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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邋遢男人直接朝三楼的总裁室走去,他也不敲门,直接将门把扭开。
里头的四五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正围在一处喝茶,看见一个土头土脸的男人,吓了一跳。
那男人显得也颇为奇怪,“你们老总呢?”
王之梅得到消息赶过来,正好听到他的问话,忙答道:“老板,老板娘正在与老夫人洗脸。”
原来男人正是从外头玩了两个月回来的纪聿衡。
不会吧?这个男人就是这家会所的老板?不是外边的流浪汉吗?过来接受面试的女孩们诧异地盯着这胡子拉茬几乎看不清长相的男人,与自己心目中穿高定西装喷高级香水的男士可是差得天边去了。
纪聿衡对王之梅道一声谢,然后说道:“我先去换身衣服,麻烦你帮我放洗澡水,我得好好洗洗,你们老板娘洗了脸叫她来找我。”
说着他就走进了办公室直接打开相连的门进了休息室。
王之梅忙交待人将老板娘专用浴室里的橡木浴桶加注热水。
不出片刻,大胡子的纪聿衡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出来,这下显现的身材倒是极好的,只是脸……
等人走后,一直沉默的女孩们才敢出声笑闹,只是心思各异。
“哎哟,这个老板可真特性,不会老板娘也这么特□□?”
“谁知道呢?”
纪聿衡在中式设计的浴室里刮干净了胡子,总算露出了英俊的脸庞,他照照镜子摸摸光滑的下巴,刮胡刀一丢,脱了裤子跨进了浴桶。
他舒服地在浴桶中躺了一会,听着悠扬的音乐,有些昏昏欲睡。这时门无声开了,一道纤细婀娜的身影走了过来。一个长发美人笑睇沐浴中的俊男,摘了一颗手中的葡萄送向红唇,却也并不吞进去,而是含着弯了下身子。
唇角碰到清凉的男人勾唇,张嘴将葡萄与红唇一同含住,唇舌伴着圆润的葡萄尹嬉戏许久,最终也不知葡萄进了谁的肚子。
热吻即罢,纪聿衡缓缓睁开眼,注视自己水嫩的妻子。
“欢迎回家,”沈宁凝视着丈夫也笑眼盈盈,“我真想你。”
“我也想你。”纪聿衡再次亲她一下。
于是沈宁在浴桶边坐下,一面喂他吃葡萄,一面问他这次旅途的趣事。
纪聿衡依然一年出去几回,有时她跟他一起去,有时他独自一个人去。短暂的独处相伴让两人更加亲密,短暂的分离却总是让思念满溢,而无论是哪一种,都让爱情更加坚固。
喂他吃完了葡萄,沈宁亲自为他洗头。纪聿衡仰头享受着最高品级的待遇,一边还贪心不足地道:“一会替我按个摩,背酸。”
“知道啦。”
正说着,门又开了。外边是刚来不久的打杂小妹,就负责为各个房间送干净的浴衣。她见着纪聿衡,像受惊的小兔子似的叫了一声,然后窘迫地转头,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老板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您……”
沈宁似笑非笑地道:“行了,东西放着,你先出去吧。”
等人离开,纪聿衡慵懒地道:“这种不专业的态度掉招牌。”
沈宁专注地为他按摩头皮,见怪不怪,“她平时看着挺机灵的,还不是你这鸡蛋过来了。”
扶在浴桶上的长臂一拍水花,“有这么说你老公的吗?”
沈宁嘻嘻笑了。
“你屋子里那几个女孩又是怎么回事?”
“哦,人手不够,在招人呢。”沈宁坚持一个会员配一个美容师与按摩师,即便今天没有客人的预约她也不让借调现象,“你刚回来,不说这些,等帮你按了摩,你好好睡上一觉再说。”
纪聿衡也就随口一问。他洗完澡出来,沈宁让他去按摩室等一等。袁纤正替她在面试呢,看样子今天早上她是没空了,只得让袁纤一人忙活了,但好歹得去交待一声。
谁知袁纤也不在,听王之梅说是一个会员领了一位客户进来,袁纤赶去接待去了。
沈宁不好意思让女孩们傻坐着,就让王之梅带他们出去参观参观,玩一玩。
等沈宁离开,一个其实是王之梅亲戚的女孩偷偷问她,“姨母,那个姑娘就是老板娘?”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啊!
“嗯,是。”王之梅太习惯外甥女这种反应了。
“之前那姑娘是总经理?”
“嗯。”
“这……这也太夸张了吧?”难道这两人都是老板的蜜儿?一妻一妾?“老板娘难道是学按摩出身的吗?”因为技术好被老板看上,所以……
“她?她学按摩?”王之梅笑了,“你知道第一批按摩师是怎么挑选的吗?是她一个个让人照她说的流程替她按摩,她觉得舒服才算数。她有的可不是按摩人的经验,而是被按摩的经验。”
“那她这些秘方,从哪来的?”
“天知道。”
沈宁赶回去的路上碰上正找她的袁纤,“宁宁,有一位合格的会员,是个来留学的欧洲公主,可是咱们现在按摩师还差一个,怎么办?”
沈宁不负责任地道:“你看着办呗,反正没按摩师也不能让人入会。”
“喂喂,还是你去一趟吧。”袁纤自觉责任重大。虽然经过几年磨练,她现在也能顶得住,但她从小就是公主粉啊,无论什么公主她都崇拜,叫她怎么拒绝一个公主嘛。
“我没办法,聿衡回来了,说累要我去替他按摩。”
袁纤一听,嫌弃地摆摆手,“行行,你赶紧去吧,原来是大大宝回来了。”
沈宁甜蜜一笑。
“你能不能别闪瞎我的狗眼?单身狗也是狗好么?”袁纤抗议道。
沈宁想跟她八卦昨天晚上接她出去的路虎来着,但时机不对,她决定等下午茶的时候再慢慢聊聊。
带着笑回到自己专属的按摩室,一打开门却听见一个女声带着些许痛苦道:“对不起,老板,我是情不自禁……”
她秀眉微蹙,走进去一看,只见纪聿衡满脸阴险地坐在按摩床上,刚才的打杂小妹捂着肚子痛苦地跪坐在地。
“怎么了?”她淡淡问道。
打杂小妹转头,看向她的眼神闪着惊恐与心虚,“老板娘……”
“滚!”纪聿衡心情极糟地喝道。
见丈夫这么生气,看来是被人偷袭成功了。沈宁顿时怒火中烧,见这小贱人还惶惶望着她,清喝一声,“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还要我请你走吗!”
打杂小妹终于回过神来,捂着肚子低着头跑走了。
沈宁没有心思理会到,走到纪聿衡面前,“被碰着哪了?”
纪聿衡余怒未消,“我躺着睡着了,以为你在亲我,谁知是她,我就一脚把她踢开了。”
“你被亲了!”沈宁气个半死,只觉刚刚应该再赏她两巴掌。她上前用指腹用力擦了擦他的嘴,犹觉不满意,又拉着他下床,打开相邻的门进了浴室,挤了牙膏给他,“刷牙。”
纪聿衡心有余悸,他差点就想加深那吻先做床上运动,感觉不对才睁开了眼,要是一个不小心,她岂不是要他刷舌头?
他老老实实地刷了几分钟,又用水打在唇上搓洗了好几遍,沈宁拧着眉盯着他的唇左看右看还是不满意,“你都是个老男人了,怎么还招一堆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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