验秤、看秤。
“明华叔,我已经掌握了,这公斤秤还是比较容易认的。”吴芬站在秤后面。找了一块干净的石头坐了下来。
吴明华听到背后传来插科打诨的话,见吴芬腾地脸通红,皱了皱眉头,“矿上就是这样,她们这些结了婚的妇女,说话比男人还露骨,不过也没什么坏心眼。你听着就是。不用搭理。”
吴芬捏着衣角。点了点头,只是整个人更沉静了。
吴明华事情也多,见吴芬通透得很。交待了下班时交帐的话后,便匆忙地走了。
接下来,陆陆续续地有人挑了一担矿石过来,吴芬开始有些手忙脚乱。不过好在这活易学,一会儿用起秤来就得心应手了。
“呦。这姑娘粉嫩的很,是谁家的啊?不会是明华在外面养的小蜜吧。”一个腰肢粗壮的女人将矿石倒在旁边用来冶炼的空池子里。
“我看八成是。上次明华他老婆不是跑到太阳岭来捉奸了么?没想到跑了一个老的,又来了一个小的。”跟在后面一个身材矮瘦,但力气却不小的中年女人接起话来。
一时间。周围的人纷纷向吴芬投来异样的眼光。
刘喜竹等吴芬称完后,瞧了瞧本子上面记的担数,将工具递给身边傻愣着的刘水琴。
肥壮的身体紧靠着吴芬。踮着两只脚,面向众人梗着脖子说道:“你们这帮人是闲着没事做啊。尽说些没影的话。人家可是大学生,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要做小蜜也是傍有钱人家吧,怎么可能看得上明华呢。她是我的邻居,因为家里穷,欠了十多万元的外债,这逼得没办法了才来我们这里受苦受累的。”
这话一出,对面那帮妇人果然住了嘴,只是眼神游离,鄙视地看向吴芬。
刘喜竹低着头,耳朵竖起老高,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吴芬好不容易忙过这一阵,盯着不远处卖力挖矿石的刘喜竹,双眼微眯,嘴角上扬。
刘喜竹刚才那话明着是在为自己好,实则吐露了两个信息。一个是自己家里穷。这话听上去很在理,当然也是事实,可是在这里做苦力的妇女都是硫锌矿的下岗职工或者临时工,家境都不宽裕,欠了外债的人家不在少数。而他们干着苦力都没怎么嫌弃,自己做着记帐的事却万般委屈,这明显是在拉仇恨值。二个是自己看不上明华,是因为他没钱,这不是变相说自己品行不好么。并且又夸奖自己相貌身材好,这不是嘲讽自己未来有做小蜜的可能么。
吴芬也不着急,任那帮妇人往自己身上打量,整个人站在那里落落大方,过秤记帐压根没怎么停顿,也不存在缺斤少两的。所以临近中午时,那帮妇人虽然不是很热情,但也怎么排斥吴芬了。
有的妇人甚至还给她支招,教她如何在速度上更快捷。有的妇人试着打听吴芬的日薪,听到是二十元钱一天后,都不作声了。毕竟现在挑池子赚钱,比过磅的工资要高出差不多一倍了。
刘喜竹非常的不高兴,自己在旁边煸风点火累得半死,结果大家只是轰闹了一阵就没影了。
而吴芬却淡笑地站在那里,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表情,刘喜竹只觉得头顶有根针在刺自己的穴位,尽是疼痛。
“你就死了那份心吧,斗不过人家,还命贱地往上凑。”朱智友拿起军用壶,就灌了一大口。
刘喜竹胖胖地手伸过去,在朱智友下身处摸了一把,脸上笑得起了褶子,“等下去那边做一场吧,看你还骂我命贱不。”
朱智友背过身去,脸上黑红交错,心里却“咯噔”了一下,难不成这肥婆知道了什么,不然怎么会这样提议?
刘喜竹不明白事情真相,还以为是丈夫嫌弃自己今天没交钱,急着拽着他的胳膊为自己辩解道:“我上午看朱冬没烟抽了,所以就把钱给了他。”
朱智友吸了一口气,看着远处扭着腰肢的刘水琴往灌木丛中去了,身下更是一片火热。
“你晚上再交今天的收入吧。你先吃饭,我有些尿急。”朱智友火烧火撩地丢下手里的锄头,提着裤头就往西边跑。
刘喜竹见老公跑得飞快,也没多想,眼神刀一般飞向吴芬那边。随后拿起饭盒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
这边,吴芬盯着手背上的睡莲图案看得入神,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还有些不敢相信。
开始去水池边洗碗时,感觉那水清凉得很,便起了玩兴,将两双手浸泡在水池里。没想到会看到那神奇的景象。只见整个手背浮起点点星光。瞬时手背上便显现出一丛白睡莲,那睡莲张开枝叶,似有张无形的小嘴不停地吸收着池子里的山泉水。接着上边的花蕾便相继绽放,花色素雅,姿态宜人。
现在想来,那花圣洁美丽。沁人心脾。即使安静地嵌入血肉里,凸现在手背上。没有了先前花期盛开时的娇颜,却也透着一股清丽的神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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