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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真实比谎言更加荒诞,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的,而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marktwain
回到警局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大家知道墨非受伤的消息,都心急如焚的在办公室等候,即便顾然已经和大家解释过墨非没有大碍。
一看到墨非进来,苏沐急切的说道,“sorry,我忘记告诉你们李允利曾经参加过马拉松得了第二名。”
“ok,我只是摔倒了一下,划伤了手臂,没少胳膊没少腿,”墨非原地转了一圈,无奈的解释道,自从boss顾来后自己在罪案科受伤几率大增,总会得到大家的瞩目,都成了罪案科最脆弱的一个,这种感觉真不爽。
“没事就好,”永叔拍了一下墨非的肩膀,“你们休息一下,我和方正进去给李允利录口供。”
顾然点点头,现在更担心身边的墨非,回来的路上话都没说一句,心里有些担忧。余光看了眼墨非,她觉得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墨非身上了,也许总局的规定禁止办公室恋情的规则是对的,和喜欢的人共事,她的一举一动都太容易影响对方了。
吕念匆匆的走进罪案科,抓住墨非来回转了一圈,松了口气道,“什么都没少,吓死我了。”
又来一个,唉,墨非叹了口气,“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没事!”
“死鸭子嘴硬,你就算有事也会说没事,”吕念嫌弃的瞟了个白眼,小心翼翼的掀开一点纱布看了一下伤口,“嗯,伤口缝合得不错,应该不会留疤。”
墨非抿着唇,最好不要有人再跟自己提伤口,她真的要炸了,有生之年绝不会再踏进那所医院。
“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没留多少血,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吕念问道。
心里不舒服,墨非心里念道,“我要去隔壁的审讯室了。”
“ok,我下楼了,”吕念说道。
李允利神情憔悴的看着方正和永叔进来,用手将凌乱的发丝抚了一下,沉默的看着眼前一切。
“李小姐,需要打电话给律师吗?”永叔问道。
李允利兀自一笑,绝望的说道,“律师有什么用,反正我这一辈子都完了。”
“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杀了他?”方正问道。
李允利深深吸了口气,“可以给我一根烟吗?在我包里。”
永叔从她包里拿出烟,替她点上火,眼神锐利的看着她。
李允利吐出一个烟圈,“我恨他,一直恨他,没想到过去这么久又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没有一丝愧疚,还盛气凌人,他要和曾权一起合作,他在圈内忘恩负义,背信弃义可是出了名,可是曾权这个傻子还是相信了他,将我们所有的财产都投了进去,等我发现已经晚了,可是我不能这么放弃,我找了私家侦探想拍他出轨的证据借此威胁他,没想到先拍到了杨禾和郭豫可偷情的照片,我把照片寄给了他,想勒索他,结果他根本不在乎,我没有办法,只好去找他。
”
烟已经烧到烟蒂,李允利将它丢进一次性水杯里,再向永叔要了一根烟,惨淡的笑了一声,“再不抽以后都没机会了。”
永叔再度起身替她将烟点燃,“你们谈崩了吗?”
李允利凄然一笑,“他喝多了,他说他就是在骗曾权的钱,因为曾权曾和杨禾在一起过,他要让曾权失去一切,我跪下来求他,那是我们两人辛苦挣了大半辈子的钱,希望他发发善心将钱还给我,而他却一直羞辱我,还试图□□我,我彻底崩溃了,不知是谁打了个电话给他,他放开了我,我将桌上的水果刀拿起来,在他挂断电话后,杀了他,可笑的是,当时我竟然一点也不害怕,镇静将刀子上的指纹和血擦掉,离开了他的家,我这辈子从来没有那样轻松过。”
永叔同情的看向她,叹了口气,“稍后会有警员将你押到监狱,你要见见你丈夫吗?”
李允利摇了摇头,“你们那个警察伤得严重吗?但愿她没事,其实我也想好好活着。”
“她没事,你要喝点什么?”永叔问道。
“咖啡,不要加糖,烟可以再给我几根吗?”李允利问道。
永叔将整包烟放在她面前,“请一个好律师,好好辩护,杨禾那边我会去沟通,希望你不会判得很重。”
李允利眼圈微红,唇角颤抖的说道,“谢谢。”
三十一号,国家剧院《夸父追日》首演,大家早早赶到剧场,永叔代表罪案科给剧组定了鲜花,预祝演出一切顺利。
墨非全程坐在椅子上动来动去,她爱电影,但并不代表也爱这种表演略显浮夸的舞台剧,笑笑以前也演过几部舞台剧她都看过,怎么这部剧让她这么难受,已经看了二个小时了,好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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