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病有治了主要讲了什么),接着再看更方便。
石安宴最近对某条蠢狗很满意。
虽说总弄乱房间,但有保姆收拾,咬坏家具也无所谓,他能买新的,偶尔嚎叫一两声更没问题,反正不影响他休息。总之,他完全不准备打骂制止它,因为这能让他在小煊醒后做出一种“你的狗我一向无条件包容”的姿态,刷刷好感度。
——基于此,他很满意。
“它不光活泼,还很机灵,”石安宴现在把二哈看成自家的狗,语气带着少许炫耀,说完往沙发一坐,“二哈,去给我拿拖鞋。”
哈士奇:“……”
邓文泓:“……”
哈士奇特别不想在好友面前犯蠢,但不清楚这算不算试探,默默看看某人,挣扎片刻,最终颠颠地跑向玄关,心想特么你给老子等着,你只要一出门老子就把你的拖鞋咬烂!
邓文泓见它一脸不爽地叼着鞋回来,瞬间就想笑倒在沙发里,动动嘴唇,终究忍住了:“不错,很厉害。”
哈士奇把拖鞋一放,恶狠狠盯着他,简直怒火中烧想在地上打滚。
好歹是朋友一场,你倒是把老子带走啊!带走吧!求打包带走!老子真不想和这混蛋住啊!派人24小时地看着我,跑都没办法跑好么?!
邓文泓对它勾勾手指,见它摇着尾巴蹭上前,便笑眯眯地摸摸狗头,望向石安宴:“你今天去找小北了?”
石安宴随口嗯了声:“你对他了解多少?”
“我很多事都记不清,但从最近的相处看,我觉得他很聪明。”
石安宴点点头,想起他竟搞不定一个小孩,心情便有些不好。
邓文泓又摸了摸狗头,含笑问:“你好像对他很关注,和你上次说的一串东西有关?”
石安宴打量他:“哦?是他对你说的还是你能记起什么?”
“他说过一点暗号之类的话,”邓文泓道,“还说看见别人给你发过。”
哈士奇:“=口=”
哈士奇立刻想咆哮卧槽你怎么能出卖老子,但紧接着就听石安宴似笑非笑开了口:“他特意让你传话?觉得这样就能洗清嫌疑了么?”
邓文泓装傻:“什么意思?你难道在怀疑他?”
“没什么。”石安宴不想和他绕圈子,简单说了两句就换了话题。
哈士奇眨眨眼,默默反应几秒,终于理顺了关系,心想我擦原来这混蛋怀疑的是小孩而不是他啊!
那他最近到底在干什么?
他想起这段时间摇尾巴,犯二地嚎叫,丧心病狂咬沙发、冰箱、门框、卫生纸等各种东西,外出散步时还愚蠢地去花园刨了刨坑,瞬间悲愤了:“汪——!”
二人微惊,齐齐看向它。
邓文泓忍着笑假惺惺地摸两把:“怎么了?”
“可能饿了。”石安宴说着吩咐保姆弄吃的,伸手把自家狗拉回来也想揉揉。
哈士奇简直不爽到极点了,越想越憋屈,立刻扭头用力咬了他一口。
石安宴:“……”
石安宴真是有一段时间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了,他看看脚腕,看看蠢狗,沉默两秒,最终看向邓文泓。
邓文泓一脸的纯洁无辜,担忧问:“没事吧?”
石安宴不动声色地望着面前的两个东西,暗道蠢狗之前明明很乖,可等看到熟人、被熟人摸了几下便又回到原先的德行了。
这叫什么?
狗仗人势?
“没事,”他冷酷地吩咐,“你以后不许再来看它。”没有外力在,他就不信养不熟这条蠢狗!
邓文泓:“……”
哈士奇:“……”
邓文泓同情地看看好友,想到最近要拍戏确实没空来,聊了聊便起身告辞。
哈士奇伸爪子扒住他想跟着一起走,结果被石安宴无情地拖进了屋,他眼睁睁地看着房门关闭,心头一怒,再次咬了某人一口。
石安宴:“……”
哈士奇扔下他,一副你欠了本大爷五百万的模样,抬起下巴趾高气昂地走了。
石安宴:“……”
中午将近,开机仪式彻底结束。沈玄虽然想回家,但无论项目还是电影都和他有点关系,便去了饭局,顺便将凌希也带去了。
凌大少走过来递给他一个平板:“之前一直忘记找你了,这是角色名单,除了几个重要的不能变,你有其他想法么?”言下之意,如果有想捧的人送进来,他可以给个位置。
“没有,你看着办吧。”
凌大少非常满意,这便是与沈玄合作最省心的地方,他将不会遇见“投资方提各种无理要求”的情况,点点头补充道:“我准备把小祈弄进剧组。”
沈玄终于有了点反应,静静望着他。凌希在旁边听得清楚,也看了过来。
二人几乎在想同一件事:一个脑子有坑,一个间接性神经病,这两只凑在一起的杀伤力真不知有多大,如果将剧组弄得乌烟瘴气,投资的钱根本就是打了水漂。虽说凌大少的专业过硬,对喜欢的事会投入百分之百的热情,但架不住有个神经病拖后腿,因为谁都知道他一向很疼安祈。
不过剧组有个厉害的影帝在,会管点用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