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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明奇带我去休息区,我们在自动贩卖机前等咖啡。
“邹大夫,其实我是来看病的。”
“啊?”“哦,对不起,你看什么病啊?”他抱歉地冲我笑笑。
我戳了戳脑袋,“我觉得挺严重的,人太执着了也不太好,你觉得呢?”我就是想把他戒掉。
他听得迷迷糊糊,“是这样没错,可你具体是哪里出问题啦?”
我又按了按心脏,他更加困惑了,“胸闷透不过气?”
唉,我长叹一声,我果然病得异类了,他都不能理解我。
邹明奇取了咖啡出来,和我到一边坐下细聊。
“我想问一下,有没有什么疗法可以让人忘记一些东西的?比如过于执着的感情之类的?”
我觉得自己又不小心讲深奥了,为了不打击他,我又补充道:“就是解脱嘛,让我轻松的那种疗法?”
他恍然开朗地一笑,“这个好办,有很多方法啊,但患者得积极配合,而且疗效也因人而异。”
他摸了摸下巴,有点害羞地问:“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大方地伸手过去,“我叫陈之冰,我也是医学生哦!”
“好巧!我叫邹明奇。”他冲我腼腆一笑。
“我知道。”我指了指他胸前的牌牌。
“你记性真好!”
我笑笑喝了口咖啡,就是记性太好才受罪啊!
我看到宣传栏上的条幅才想起正经事来,“你们这儿最牛的是不是——”我话还未说完就被邹明奇抢了过去,“闫老师啊!他可厉害了!而且是我们这儿最年轻的博士哦!”我看他两眼发光讲得眉飞色舞就可见他对这个闫博士的崇拜,末了,他抓了抓头说:“不过我只在实习第一天见过他。”他有些抱歉地看向我,“你要找闫博士?”
我真诚地点了点头,我这个病连他那种专家也不晓得治不治得好呢!
“刚才我就在咨询台问这个啊,结果那个护士乱七八糟讲了一堆就是不给我预约,我还以为那个博士多大牌呢!”
邹明奇摇了摇手,飞快地为他的上级解释道:“因为之前发生过很多事情,所以才统一口径这么说的,她肯定以为你是称病来接近博士的,所以才不告诉你。”
我看他两眼又冒光,已经不忍心打击他了。
哼!就一个神经病专家有这么了不起!搞得我也要追星一样!
“他是不是很凶啊?一般人很难预约到吗?”
我说着比划给他看,“你看他的名字,闫凛英,又是威风凛凛又是英气逼人的,还带个闫字,阎罗王么?整个人都不好亲近的……”我专注地分析着,完全没注意到僵硬的邹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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